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我看到你亲了我儿子!你什么时候开始勾引我的儿子的?!你玷污了他,还让他堕落到跟德纳忒...咳咳咳...”
“对不起,”埃里克垂下眼睛,“都是我的错。”
“没错,这全是你的错!”埃路希尔夫人说,“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咳咳咳...”
埃里克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抱进自己的房间里,埃路希尔夫人突然呻/吟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夫人!”埃里克惊讶地看着她,“一定得请一位医生!”
“给我一杯水...”埃路希尔夫人用袖子擦拭着嘴角,“我一定是活不久了,这很好,你一定希望我早点儿死去吧,如果我死了,那你就可以独占我的儿子了!”
埃里克沉默地给她倒了一杯水,埃路希尔夫人喝完后镇静了一点,她用暗淡的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事情在冥冥之中就已经注定了,我抗争了一辈子,争取了一辈子,却输给了看不见听不到的东西。”她咳嗽了两下:“但是输给你我却是不愿意的,你到底有什么本事能把伊斯特洛从我身边夺走?他可是我的儿子!到底是谁派你这样的魔鬼来到我们身边的?你到底想得到什么?”
“我只想让大家都活下去...”埃里克看着她,“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想要。”
这太过奢侈了吗?
☆、r68
“老师,”伊斯特洛打开埃里克房间的门,“我回来了。”
“你出去做什么了?”埃路希尔夫人问。
伊斯特洛愣了一下,看到床上的血渍,“母亲,你怎么在老师的房间里?”
“我问你出去做什么了?”她咳嗽了几声,“我病得越来越重了,而你却让我如此放心不下。”
伊斯特洛沉默地来到她身边,看到她脚上的伤口,用治愈术将她治好,然后看着埃路希尔夫人:“睡吧,母亲。”
说完,埃路希尔夫人就眼皮沉重地睡了过去。伊斯特洛用清洁咒将床单复原,帮她把被子盖好,挥手让女仆进来。
“老师在哪里?”伊斯特洛问。
“在...在...”那女仆吐字不清,说话很吃力,“温室。”
伊斯特洛闭上眼睛使用瞬移咒来到温室,埃里克正站在温室的玻璃墙壁旁看着外面的天空,偌大的温室中男人的背影显得孤独寂寞,年轻的王子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后抱住他的腰把他压在玻璃上:“昨晚就想说了,老师好像瘦了很多。”
埃里克拍拍他的手:“你回来啦,事情办得怎么样?”
“老师转身。”伊斯特洛的眼睛变成金色,一位身穿铠甲的骑士出现在了温室中央。
埃里克回过头,看到那记忆中熟悉的盔甲时忍不住浑身绷紧,伊斯特洛搂住他的肩膀,对他说:“别害怕,老师。”
等到伊斯特洛的命令后,那名漆黑的骑士向前迈了两步,在他面前单膝跪下。
“一共有三十六位,对付圣骑士团应该勉强够用。”伊斯特洛让那位骑士站起来,在埃里克臀部轻拍一下,“老师要不要试试他的实力?”
“我...就不用了。”再次遇到魔王军的黑骑士让埃里克觉得很不舒服,他知道自己的实力较于这位骑士来说究竟如何,“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要朝南部出发,黑骑士们无法使用长距离的瞬移术,”伊斯特洛说,“但对付国王的军队,这些恐怕还是不够,如果他真的想发动战争的话。”他看了看埃里克,“在这之前我得先熟悉一下怎样使用这些黑骑士,斯沃也会教我黑魔法的使用。”
“如果有能帮得上你的地方就告诉我,”埃里克说,“你去看过你的母亲了吗,我看到她咳血了,这不能拖着,还有她厌恶那些女仆们。”
“我刚刚已经去看过她了,”伊斯特洛说,“她已经睡了,我会注意照顾她的,母亲有四分之一的精灵血统,对德纳忒的力量感到不适很正常。”他看着身边的男人:“如果她对老师说了什么偏激的话,也请老师谅解她吧。”
“她很虚弱,没对我说什么,”埃里克说,“就让她住我的房间吧,我随便住哪里都可以。”
在王都穆梵,小王子卡夏尔的出生让整个国家沉浸在欣欣向荣的欢乐之中,罗里安很少举办舞会和宴会,大概是对海尔劳德国王的奢靡感到憎恨,直到小王子满月那天,才向那些穿着华丽的贵族们打开了王宫的大门。
罗里安也很少和那些贵妇小姐打交道,但经常出入修道院,他提高了修道院圣骑士的待遇,把牺牲的骑士的家属接到王宫中居住,并下令让修道院物色民间优秀的法师,不论出身,只论能力高强。
在一切繁华的背后,是罗里安神经紧张的顾忌,他知道在远方那个心怀憎恨的人终有一天会卷土重来,在听说民间有德高望重的法师时,他甚至亲自前往邀请,赐给对方头衔,一时间,芬德尔的法师地位被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利莫·皮耶罗便是这场变革的幸运者之一。
在罗里安找到他之前,他还在为一位公爵手下的矿场场主卖苦力,当然不是说这位五十多岁的男人从事体力活动,而是矿场场主让他运用法术提炼纯银,据说他已经在这里干了三十多年,年轻的时候也曾逃跑,但无奈奴隶身份暴露被捉了回来,后来他自己自学法术,钻研炼金术,以一人之力就为矿场提供了所有的冶金魔法。
这位场主一直隐藏着他的存在,谎称雇佣了十位炼金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