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转着各种各样的念头,面上分毫不显,郁长泽半扶半搂住浑身发软的凌霜,被师兄火热的身躯灼得心猿意马。
“刚才不小心撞到师兄,可是伤到哪里了?”
坏心眼的师弟假装着关心,不等凌霜反应,手光明正大的往下,宽大的手掌和灵巧的手指覆上了才刚被恶意欺凌过的可怜花穴。
仔细分辨的话,就会发现花穴中吐出的蜜水和潭水之间的差别,稍稍分开两片花唇,中指的指腹顺着那一道狭窄的缝隙自后而前,不轻不重的擦过,触到那一点突起的可爱花核时,刻意用掌中略微粗糙的薄茧部分摩擦过去。
“啊……啊!”
颈脖高高仰起,凌霜向上抬头,紧绷的身子往后仰,却是让整个人更加深陷郁长泽的怀抱。
他的叫喊中已经带上哭音,腰部以下酸软酥麻得像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听他使唤。自冰凉的潭水中带来温暖的那只手成了他身体新的主宰,大腿根部的肌肉无视主人的意志用力收紧,贪恋的想要夹紧不让它离去,摩挲着谄媚的讨好这位稀奇的访客。
花穴中喷涌而出的水潮几乎让凌霜再感受不到潭水的存在,不光潭水,连他自己都仿佛要不存在了。
只有仍在颤抖着高潮的花穴刚才经历过的触感是鲜明的。
尚未从陌生的情欲中缓过劲来,忽然身子被举高,凌霜猛地摇头勉强让神智恢复清明,发现是郁承泽双手卡住他的腰,把他往上举托推上了潭边的石岸。
他面向潭面,双腿朝向郁长泽,无力的半躺在岸边。
青年一丝不挂的身躯完全呈现在月光下,未干的水渍反射着月光,令他如发光的玉石般美丽得近乎不真实。
环境的变化分散了注意力,令体内汹涌的情潮消退了几分。这样的姿势有些难看,凌霜挣扎着正要坐起来,双腿却忽然被郁承泽用力往两边分开。
将凌霜的臀部抬高,压住大腿根部毫不怜惜的分开至极限,那隐秘的,脆弱又美好的地方完全暴露在郁长泽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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