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非意味深长的瞥了眼路仲远:如果真要这么做的话,明教在别人的眼里,妥妥的成了邪教。
这天下间最让人反感的传教方式,便是以看得见的粗暴方式进行传教;而最易让人接受的方式,便是潜移默化的粗暴传教,就像谢知非依自己在淮南道的声望,最终让众人同他一起诵明教教义一般:“倘若他们信我明教,即便隔着千山万水之遥,从未来我光明顶也会信。倘若他们不信,即便你日日在耳边讲话他们也不会信。你只需做好你自己,遇到不平的事,一管到底便可以。”
听到谢知非这话,路仲远顿时奇了,这岂不是和他以前做的事并无区别:“那我就同以前那样便可以?”
对于燕南天同路仲远这般,心里没有任何曲折的人,并不适合担任教中过多的职务。这些人担任了要职,也很容易被人溜得团团转。
即便是燕南天,谢知非也只敢将护送的任务给他,至于路仲远,谢知非只能让对方做一个行走的明信片:“只是你救人之后,得多考虑你离开之后的事,莫要只到一半便离开。若你无事,便回光明顶,我再另外安排事务予你。”
听到谢知非如此说,路仲远并不明了为何,但依谢知非的话,继续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