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儿,戚奥莫名紧张起来。
有相通性的人或事物之间往往能诱发一种类比联想,戚奥不能免俗地将自己和柏尔代入,于是便得到一个十分诡异的猜想。
有没有可能,柏尔也是喜欢他戚奥的,而他之所以那样频繁地更换女友,或许只是为了那么一颗“蛋”?
这荒诞的想法刚一冒出头,戚奥就嗤笑了起来。
神经病。
他骂自己。
神经病。
他烦躁地关了电视。
戚奥感到一阵口干,但他没有倒水,而是一头钻进了浴室。
他又硬了。
每当他独处,并且思绪的绳索牢牢套在柏尔的细颈上时,生理反应便会病毒一般如约而至。
他打开淋浴,水温调得略高,在微微带来灼烧感的水柱下一边念着柏尔的名字,一边给自己解决。
做到一半时,浴室门开了。
戚奥吓了一跳,他回头一看,被灌了不少酒的柏尔正站在门口,领带和衬衫纽扣被他自己扯得乱七八糟。
也不知道有没有别人看见。
“我还以为家里没人呢。”柏尔说话声音听起来倒还正常,只是隔着白色的水汽看他红红的面颊时,会显得十分,诱人。
戚奥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