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盥洗室外铺着厚重的粗针毛毯,白津没有抵抗地揽着怀里的青年顺从他的力气倒地。
顾承宴两手撑在白津的胸前,在临时臣服于自己的领地上逡巡了一圈;他原本苍白无血色的脸染上了异样的绯红,细微颤抖的嘴唇慢慢朝白津靠近,却因为紧张牙齿磕在了他的脸颊上。
“嘶——”白津配合地出声、皱眉,夸张又狡猾。可惜这回自诩出师的学生顾某没有参透。
“对、对不起!我……”顾承宴慌乱地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挽回局势,起身坐在白津身上陷入懊悔状。
白津原本饶有兴致地躺着看他的向导想怎么做,可是顾承宴就这么迷茫地与他对视,宽大的蓝白条纹衬衣影影绰绰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身,因重力下坠的领口露出了精巧的锁骨和据此延伸的肌肤,面若桃李、星眸泛雾,软趴趴的头发凌乱地贴着粉白色的耳垂——白津的喉结动了一下。他按捺住一度y-in暗疯狂的念头,托着顾承宴的腰坐起来。
顾承宴下意识地要把白津按回地上,他以为白津拒绝这样,可自己好不容易攒出的勇气下一次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是未知数——又推了一下白津的胸膛。
白津没有再服从向导的力气倒下。他握住了继续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以低沉的声线趴在顾承宴的耳边悄声密语,“你不打算做一点准备吗?就这样不疼,嗯?”
顾承宴愣怔了半晌,回味过来,自以为恶狠狠地实际上是半羞半恼地瞥了白津一眼。
他从白津身上爬起来,又“嘭——”一声关上了盥洗室的门。
白津打开盥洗室的门进来的时候,顾承宴正坐在淋浴间的陶瓷凳上,他被开门的动静吓了一跳,握着浴室喷头的手一抖,水全喷洒在自己身上。
他自己都觉得现在的状态很糟糕,为什么、为什么一直在犹豫步骤和方法,连衬衣都没有脱啊……顾承宴的脑海里走马灯式放映十八加和电影的描述。
“……”白津笑了起来,他鲜少笑的这么肆意,在顾承宴恼羞成怒地站起来的时候拦住了他,“用这个好吗?”
顾承宴看了一眼,是一管桃子味的哨向专用润滑剂。
“……你、你……”尽管他知道怎么用,但是自己只穿了s-hi透的不合身的衬衣站在男朋友面前,热气蒸腾之下实在不想主动开口。
白津沉吟着把润滑剂放在架子上,一边慢条斯理地解衣服扣子一边打量着不知所措的向导的身体。“过来。”
顾承宴不敢看白津,他也就不知道男人用怎样的目光在自己身体上肆虐侵袭,想象着一些龌龊至极的事。他乖乖地放弃了自力更生的权利,服从船长先生的命令走过去。
淋浴间的水汨汨地流淌进下水管口,s-hi而热的雾气遮掩了镜面和坐在镜子前捂着嘴呜咽的青年。
他仍旧穿着s-hi透了的衬衣,只是所有的扣子都解开了,露出细腻白嫩布满吻痕的胸膛,一只不属于他的手揉/捏着硬立红肿的r-u/头,刻意地用两指夹压,有时则以指尖给予它过分的刺激。
“呜……不行……你——”青年猛地抽气,他捂着嘴的手被身后的男人抓住,已经无法思考的大脑很快丢弃了最后防线,诚实地启齿呻吟。
大腿那里奇怪的声音在水流声中偶尔敲打他的神经,让他暂时从情潮中清醒,很快又被身后吻咬着他的脖颈、肩胛骨而下的猎人拖入了陷阱。
“白——津……呜呜,真的不行了,你出——呜”青年仰着头歪倒在男人的怀里,胸前的两只发红的豆粒已经承受不了任何触碰,沾着发亮的唾液暴露在空气中;他迷乱地只知道和男人接吻,两人的津液沿着微张的嘴角滴落到锁骨处,复又被男人舔舐干净。
水雾弥漫,喘息声、呜咽声混合其中……顾承宴在白津抱着他抹开模糊的镜面的时候勉强看了一眼,带着哭腔求白津把他放下来,他才不想再看镜子里那个眼角泛红满脸春色的自己。
“……你好了没有啊。”这是现教现学的撒娇。
“没好。”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是因某种力度而再次失语。
第73章
白津在我的身边睡觉,我不是很习惯和别人分享一张床,现在闭着眼思考人生。
噢,你问那这两天白津在哪里睡?
他当然是在两张沙发椅拼凑的“床”上睡觉啊。
我的手被白津握着,他睡得很熟,我刚才借着夜灯看过了。
怎么会进展如此神速……我想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太随便,有失身份。
我怎么说也是星际排名第一的绶穗向导学院的学生,白津现在只是一个替别人打黑工的黑户——连生命存在证都注销八年了。
我有点生气,一想到今天下午白津怎么弄我的就很生气。
我单知道哨兵和向导的思维不一样,却不知道白津是这么无耻重欲的人。
现在大概是晚上7点,白津睡着了。
我们只是身体结合了,他还没有让我进入他的精神世界——喂!我在盥洗室晕过去的事就不用你提醒了好吗!
是、热、晕、的!
我无法使用精神力,因而在结合的时候白津要耗费大量力气独自克制想要寻找其他δ元素的精神力。
唔……所以我才更生气。他一定是变态吧?
肯定是变态。
我想坐起来抽根烟。可是白津不抽烟,他也拒绝让我抽烟——我不小心告诉他谢尔盖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