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谦对谢知非欠身施礼道:“明公尊汉室谦亦做汉臣,我等皆是天子之臣不同他人,谦又怎会有心加害曹太尉,谦本意乃是结好二位,这才托张闿护送曹太尉一行,不想张闿其身披汉服内藏狼心致此事发生。实非谦本意,望明公察之。”
谢知非叹了声,清冷的语气传入陶谦耳中说不出的惆怅,似有无限遗憾隐恨在心中:“此事发生时我与州牧正领兵往西欲攻打李郭二贼,若无此事,我与州牧必然已领兵接天子圣驾东归。”
“曹太尉一家惨死州牧险些气绝一夜苍老无数,至今头疼不歇、精气神也大不如往昔,而今你我兵戎相见且不说伤我大汉无辜百姓,致天子东归被迫推延使得天子长陷李郭二贼子手……”
谢知非平淡的语气数落了陶谦诸多罪之后,陡然一声质问将其盖棺定论:“公脱不得识人不明害及旁人累及天子之过!”
谢知非每甩一口锅过来,陶谦想了下:这的确是自己的锅!
陶谦赶紧立刻接住背起来,一连接了数口锅的陶谦心理凄凉无比,只觉自己乃天下第一的大罪人!
间接害死曹嵩一家百余口人,又将累曹操害上了严重的头疼病,害得天子东归被推迟不说,最后还累得徐州无辜的百姓……
陶谦只觉心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