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郑昊有如实质的厌恶情绪熟视无睹,靴子慢慢顺着铁链移动,冷笑道:“大男人裸着身体在外面爬,脖子上是你的狗项圈?rǔ_tóu还穿环,这是什幺?嗯?jī_bā锁?”
一天尿意堆积再加上反复高潮,大屌早已硬得发痛,猛地被皮靴蹭到,顿时给郑昊带来又一股灭顶快感。
“呜呜……”
“碰一下就高潮,真他妈骚。”男人啐骂一句,收回右脚,讽道,“jī_bā穿把锁还骚成这样,后面是不是早流成河了。”
男人侧着身子,果然看见郑昊后穴流出一股yín_shuǐ,郑昊感受到他的视线,壮臀下意识夹紧,强忍瘙痒,避免进一步窥视。
郑昊紧紧咬住口枷,男人不留情面的羞辱让他怒目切齿,身体却下贱地做出性反应,胳膊肌肉突起,如同一头震怒又发情的野兽。
男人清楚条规,从头到尾没有触摸郑昊身体,远处已经有人注意到这边动静,避免更多麻烦,男人收回脚,双手插进裤兜,没事人一样站在旁边。
“小狗,你叫什幺名字?”男人弯腰,看见项圈上刻着的五个字,邪笑道:“可惜你说不了话,不过我相信我们很快还会再见,到时候我亲自找塔图姆·莱恩,请教请教养狗心得。”
郑昊情绪激动的刺激下流出越来越多的口水,发自本能吞咽,双拳紧握,咬牙压抑愤怒和一波又一波难以启齿的快感。
“改天见,小狗。”男人又一次吹响口哨,踏着皮靴很快离开郑昊视线。
干。郑昊在心里骂道,男人太过狡猾,除了声音得不到半点有用消息,整个过程挑不出任何严格意义的逾矩行为,正思索着找机会揍他一顿,不一会儿胯下又兴奋起来,guī_tóu锁作祟,jīng_yè憋得jī_bā生疼。
肩背汗水一下子渗出,郑昊皱着眉,低声呜咽,高潮持续几分钟后随着pì_yǎn瘙痒一起慢慢消退,只有被锁精环锢住的大屌依旧傲然擎立。
等到冒着煞气的郑昊爬过林荫小道,男人背靠着墙壁,黑沉眸子仿佛一潭深水,,眼神看不清情绪,嘴角扬起,似笑非笑道:“养条烈犬不错,看来我得花大力气调教。”
“咚——”“咚——”
连续两道钟响,告别白昼,天色步入黑白界限,学院四处披挂的南瓜灯纷纷点亮,为即将到来的万圣节日预热。
郑昊回到宿舍已经是落日时分,暮色正浓,浓烈的晚霞透过玻璃落入屋里,像是打翻了亮黄色的调色盘,均匀地弥散开来。
出门前塔图姆打过招呼,所以宿舍门一直敞开着,郑昊气喘吁吁爬进去时,阳台上正坐着无聊打牌的周凯和安德烈,一见郑昊,立马高声打招呼。
“下午好啊!”周凯扬起一只手挥了挥,面色红润,赢了一下午的牌运让他心情很好。
安德烈手里捏着三张牌,打出一张a,状态恢复正常,笑着喊道:“baby好久不见啊。”
郑昊敷衍地呜了一声,有气无力地爬回塔图姆卧室,铁链声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碰响。
“好像baby精神有点不好。”安德烈低声说。
“估计狗奴装备很耗体能……”
周凯釜底抽薪,打出最后一张牌,再一次赢得牌局,顿时开怀大笑道:“十二枚铜币,别赖账啊,哈哈哈发家致富靠赌博,古人诚不欺我。”
安德烈不信邪,把两人底牌翻面,仔细排查周凯作弊嫌疑,骂道:“连续六把同花顺,蒙谁呢,怪不得都说失恋当天点背。”
“来来来,给你检查,哥哥我赢你小菜一碟,用得着作弊这种下三滥花样?”
“行行,给你给你,算是看出来了,你安慰失恋的兄弟就是抢钱。”
“哈哈哈哈发财咯。”
郑昊停在狗笼前,神情纠结,器宇轩昂的貌相此刻挤作一团,犹豫不决,看着手腕扣着的铁镣,特殊材质打造的束具无比坚固,只靠蛮力绝对无法撼动,稍稍一动,立刻牵扯到项圈与脚踝,铁链叮铃作响。
无计可施的郑昊最终屈服于现状,加上对触怒塔图姆后果的隐隐忌惮,尽管他现在极度反感四肢被锁待在狗笼里,意味着直到塔图姆回来前他只能一个人与无聊和折磨作伴。
郑昊牙齿咬住口枷,爬进笼子,捡起那条嵌在地板上的链子穿过guī_tóu锁,然后关上笼门艰难落锁,深吸一口气,用力将钥匙扔远。
“唔——”
下腹传来一段热流,yīn_jīng根部的锁精环发挥作用,汹涌蓬勃的快感顿时延长周期,同尿液齐头并进,硬挺的性器一下子充满亟待喷薄的双重高潮,如同一张大网牢牢困住郑昊健壮雄躯。
郑昊眼角通红,尿道里横冲直撞的两股液体将他推向痛苦与极乐的巅峰,yín_jiàn的奴性得到满足,前后同时源源不断流出腺液,guī_tóu上堵着的大锁与短链相连,郑昊跪趴在狗笼里,双手紧紧抓着笼子底部毛毯,口水不停涎垂下来。
妈的……
郑昊粗犷的眉眼满是痛苦,困难地维持意识,他甚至不敢移动一厘米,guī_tóu锁连着链子会狠狠拽痛性器,郑昊强壮的胸膛剧烈起伏,浑身肌肉紧绷,嘶吼通过口枷变成难受的呜咽,喉结不停上下滚动,口水止不住地往外淌。
窗外夜幕降临,光线消尽,未点火的房间渐渐暗沉下来,青年浑厚痛苦的呻吟变得格外明显,沉沦于无法解脱的约束中。外面周凯大呼小叫的声音此起彼伏,夹带鬼畜大笑,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