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丁朗月第一次拔腿就走,管明光只是颇为茫然;第二次走开,管明光略有些羞恼;那这第三次不打招呼转身而走,管明光是真的有点生气了。他不禁动摇起来,自己追逐许久的这个丁朗月,究竟是真其真性情,还是仅仅是一个想占便宜还不懂礼数的草包?
用粗暴的行动来应对别人的好意,用粗粝的表达来阐述自己的好意,所谓的才能也只能勉强从一颗阵珠上看出,除却惊鸿一瞥下面的美貌,真的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吗?在元婴期就妄想观察“人之气”,究竟是见识非凡,还是狂妄非凡呢?
他又想到了江怀霈。如果说自己一个人、在短时间内有可能被那人的表象迷惑,那么再加一位渡劫宗师呢?
就在管明光还在气愤和疑惑之间徘徊的时候,丁朗月已经走得没影子了。红楼绿树,水雾迷茫,隐隐约约都是佩着灵源花、簪着滴香叶的美人携着绣帕、摇着折扇掩唇轻笑。管明光一时往左,一时往右,入目都是既香且甜的笑靥,但每一个都不是丁朗月。
翩翩好一只蝴蝶,乱入群芳而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