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迪南德喝着水,听着堂兄的发言。他并非是一个喜欢交际的人,但他觉得这城堡里的一切可能都会暗指最后的结局。于是黑发的绅士忍着头脑的眩晕,强迫自己听他讲下去。
“我们一直都是在一起的,从小到大,虽然有过争执,但却很快能够和好,我们一起过生日,吃一块蛋糕,上同一所学校,追同一个女孩,”安德鲁说,“但最近他变了,他和伊莎贝尔走得太近,我几乎整天看不到他的踪影。”
亚瑟是喜欢上那个女孩了吧,费迪南德想。
“我们说好要交往同一个女孩,今后的妻子也要找我们这样的双胞胎,如果不能,那就娶同一个姑娘…”安德鲁攥紧了手指,“但他最近总是躲着我,当我和伊莎贝尔说话的时候,他的脸色也相当不好看!我们说好会永远在一起的!”
金发的青年一阵叹息,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话语间的疯狂:“他变了,他变了…”
“可能他们需要一点独处的世界?”费迪南德听着他近乎疯狂的话语,与语气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