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点了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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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适合我们的交流方式就是做爱。我们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只是宋林喜欢打篮球,我就给他一双一双地买球鞋。鞋都摆在我的公寓里,挤挤挨挨占满了两层鞋柜。
我的收入并不算高,家境也称不上多富裕。家父家母替人打工,晚年才挣来一套小洋房。若不是靠着执着死撑,我哪有那种富婆包养小白脸的硬气。
我年纪不算小,再遇见一个如此贴合心意的人恐怕难上加难。我心甘情愿地放纵自己,只求一场赌博。
我趴在饭桌上,宋林从背后操进来。他喜欢进得深的体位,而又不太乐意看见我的脸,这种姿势十分合他的心意。
他掐住我的腰,动作大开大合,干得我双眼失神,从穴口流下的黏液淌了一地。
不得不说他的技巧已经比刚开始好多了。我还记得第一次是怎样的惨状,他一昧只拿那东西往里顶,蛮横又不管不顾,我被痛得逼出了眼泪,下身甚至还流了几滴处男血。宋林操完我就脸色阴沉地走了,我一个人在厕所里哆哆嗦嗦地拿着卫生纸消灭罪证,在镜子面前抬眼一看,衣服被揉得皱皱巴巴,嘴唇流着血,仿佛才被人揍过,模样十分凄惨。
完事之后,我把自己清理干净,在沙发上缩成一团。宋林裸着上身坐着,在抽烟。我俩的烟瘾互相传染,越演越烈。他总是不喜欢开灯,我的公寓又背光,厚重的窗帘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