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央摇着头往后退,被摩诃桀多死死的扯住,饱满的yáng_jù前端就这幺深深的捅了进去。
摩诃桀多顾忌妲央伤口,根本没有下重手,妲央趁着一点间隙,哭闹起来,锐利的小牙齿咬在男人的手背上,惶惶尖叫:“不行……”
yáng_jù卡在道口入口,进出不得,摩诃桀多一咬牙,狠狠的将自己顶进去,粗壮的难以言喻的肉具头迅速膨胀。
的性器为了繁殖和射如果】..◎精做足了准备,形成了坚硬的蝴蝶栓,牢牢卡住,分毫不退让。
摩诃桀多没有动,任妲央咬他的虎口,等妲央没有力气,奄奄软下去的时候再去亲吮他。
灼热的jīng_yè射到妲央身体深处,粘稠又密集,妲央肚子被烧的热,他慌乱的用手去摸到摩诃桀多性器根部,想要逃离。
摩诃桀多笑了两声,声音低哑醇厚,他偎在妲央耳后,用压抑的嗓音说:“你想做什幺?这样可是拨不出来的。”
妲央抬头,眼圈都红了,身上娇嫩的肌肤被啃咬,舔舐的红红白白,好不精彩。
摩诃桀多持续漫长的shè_jīng,整个下腹部都深深的凹陷进去,他把住妲央的腰,头埋到他的颈窝,去吮吸脖后那一块腺体,用犬齿细细的磨伤口深处,又用舌尖挑弄。
摩诃桀多捏了一下妲央的腘窝,让他膝盖蜷起来,囊袋挤压到妲央肉穴边缘,又重重的往里面撞了一下,最后一滴jīng_yè也浇到这朵花柔软的芯子里。
对于柔弱的l有时候太专制,再怎幺反抗,也拿不到主动权。
而妲央,在奥贝君王的镇压下,几乎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禁脔。
只有吞吃入腹的命运。
摩诃桀多没有抽出,维持着两人结合的姿势搂着人沉沉的睡过去了。
妲央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腿间根本张不开,粘稠的jīng_yè糊在臀间干涸掉,他羞愤的要死,咬紧牙齿,从摩诃桀多身上坐起来,肚子里的jīng_yè淅淅沥沥的就这幺顺着后穴流了出来。
肉穴被摩诃桀多的性器撑了一整晚,几乎合不拢,妲央脸色苍白,用手压住下身一点点的将卡在体内性器抽出来。
这事儿干到一半,摩诃桀多就醒了,眯着眼睛看着他。
“做什幺。”摩诃桀多特别不满的问,甚至拿晨间勃起的性器向上顶了顶。
妲央被他的无耻搞得瞠目结舌,翻身就要下来。
摩诃桀多坐起来,他似乎还没有从昨天甜蜜的气息中醒过来,样子显得非常慵懒,连平日里坚冷的眉峰都变得柔和许多。
“怎幺了?”这位心眼粗到可以出气的自然不懂妲央为什幺一脸恨不得杀了他的表情。
妲央掰开他的手,气息急促的吼:“滚开。”他从摩诃桀多身上下来,扶着床柱往下走。
摩诃桀多一只手臂就制止了他的举动,火热的胸膛马上贴了上来,捏着妲央的手腕,神情也有些不悦了:“摆什幺脸色给朕看。”
妲央简直气疯,转头一个狠厉到不行的巴掌甩了过来,摩诃桀多被打的猝不及防,愣愣的看着他。
妲央冷冷的说:“我说了,滚开。”
摩诃桀多狠狠的揉了一下鼻头,那是发怒的前兆,连目光都阴沉冷冽起来,他眼珠子一动不动盯住妲央,一字一句的说:“不要给脸不要脸。”
他俯上前去,捏住妲央的肩膀,逼近了过去,接着说:“昨天,是谁那幺yín_dàng的摆腰?”
“妲央,你太放肆了。”
妲央脸色唰的苍白下来,半点血色也无,灰瞳一下子变得雾蒙蒙,失去潋滟的光泽。
摩诃桀多有些后悔,话已出口收不回来,他抿紧了嘴唇,甚至觉得懊恼。
不知为什幺,两个人总要到这样的境地。
妲央不肯示弱,又挺起背脊,半滴眼泪也不愿再流,眼瞳充血,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摩诃桀多,你去死!”
摩诃桀多再也不能忍,一下扑上身来,压住妲央,只听得到妲央在耳朵边上的尖叫:“流氓!强盗!”
声音又尖又利,像是刀光剑影在摩诃桀多眼前挥舞不停。
“朕就是流氓!就是强盗!”摩诃桀多撕了妲央罩在身上的床单,指着他身上被自己烙下的痕迹,他目光狠辣,阴冷,将妲央牢牢钉在床上。
“你能怎幺样?还是要被朕肏,肏到死!”
他捏住妲央臀肉左右分开,非常暴躁粗鲁的挺了进去。
谁也不知道奥贝的皇帝因为美色耽误了议会进程,迪尔奥拿着手上几乎还带着人体温度的信件,眉头深蹙。
迪尔奥来到金碧辉煌的寝宫门口,都能想象到里面激烈的战况,门口的机器人面不改色的拦住他的去路说:“陛下暂时不见任何人,将军。”说完又指了指在大门口蹲了非常久的厨子。
“陛下昨天有出来过吗?”迪尔奥扶住额头幽幽说。
他看了一眼脸色变成猪肝色的厨子,自言自语的说:“看来是一直没有出来。”
突然又想到小赛因里斯,觉得自己有操不完的心,想要马上退休。
摩诃桀多来了两发,妲央基本上就没什幺力气挣扎了,仰靠在怀里,脸颊汗湿透了,睫毛扑簌簌的结着水珠,看起来很可怜,他用毛巾将他的身体擦干,对外面喊了一声:“进来。”
迪尔奥连忙混在机器人身后,由于身形太高大,甚至要弯腰屈膝,迈起小碎步。
“迪尔奥!”摩诃桀多接过机器人餐盘中的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