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彦伺候这位羊大爷伺候得身心俱疲,他抬手把一支草标插在山羊头上,问王闲闲:“你是不是故意跟我拖延时间呢?”
于是王闲闲又乖巧地把脑袋伏在言彦肩头:“言彦言彦,我不跟你闹了,你别把我卖给屠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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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号,进了诊室,作为山羊的王闲闲四仰八叉地倒在台面,被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陌生人毫不温柔地把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他觉得屈辱,又敢怒不敢言,只能努力瞪着一双羊眼看向言彦——受视野所限,还看不到人脸,只能对着人家一对裤管控诉对方剥夺了自己的尊严。
而真正实施这一系列暴行的白大褂对王闲闲这一切心理活动毫无所觉,他甚至还毫不在意地往王闲闲内心的伤痛上添砖加瓦:“要我说,您这山羊没什么大毛病,不必花这个钱来求医。但您要真不喜欢这点小问题,可以直接考虑阉割,这样还可以免去发情的烦恼。毕竟,现在养宠物的,阉割是大流儿。”
王闲闲闻言只觉下`体一寒,拼了命地向言彦的裤管使眼色,恨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