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
被打败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毕竟才刚学会所谓的畏,哪能跟这个无时无刻都用畏打架、吃白食的家伙比呢?
泉奈仰躺在地默默地吐槽着,绑发的发带早已经损坏,头发批散开来,身上的和服也有些破损,隐约能见他白皙的肌肤,这种凌虐的美感让整只妖看起来格外的诱魅动人。
“咕─”滑瓢喉结滚动,顿时直觉口干舌燥,可耻的是他已经起了反应。
这种看得到吃不着的感觉真令妖感到烦躁,滑瓢艰难地转移视线,他拍了拍沾到灰尘的肩膀,视线飘移就是不敢在看向泉奈,深怕自己忍不住就在此地开吃了!
“小缚灵,现在你懂如何使用畏了,接下来你自个在原地练习,组里还有事我先走了,我会叫个妖怪过来帮你治疗伤口,你可别乱走动免得伤口裂开。”
趁泉奈还没反应他话前,滑瓢瞬间发动畏从黑暗中消失不见。
“这家伙怎么走那么快?”而且那背影怎么感觉向落荒而逃的感觉?
“算了。”泉奈手撑着地翻起身,走几步拿起遗落地上的短刀“先前的感觉得在熟悉才行。”
回忆起生前在战场上那股血中流窜的沸腾感,以及属于黑暗世界的妖怪互相夺畏的灼热,两者合为一体形成自己的畏…
流窜身体四周的紫色查克拉缓慢地改变,隐约化成骸骨的形状。
“不,不是这个须佐能乎,要更加、更加黑暗,更让人畏惧的…”
…………
……
过了一段时间,泉奈已经感到疲倦,他无力地将背依靠着树,视线望向皎洁的明月。
失败了,这个躯体无法真正做到那黑暗的力量,隐约间感到一股干净的灵力波动,说不定就是滑瓢所说的属于原樱树的灵力。
“唉─”泉奈放弃地叹口气。
毕竟自己也不算纯正的妖怪,能找到自己的畏已经很好了,泉奈正面思考的想着,笑了笑,将烦恼的事抛在脑后。
泉奈稍微动下身,却将伤口一不小心给裂开,他摀住腹部血将衣服染红了一片,这阵阵的刺痛感让他额角狂冒着冷汗。
即便滑瓢跟泉奈对战时丽道上有稍微收敛,但要学会畏就必须在生死搏斗中才能领悟,有几次泉奈差点真的面临生死,那瞬间的感觉到现在让他心有余悸。
那也只是面临并非真正行为,却还是造成身上的伤口看来不严重的模样,不过当动作稍微大些还是会裂开。
“都过那么久了…不知道滑瓢说的妖怪有没有来。”
泉奈咬着牙忍痛,他虽然能使用查克拉,生前的记忆却还未恢复,能使用的能力也才只有几招,最需要的医疗忍术根本就没想起。
“恩?”
清晰听出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响,泉奈艰难地娜动身体往声音来源看过去,只见有着一头茶色短发的青年走了过来,他到泉奈面前恭恭敬敬行了一个礼,开口道
“泉奈大人初次见面,在下名为鸩。是隶属于奴良组,药鸩堂一派的首领,专门负责组内后勤治疗和毒药的部分。”
“是…总大将让你来的?”在滑瓢的部下面前,泉奈还是直接说出滑瓢对外的称呼,那些敬畏滑瓢的妖怪们可不喜有妖对他们的大将无理。
“是的。泉奈大人,能请您让在下帮您检查伤口可以吗?”
“恩。”
他跪坐在泉奈身侧,手中出现一根黑白相间的羽毛,他抬起泉奈的手臂,羽毛轻轻扫过伤口以肉眼能见的程度愈合起来。
“真神奇。”泉奈本想触碰那根羽毛,却反被鸩给制止。
“泉奈大人,鸩的羽毛有剧毒,请勿触摸。”
“哦。”泉奈疲惫的回应,他稍微闭上眼放任对方治疗。
“总大将造成的伤只是表面看起来严重,泉奈大人休息几日就能恢复了。”
随着时间流逝泉奈身上的伤口恢复七七八八的程度,治疗结束后鸩在稍微包扎一下就结束。
“谢了。”泉奈睁开双眼道谢,看对方的神色还有些模糊,看起来还未完全清醒。
“泉奈大人觉得累可以睡会,总大将等会就过来了。”
“好吧。”听滑瓢会来,泉奈选择相信对方的话,他放心地闭上眼。
鸩朝泉奈再次行礼便离去,森林又再次陷入寂静之中,只剩下泉奈静静地睡着。
“笨缚灵,那么容易相信,鸩要不是我派来的,你不就被其他妖怪给杀了吗?”滑瓢的身影出现在泉奈身旁,他蹲下身,无奈地自语着手指还不忘戳泉奈的脸几下。
“并非信鸩,而是因为相信你不会放着我不管,所以才信。”泉奈没睁开眼,笑着开口回答滑瓢的话。
“……你这只奇怪的妖怪。”滑瓢感到好笑地继续戳泉奈的脸,看着泉奈的视线越来越柔和。
“好说好说。”即便被戳脸泉奈也懒的去动。
“还能动吗?”
“…不能。”
“那好吧~哟西~”
滑瓢将泉奈给抱起,就像最初见面时一样抱着,泉奈满头黑线地睁开眼,朝滑瓢瞪了几眼。
“回去休息吧~今晚跟我睡让我来照顾你~”
…麻烦你说话别那么荡漾好吗,这样我更加感谢你了!
…………
……
“滑瓢,你说牛鬼长什么样?”
泉奈跟随在滑瓢身旁,其身后就是属于滑瓢的百鬼,滑瓢一手持着烟斗悠闲地抽着烟,完全不像要前往打斗反而像出外旅游一样。
“传闻牛鬼脸是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