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主人。”楚恒璃拉扯开两瓣臀肉,上半身乖乖伏趴在茶几上,深呼吸一口。
“嗖——啪!”
蛇鞭挨着两边的手指,竖劈下来,雪白的深谷和臀峰上的嫣红融为一体。楚恒璃身体没动,xiǎo_xué却在疼痛中剧烈收缩,大腿内侧的肌肉持续弹跳。
“嗖——啪!嗖——啪!”
一个富有技巧的8字型连击贯穿臀缝,贴着囊袋底部,直达尾椎。郑霄拂过他紧绷的手指让他松开。臀瓣自然而然地聚拢,红肿的嫩肉推挤在一起,痛上加痛。红色从正中央幽密的股道向两边扩散,臀峰上十个苍白的指头印子还没消下去。
疼痛会让mì_xué收缩,抽肿了臀缝再操进去,感受内壁的紧致,每一次挺身都撞击到伤痕累累的屁股,看着身下人痛哭着往前爬又被抓回来……郑霄鼻息加重,从工具箱里拿出无针的医用针筒和润滑剂,丢在他眼前。
楚恒璃握紧润滑剂,低头想了想,“主人,我明天还要坐办公室轮班,可不可以挪到明晚呢?”
郑霄气极反笑:“原来我是为你服务的啊,楚、老、师?要不明天我用这个针筒操你?”
“对不起。”看到熟悉的冷笑的楚恒璃立马打了个了冷颤,“请您原谅,是我僭越了。”他从润滑剂的盖子里抽出透明的液体,直到漫过30毫升的标尺,握着硕大的针筒往身后插。尖端轻而易举破开肛肉,戳到肉穴深处。他开始慢慢推动针管的液体进入身体。
郑霄冷眼斜睨着脚下的赤裸的人——周身白净,牛奶浴出来似的,翘着通红的屁股,跪伏在低处,双手扶着针筒插着最红的地方。那里……不应该插着针筒,而应该插着自己的东西!
他烦躁地一抖脚尖,踢飞针筒,也不管楚恒璃为了不弄疼自己推得很慢还有大半管润滑油没射入,掏出坚挺已久的性器,抵在红肿外翻的穴口。比平时更为肿胀的孽根不容置疑地嵌入,摩擦过敏感的凸起,刺入他的身体深处。
“呜嗯……”楚恒璃小动物般颤抖了一下,双拳扒拉着面前的桌沿,腿分得更开。野兽般残暴的苟合,里里外外的疼痛,楚恒璃背脊上爬满了冷汗,脸颊惨白。
“啪啪啪啪啪……”响亮的ròu_tǐ碰撞声和水泽声同时响起,间或传来半是欢欣半是痛苦的呜咽。
“啊……嗯……主人……主人……”
巴掌加上蛇鞭的伤痕,让屁股上放上一片羽毛都灼痛无比,而郑霄在用胯部继续击打屁股。他抱紧了茶几,下半身不停扭动,奈何巨物每次都准确地钉入肉穴深处,戳刺最敏感的嫩肉,他三下两下就失去了全身的力气,趴在原处缴械投降。
嫣红的臀肉随着chōu_chā的频率颤抖,xiǎo_xué有记忆般自动吞吐出入的巨物,性器一下下摩擦着玻璃,楚恒璃的眼睛眯起来,千万种快感就集中在那人的一句话中——
“射吧。”那人恩准道。
下一秒,忍耐已久的白浊喷涌而出,灌顶的快感淹没了他。
“主人……”他心里,四天来,第一次前所未有地轻松。
我生本无乡,心安是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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