他慌忙抱住我的脖子,不解道:“你这是做什麽?”
我吻了吻他微微嘟起的红唇,笑道:“你不是想要我的答复吗?我们再做一轮,我再给你答复。”
他还没来得及抗议,已被我抱住腰,只能随著我的动作,上下扭摆臀部,一面惊喘、呻吟。我更加深入到他体内,快感迅速堆积,便向著另一个顶峰冲刺起来……
作家的话:
本文第一个h。
☆、第十八回
清晨时,我从美梦中醒来,才翻过身,美梦中的人就已不见了。我慌忙坐起来,掀开被子,身边确实没有人,而床铺和被子都是干干净净的,连我的身上也穿著洁净、清爽的绸缎睡袍。我再回想昨晚的事,记忆已有些模糊了。
我大失所望,深深地叹了口气,轻声问自己:“难道我昨晚真的喝多了,那不过是一场春梦?”
这时,有人来敲门。
我动也不想动,懒懒地道:“请进。”
进来的是温春子和朔方流,他们见我坐在床上发呆,二话不说便拉我起床。
朔方流倒了碗浓茶给我,一面催促道:“你快点穿衣洗漱,待会儿我们就出发了,早饭在马车上解决。”
我用茶漱了漱口,再把茶水吐到床边的痰盂里,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温春子已将盛了热水的铜盆端来:“昨晚叫你去喝喜酒,你不去。那个九宫城主都说了,他孙子一直想离开甕阳,去闯荡江湖,可是他老人家不放心,一直没答应。现今他孙子已有人照顾,还有我们这一帮朋友罩著,他也只好由得他出城去闯荡了。”
我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马马虎虎洗个脸,收拾了包袱,换上我进城前穿的那身豆青布衣,随他们出门去了。
我们所乘的马车很大,要用四匹骏马才拉得动,车厢内也十足宽敞、华美。朔方流拿著干粮、水壶,坐在外面吹风、赶车,我们四人则围坐在铺了毛毡的车厢内,享用著炕桌上精致的早点。
周睿就坐在我身旁,我看见他,不由得想起昨晚的春梦,感觉异常尴尬,便尽量不去看他的脸,随口问道:“我们为什麽要坐马车,每人骑一匹马不是更方便吗?”
楚霏微一面给周睿倒茶,一面说:“因为我和周睿昨晚上都没睡好,不想骑马。”
我听了,心里更不是滋味,便不再说话,专心吃东西。
温春子瞧著楚霏微脸上的面纱,问道:“你今日怎麽不易容了?”
“人皮面具偶尔戴一戴尚可,倘若每天都戴,我的脸可受不了。”楚霏微眉眼含笑,接著又道:“周睿都和我说了,你们在找一张地图,我身上的确有块地图,不知是不是你们要找的?”
温春子兴奋道:“你拿出来让我们看看吧。”
楚霏微便把脖子上的白玉璧解下来,摆到炕桌上。玉璧的反面的确刻了一幅微小的地图,只是肉眼很难看得清。我和温春子都凑过去,眯著眼睛仔细观察,而周睿却慢慢喝著茶,连看也不看,似乎早已见识过了。
温春子摇著头,道:“太小了,哪里看得清楚?”
我促狭道:“这得用放大镜啊!”
谁知楚霏微果真从身後的小箱子里翻出了一把镶玳瑁边的放大镜:“你说的是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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