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孤雁是个急性子,立刻跟道:“一言说不清,马大哥你说两言啊,要是两言不行,就三言!”
马大元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还有些发绿:就是千言万语,他都不想说清!
可是有些事,必须说清,否则留在日后便是祸端。这点,马大元非常明白。
只是让他说这些,他说不出口,于是马大元看向谢知非,期待谢知非能说这件事。
见此,知晓事情前应经过的谢知非不得不溜边:谢知非是要救马大元,但不想惹上马大元的家丑,否则又怎会让马大元一直躺在地上,也不动康敏和白世镜。
家丑这东西,自己说和别人说是两个概念。还是马大元自己说吧!
谢知非咳两声,看着马大元隐晦的说道:“你们丐帮的事你们自己好生扯清楚,免得落得我做了好事还要讨人埋怨,得个里外不是人的结果。”
说罢,脱战的谢知非撑起伞,将灵蛇从屋子里唤出来,又惹来康敏的骂声,谢知非心理急脚下快的开溜:“马大元,我看你们这丐帮长老脑子都拧不清,这生意,做也罢不做也罢,也省了他日我五圣教平白被人冤枉都没地方伸冤!”
夜色中,一人两蛇便这么离开茅草屋,往松林那边快速走去:“谢某人就此告辞!”
“谢大侠,谢大侠请留步!”马大元喊了两声也不见谢知非回头,只能看到谢知非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
至此,马大元恨铁不成钢的对身边两人叹道:“你们两个,你们两个这次是闯打祸了!”当下,马大元也顾不得自己的颜面,毕竟比起他自己头顶帽子的颜色,丐帮的声誉和未开才是最重要的。
那边的茅草屋里,马大元将自己的家丑,当着诸多丐帮弟子的面理了个清清白白,让陈孤雁和吴长风他们又是羞愧又是尴尬。
这边,随着雨势渐停天色渐晓,谢知非在林子里拐了弯,慢悠悠的往君山那边走去。
君山下没有客栈,但是有一些粗糙的亭子,多是丐帮弟子随意搭起来休息用的。
谢知非找了个没人的亭子进去,见四周没人,紫胤身形随之出现在亭子里:“你既然不喜欢他们,为何还要留在此地。”
谢知非拍了拍亭中椅子上的水珠,靠着亭柱子坐下:“谁说我不喜欢他们。”
想到之前紫胤好不仗义的直接开跑,谢知非一个白眼递过去:“丐帮这些人虽然脑子里少了根筋,但少有少的好处,认你做兄弟那便不会害你分毫,我喜欢同这样的人打交道。”
“更何况此时他们丐帮欠了我的,何止是马大元的人情,你且看着吧,待会儿便会有陈孤雁和吴长风他们就会上门请我上君山,要给我赔罪。”
说道这处,谢知非眯着眼睛摇头晃脑好不得意:这生意啊还是得做的
收到白眼的紫胤不以为意,看到谢知非这模样,清冷的眼眸中露出些许笑意:“你倒算得好。”
“这是自然!”谢知非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享受着如酥油的细雨,看向紫胤道:“身为一教掌门,不为自己的弟子算计,那我谁算计。”
说到这里,谢知非便想到你翁他们,苗家的人看他,满满的全是信任和仰慕。
想到那一双双眼睛,谢知诶嘴角翘起来,洞庭的湖光水色仿佛全汇聚在谢知非的眼里,变做使人沉溺的三千弱水:“真情不易,我如何能将他们的一片真心辜负。”
谢知非这模样,让紫胤不由想到谢知非还未解决的心魔,当下叹了口气:“修仙之人,不宜与红尘有过多牵扯,深陷其中,便是心劫将至。你渡劫未成,心魔未除,若再起心劫,必当万劫不复。”
谢知非正色道:“那又如何,他们一片真心,我怎能虚情以待,我即便要走,也要问心无愧。”
说罢,谢知非想到紫胤这话说得似乎挺超然世外,了然的笑了声:“仙人也是人,更何况大道无情乃是至爱苍生,何曾真的无情。若是仙人没有半点人情冷暖,紫胤,你现在做的是什么。”
“……”听到这话,紫胤低头沉默了下来。他现在做的事,同谢知非所为相差并不大。
于是乎,在谢知非饶有兴致的注释下,紫胤直接偏头,侧面也不给,只留了个背影给谢知非,身形再次融入到空气中:“有人来了,我暂且先离开。”
谢知非一言难尽:“……”
这转移话题的能力,这开溜的速度,呵呵!
最后,对着无人的亭子,谢知非耸了耸肩,转向亭外。
在晨光拂晓之中,原本该在苗寨的你翁带着两个人,你翁焦急的脸在看到谢知非后一亮,冲着这边便跑过来。冲进亭子里的你翁来不及喘气,对谢知非劈头盖脸便是:“圣使!我们总算找到你了!”
你翁的面色并不太好,非常憔悴不说,眼里还带着慌乱,谢知非皱眉道:“你们怎么来了,可是寨子里出事了?”
五圣教虽然建立了,但是谢知非也就昨夜又做了点事,连丐帮都不知道五圣教在哪里,没道理会有人在现在找五圣教的麻烦!
听到这话,你翁停顿了下:“圣使,我们……”
你翁看了看身后两人,咬牙对谢知非跪道:“我们弄丢了蝴蝶妈妈托圣使教我们的冰蚕,还请圣使责罚。”
在谢知非看来,蝴蝶妈妈使者这身份有万般好,唯一不好就是一旦出事,你翁他们便会说跪就跪。
这被人跪多了,谢知非心里慌:夭寿哦!
谢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