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会识别尿液,排出时材质会特殊化,识别后,尿液就会渗透出环,原理就像你的yín_shuǐ一样。”塔图姆挑眉,紧了紧手臂,接着说,“大多数yīn_jīng环至少都会渗透前列腺液,这对主人判断狗奴性欲程度有一定帮助,当然也有三者都无法渗透的稀有材质。”
郑昊听得面红耳赤,怪不得guī_tóu锁堵死马眼,明明是实心金属,yín_shuǐ却畅通无阻,这种设定已经脱离科学范畴,必须用魔法来解释了。
“你想要哪种?”塔图姆戏谑道,手摸到郑昊沉甸甸的yīn_náng掂量,仿佛能够感受到里面装满的尿液。
“现在这种就好。”
郑昊闷哼一声,啃咬嘴边坚实的胸肌,塔图姆浑身一颤,搂着郑昊的胳膊不自在地放松,青年舌头灵活地舔舐着他的rǔ_tóu,不一会儿就被郑昊熟练的技巧舔弄得挺立起来,颜色暗红。
“我真要干你了。”塔图姆哑声威胁。
郑昊吐出嘴里的rǔ_tóu,在男人饱满胸肌上留下一串牙印,见好就收,乖乖让塔图姆抱着。
塔图姆一肚子欲火无处安放,见郑昊做贼心虚地模样恨不得直接按床上干,气得抓着郑昊屁股用力打了几下。
狗奴认主后两人身体素质会提升一阶,但同时性欲也会增强一大截,狗奴有奴欲值控制,通过挨操或kǒu_jiāo排解,加上两人性能力翻倍,彼此互补,这种情况下主人一天泻一次火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偏偏郑昊被干一次就喊疼,塔图姆无可奈何,想着他那根二十五公分的玩意的确有一点吓人,现在只能咬碎牙往肚里吞,怪只能怪jī_bā太粗壮。
“疼疼疼——主人我错了我错了。”
尽管塔图姆用了不到一半的手劲,但战士常年持刀握剑,大掌力道依旧把他屁股打得起红印子,郑昊被横抱在大腿上,啪啪啪接连拍打了五六下,顿时疼得龇牙咧嘴。
塔图姆骂道:“还知道叫主人,跪到床脚去。”
郑昊点头哈腰,忙不迭爬下床跪着,由于屁股火辣辣的疼,不得不挺直脊背,跪姿显得格外标准。
塔图姆坐在床上,一条腿屈起,另一条腿伸直,脚掌移到床沿外,说:“郑昊。”
郑昊喉结滑动,一秒读懂暗示,凑头过去含住男人脚趾,捧着男人的脚,从小指舔到拇指,最后舌头舔过一圈脚掌,像是一次简单的清洗。
其实入圈来郑昊一直贴着不舔足的调教标签,约炮时不少1曾让他舔足但都被他一一拒绝,以前打心眼里嫌恶心,连陈刚自始至终也没能教会他跪地舔足的礼节。没想到穿到这里,遇到塔图姆后竟然鬼使神差地无师自通,甚至感觉到舔足的快感,说不清到底是什幺,但差不多是身份悬殊的一种羞辱或奴欲,这让他内心十分满足。
也有可能之前他单纯反感主人太丑?郑昊舔完看着塔图姆英俊阳刚的帅脸忍不住笑了起来。
塔图姆莫名其妙道:“笑什幺?”
郑昊摇头,舌头再次舔了舔男人脚趾,笑着说:“没什幺。”
塔图姆眯起眼睛,抓住链子将郑昊拽到跟前,不由分说地吻住他的嘴唇。
“唔…”
郑昊弓着腰,塔图姆躺在他身下,手里攥着郑昊项圈铁链,两人一上一下互相深吻,舌头在彼此口腔中捣鼓,亲到一半塔图姆不耐烦地展开一臂,揽住郑昊紧实的腰,接着往怀里带,让郑昊压在他身上。
郑昊带着铁镣的手腕被塔图姆握住,呼吸粗重,坚硬的大屌抵着塔图姆腹肌,能够感受到男人性器也硬得不行,唇分时两人俱是一阵粗喘,如同两头交合的野兽,浑身结实的肌肉紧紧绷着,随着男人手掌在他胸肌抚摸,郑昊yīn_jīng迎来又一波高潮。
“呜恩…”郑昊拧着眉,垂眼看着贴在男人身上不停流水的大屌,穿过guī_tóu的钢锁堵着马眼,每一次shè_jīngyù_wàng都会给他带来难以忍受的折磨。
塔图姆注视着郑昊由于痛苦而扭曲的硬朗脸庞,心里涌出一股扳回一城的满足感,摸着肩膀上郑昊的脑袋,颔首亲吻,一下子堵回郑昊压抑的呻吟,片刻低声奚落道:“我开始觉得你适合被锁着jī_bā的模样了。”
郑昊昂着头,咬紧牙关,脖子布满青筋,腹肌忽然一阵阵抽动,大屌随之上下晃动,塔图姆知道他假射了,挑起眉头,一只手捏住郑昊guī_tóu锁。
“这样也能射?”
“操…”
郑昊泪眼朦胧,脸颊两行生理性泪水,低骂一句。
无论什幺时候,无法shè_jīng的痛苦永远是他最无法忍受的刑罚,那种近在咫尺悬而不下的折磨,同时身体又因为约束而不断高潮,简直生不如死。
“主人,几点了?”郑昊压着嗓子说。
“马上到十点。”塔图姆想了想,松开搂着郑昊的胳膊,捡起铁链,将郑昊拽到地上跪着,把铁链栓在床脚,然后让他咬住链子另一头,命令道:“咬紧了,我出来后要是看出你松口,guī_tóu锁就留着明早打开。”
说完脱下短裤扔到一边,用坚硬的大屌轻轻抽了一下郑昊脸庞,听见郑昊喉咙传出呜咽,两眼羞辱地闭着,施虐欲膨胀,又摸了一把郑昊的短寸,赤着身子去浴室洗澡。
郑昊jī_bā不停流着yín_shuǐ,尽管刚才空射了一次,但由于guī_tóu锁的存在,堆积的jīng_yè并没有真正射出,很快高潮卷土重来,yīn_jīng根部的金属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