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诃桀多的无赖理念里:我可以不喜欢你,但你不能不喜欢我。
你既然喜欢我,就得对我负责,否则我就折腾死你。
你以前喜欢我,现在不喜欢了要甩我?不可能。
迪尔奥死死抱着太子不撒手,摇头晃脑:“所以说,皇帝不要脸,天下无敌。”
“是不是呀,小殿下?”
可怜的小太子被噎得喘不过气,哭瘪瘪,只来得及翻白眼。
妲央双手被反拧在身后,魔诃桀多用胯骨将他的双腿一点点顶开,臀部被硕大火热的虎视眈眈的yáng_jù抵住。
他什幺都不能做,只能用饱含屈辱的眼睛盯住魔诃桀多。
魔诃桀多像是捉弄猫咪一样,用粗壮的指头顶开他咬的死死的牙齿,从齿缝中间摸进去,指腹贴着口腔黏膜,上颚熟稔的摸弄翻搅,他俯身,火热的气息喷洒在妲央面颊。
津液被粗大的手指来回捻弄,像是被迫含吮性器。
魔诃桀多兴致盎然,双眼透着野兽般的光芒,低声笑:“你跑,能跑到哪里去。”
妲央咽不下这口气,眸光一沉,猛地收拢被抵开的牙齿狠狠咬住魔诃桀多的手指。
铁锈气味很快弥满在口腔内,魔诃桀多神色一冷,不再决定玩什幺把戏,他用从妲央身上撕下来的睡衣将他的双手捆在床头,单手剖掉他的裤子。
“你总要让朕生气。”魔诃桀多提起妲央的腰,从容不迫的将热的发烫的性器狠狠得,用力的,床板几乎整个被压弄的下沉,将自己顶进妲央的身体里。
“啊……”妲央松开口,生理盐水被逼出眼睛里来,他的身体因为侵犯整个弯曲弓起,蕊般的乳粒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魔诃桀多几乎毫不犹豫的耸动胯部起来,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碰过o。
汗水将他打湿,他抬手将妲央的双腿拉开更大,让妲央亲眼看着自己怎样捣弄他的身体。
“你喜欢这样,不是吗?这里。”魔诃桀多一手将妲央的脚踝握住拉开,另外一只手抚摸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摸到一片湿漉漉。
妲央从被魔诃桀多抚摸开始,就已经湿润了。
后穴不受控制的,吸吮男人的yáng_jù,他被屈辱的模样逼得发疯,猛地不知从哪里蹦出一丝力气,手臂往前,硬是将魔诃桀多的性器生生从身体里拖出一小截。
这几乎是违背了雄性生理的,魔诃桀多握住他的腰,他重重的将妲央顶在墙上,充血坚硬的让人发抖的yáng_jù。
就那幺堂而皇之的,强盗一般的将妲央整个撕裂开来。
魔诃桀多大幅度的摆动精壮的腰杆,硕大的性器前端让原本湿透的mì_xué弄的一塌糊涂,只能淅淅沥沥的淌出更多蜜汁来。
妲央额角因为痉挛整个发红,他手指扣紧床单,指节过度用力泛白,手背爆起根根青筋:“魔诃…桀多……你滚…啊啊……”
魔诃桀多重重吮着咬破的腺体,浓郁的o信息素再也不受控制的,像是新鲜的琼浆猛地崩裂在空气中,要将人融化了,这个时候若是有任何一个在附近都能被吸引过来,他甜蜜的不可思议,柔美的,娇艳欲滴的,招蜂引蝶的,被压抑住的情欲达到高峰。
魔诃桀多两手撑在妲央身侧,臂肉猛地隆起,胯部耸动的力度,每一下都顶在妲央身体最脆弱敏感的那一点上。
妲央膝盖发软,他知道他没有力气反抗了,下身湿透传来羞耻的水声,魔诃桀多压在身体上的热度,让他无法动弹,全身瘫软。
他不甘心。
却又完全没有办法。
妲央终于忍不住溢出含着水似得呻吟,从喉咙间,从胸腔里,饱满的水珠呻吟让欲罢不能。
魔诃桀多剧烈喘息,他头发湿漉漉的,健壮的臂膀将妲央整个人抱起来,狠狠顶撞,用舌头挑逗他的乳立,又啃又咬,残忍又专制。
“朕滚哪去,你这里受得了?”魔诃桀多掐了妲央的腰一把,很快感受到妲央内壁里的嫩肉激如果└】..烈的绞上来,他头皮一阵阵发麻。
魔诃桀多从刚才就注意到了,即使妲央达到性欲的高潮,即使里里外外都湿透了,他的道口就是不能打开。
作为o事实配偶的不能打开道口,是任何都不能忍受的。
尤其,魔诃桀多还是特别傲娇的皇帝。
魔诃桀多含住妲央的下巴,将yáng_jù抽出退出一些,空虚感让妲央泪眼婆娑,他掐住男人的肩膀,忍不住将身体往下探,用臀部摩擦yáng_jù饱满的头部:“你……”
魔诃桀多抓住他的腰,神情有些暴躁,偏偏执拗的可怕:“打开道口…嗯?”
妲央闭上嘴,仿佛被人从头到脚淋了一盆冷水,清醒过来的他翻了个身往床脚逃,魔诃桀多哪里肯,他膝盖一弯,从妲央背后将人整个拖回来,他恶狠狠的咬了妲央胸口一下。
没到发情期,即使进入道口,也无法怀孕。
魔诃桀多这幺想,终于释怀,重新将自己顶到妲央身体深处,压住妲央的挣动,又低头衔起他的脖子,疯狂的耸动。
“呃……”妲央痛苦的弹动一下,体内粗大的性器不断顶在敏感的点上,终于扛不住两眼发黑,射了出来。
肉壁一层层的绞紧魔诃桀多肉具,藤蔓一般,死死咬住,魔诃桀多气息一沉,jīng_yè整个勃发而出,shè_jīng时间久到让他的腹部隆起。
烫热的jīng_yè一滴不剩的射到肉壁上,妲央低低的“嗯”了一声,再也叫不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