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自信八成之力能够随时脱困,没想到这次只剩下三成以下了,那把刀到底从哪来的!?
“父亲大人怎么可以凶我…我是我啊,父亲大人的女儿。”少女一直重复着几句话,却没说出自己的名字,眼中带着迷茫的眼神,又像似不记得她真正的名字一样。
“乙女的模样,操作你的人想干嘛…”鲤伴自语的声音传进少女的耳内,少女眼睛恢复一丝清明,看着手中的刀上的血露出慌乱的神情。
“这什么?为什么我在这?!”少女似乎脱离了背后之人的安排,她扔了那把破刀,紧张又慌乱的朝四周看。
“父亲、母亲你们在哪?!”
“……”鲤伴的眉头从一直紧皱着没松开过,他发现这一切安排很有问题性,先不说这少女对他的攻击,还有事后少女清醒过来的反应,幕后之人为何找他一点都不熟的孩子对付他?
“乙女好害怕…”少女喊久了最后蹲在园地抱着膝盖痛哭失声,却把关键的词给说出口,鲤伴煞那震惊了。
他想起了什么,貌似爹爹曾经说过乙女生前的身世,以及乙女扮女生的苦衷,那些他都随意听过便不以为意,原因也只是他单纯认为他真心喜欢乙女本身也不是那些其他关系,所以才没去理会那些。
可是现在是怎么一回事?
这少女虽然长相相似乙女却非他心爱的乙女本人,莫非…
想到什么的鲤伴,并非走道少女身边去询问一切,他只是随身体的直觉往后退,察觉到鲤伴的举动少女停止了哭泣抬起头眼神迷茫的望向鲤伴,又带着无可忽视的眷恋和依赖。
“为什么要逃离乙女?你不是喜欢乙女吗?”
“不…”鲤伴还想说什么就被打断,明明被少女给丢弃的破刀又回到少女手中,只见少女咧嘴一笑,身后多了许多条白色的尾巴。
“……”看见那些尾巴鲤伴顿时头皮都发麻起来,脑子闪过爹爹说过的一句‘羽衣狐与奴良组有结怨’,光这几个字不用他想就知晓前面的妖怪是何者了!
“羽衣狐你打什么主义!”
鲤伴护着自己的肚子,刚刚那点动静让肚内的孩子狠踢了他几下,他才想起离要出产的时间只剩下几日而已,这几天过的太顺遂让他都忘了这回事。
“让滑头鬼的血只到你这代。”
少女,不,该说是羽衣狐,她看着鲤伴的眼神带着冷冽的光芒,她手指轻轻滑过刀背沾上血渍,并且手指凑近嘴边将血给舔拭干净,脸上带着享受和疯狂的迷恋。
“饱含强大灵力之血~妾身一直渴望着、仇恨着你们滑头鬼啊…这次将你们的血脉都杀绝不可!”
“!”
鲤伴飞快躲避羽衣狐的攻势,但是虚弱的身体只能堪堪勉强避开致命点,身上多少留下了些伤口,此时的鲤伴只希望他这边的动静能让人察觉到,不然他都不知能不能撑下去。
还好也不需要多久,感应到鲤伴危险的泉害和滑瓢等人已经过来,血亲之间的牵绊让他们两人没多走冤妄路才会如此之快到达。
“羽衣狐!”
与羽衣狐结院的两人一眼见到罪魁祸首伤害他们两心爱的儿子,他们情绪都彻底爆发出来,从泉奈身上冒出了巨大骸骨,骸骨的巨手朝羽衣狐横扫而过,面对这种攻势羽衣狐丝毫不感到紧张或害怕,她的尾巴轻易地抵挡住骸骨的攻击。
“你们知道吗,妾身一直想用这把刀杀了你们呢~”羽衣狐从尾巴中拿出一把刀刃,仇恨的目光注视着对面三人,刀刃朝旁轻挥一下就将坚硬的墙面给划出一道大大的缺口,可见那把充满妖力的刀多么锐利了。
羽衣狐这次不再使用她的尾巴专用她的刀,饱含杀意的刀刃如雨般给予猛烈的攻势,然而拥有最强防御的须佐能乎保护住他与鲤伴,同时抵挡住那些攻击。
滑瓢虽没带出妖刀却拿出怀内藏匿的护刀,使用滑头鬼的绝招融入黑暗之中─
“啊!”
羽衣狐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滑瓢给刺中,背部的衣服被划了一口,虽然伤到却让羽衣狐感到气愤,她的尾巴朝四处胡乱攻击,一时间四周的景物都被对方给毁灭,随后她又冷静下来。
羽衣狐虽找不出滑瓢的身影,却没跟最初一样慌乱,只是静静紧盯着四周,深怕滑瓢在次趁机偷袭过来。
“你可别忘了我们两啊…”
鲤伴眼睛闪烁着,手中拿着巨大酒碗,轻吹一口,散发诡谲光芒的酒水顿时荡漾出阵阵波纹,顺着吹出的气息酒水如火蛇般朝羽衣狐席卷过去!
鲤伴动作虽帅气,但如果可以忽略他颤抖的手指和紧抓腹部的衣服这些举动以及脸色惨白嘴唇都毫无血色的情况下,其实可以说真的很帅了。
此时的鲤伴其实力量已经就快耗尽了,却还勉强出头,泉奈也替他捏了一把冷汗,泉奈赶紧给滑瓢打个离开的手势,趁羽衣狐的视线被火焰遮蔽的情况下将鲤伴带离开。
火焰围绕住羽衣狐,对方却不屑地哼了声,运用尾巴扇出的暴风将火焰给瞬间熄灭,火焰是熄灭了但是本该在这里的几人却不见人影,羽衣狐火大的想去追逃离的几人,却被出现的部下给制止住。
“羽衣狐大人请别在追了,请大人赶紧去休歇等待‘那一刻’到来。”
“……哼!这事以后在算!”
显然羽衣狐也知道事情轻重,没反驳部下的话直觉转身走人,而遗落的破刀也随之被那名部下给带走。
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