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老专家在踏入进去之前带着人先拜了拜,对于忠臣良将盛世明君,他们从不吝啬自己的尊重:“忠武侯手下人命虽多却从来不是嗜杀贪功之人,否则也不会那么晚才从军。”
老专家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只可惜他戎马天下,却看不到一日太平,想必走的时候心有无限遗憾。”
“……怎么会。”
谢渊看着陵寝中的漆棺,他从小便知道忠武侯,知道与这个人有关的各种消息:“他走的时候已遂心愿平定天下,又亲手除了袁绍彻底斩断士族的代言人使士族三十年内无人可立,这才有机会让士族与寒士在曹文公手下形成一个平衡,见不见得到太平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
因为这个人已经拿到了他想到的一切。
我如此清楚的知道,从小读者他的故事,瞻仰他的事迹,为了天下太平,如此纯粹不求回报的一个人。
他已经知道天下太平将至又怎么会在意,自己会不会得到一起半点……
谢渊叹息着做了一道盖棺定论的话:“他没有遗憾,有遗憾的,一直是我们。”
遗憾他,生于风雨飘摇的大汉,长于支离破碎的河山,四下奔走奋力征伐将破碎的国土一片片拼凑,却没能看到一日的盛世华章。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