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发生关系的时候,突然被母亲撞到,一家人怎么也接受不了这个残酷而羞耻的事实。当时李众酩还在上大学,家里决定把两个人分开,乐杨搬出去和外公外婆住,李众酩也离开上海去了国外。在乐杨的恳求下,事情没有告诉乐杨的妈妈。
乐杨因为母亲的婚姻本就不招外公外婆喜欢,一个孽种又发生了这样的荒唐事,乐杨就成了两个老人的眼中钉和不祥之物。到外公家的第二天,乐杨就离家出走,
走投无路的乐杨进同志会馆做了mb,一年后在那里认识了喜欢年轻孩子的蒋济桥。蒋济桥很喜欢乐杨,帮他考上了大学,
乐杨患有遗传性心脏病,会所里的灯红酒绿几乎摧垮了乐杨病弱的身体。
当李众酩四年后回国,又给了乐杨很深的刺激,无法抉择的的乐杨终于承担不住残酷的压力,在和蒋济桥在黄浦江上坐轮渡时心脏病发作,被送进了医院。
熊叔的心在剧烈的颤抖,一只点燃的烟在熊叔手里揉碎,手指不停地敲击着书桌的台面。
“爸爸,不熊叔,你还要我吗?”,乐杨像一只惊恐绝望的待宰羔羊站在书房门口。熊叔听得出这孩子羸弱的外表里隐藏着强烈的自尊。
熊叔腾地站起身象一座金甲天神,乐杨和李众酩只觉得气场逼人。
熊叔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坚硬的钢铁:“孩子记住。不论怎样你永远都是我的儿子,我永远都是你的父亲”。
“爸爸”,乐杨哇的一声扑进熊叔怀中,熊叔轻轻的拍着乐杨的脊背柔声道:“孩子,你受的委屈爸爸会给你补回来,别哭了孩子”。李众酩把头扭向一旁忍不住眼泪也流了出来。
书房里的空气仿佛凝滞了。
熊叔首先打破了僵局,声音变得慈祥:“别哭了孩子们,乐杨也坐下,我根本不了解你们所说的同性恋是怎么回事,但是你们是真感情,真东西就是美好的,美好的东西不一定入得了世人的法眼。我们商量一下下步怎么办”。
李众酩对熊叔的豁达有点吃惊,打心眼里感激,擦干眼泪,叹了口气:“熊叔我想好了,我把扬扬交给你,我们从此分手只做一对好兄弟,我马上就回上海,还有好多工作”。
熊叔赞许的点点头:“懂事的孩子,扬扬你什么意见?”。乐杨看了看表哥点了点头。
熊叔如释重负的哈哈一笑,说到:“拨开云雾见青天,不提过去不愉快的事情了,今天我请客,迎接上海的小朋友”。
乐杨拉了拉熊叔的衣角,:“爸爸还是在家里做吧,外面的饭很贵”熊叔说:“也好,家里吃有气氛,你们哥俩聊,我出去买菜”。熊叔说着出门去了。
书房里随之是一阵沉默,兄弟俩谁都没有说话,只听到客厅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乐杨突然想起什么事,从信封里抽出熊瑞的照片,递给表哥,
李众酩接过照片一看:“你怎么把我的照片……,咦?这是谁啊?”
乐杨笑道:“熊叔的儿子熊瑞,像你吧”
李众酩遗憾的道:“我要是有熊叔这样的爸爸就好了,也许今天的事就不会发生。”
中午饭是熊叔做的,俗话说胖人会吃也会做,果真如此。
饭后李众酩要走,熊叔和乐杨怎么都留不住。
乐杨变了,话少得多了,每天比熊叔起的更早,洗衣做饭拖地刷碗。家里的事一点不用熊叔操心。晚上睡觉也和熊叔隔着半尺的距离。连着几天都这样。熊叔怕累着孩子却怎么也拗不过乐杨。
熊叔和乐杨吃完晚饭,熊叔有点累先睡了。乐杨在书房里看书。乐杨的手机放在床上,突然铃声响了,“乐杨电话”。
“来了”乐杨跑进卧室,熊叔把手机递给乐杨,
“喂,是舅妈。你好”
电话里传来一个冰冷的女声:“乐杨,酩酩是不是到你那里去过了,你为什么还和他联系。你到底害他要害到什么时候?
你到底要怎么样?别不承认,我看到你发给他的短信了,有你地址还有他的火车票。你这人渣,在这样我就把你的事告诉你妈”熊叔跳起来一把夺过电话,:“你说说试试”熊叔威严的声音充满了霸气,“你是谁?”我是乐杨的爸爸。””乐杨的爸爸早死了,哪里又冒出来个爸爸,”。“这个你管不着,我不能让人欺负我的儿子,你要敢把乐杨的事告诉他妈妈,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你……”电话里突然传来一个愤怒的吼声:“妈,你为什么翻我手机”是李众酩的声音,电话断了。
熊叔望着眼泪汪汪的乐杨说,“扬扬,别怪爸爸不够绅士,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我的儿子。爸爸有时候挺佩服你,这么艰难你都能坚强的挺过来”。乐杨想扑到熊叔怀里,却突然止住身子。
“怎么了乐杨”,乐杨憋了半天眼里闪着泪花说:“爸爸,你会不会嫌我脏”。熊叔身躯一抖,终于明白了什么意思。一把抱着乐杨,怜惜的抚摸着乐杨的肩膀。:“孩子不能这么说,不能拿刀子扎爸爸的心啊,你和弟弟一样都是爸爸的亲儿子,爸爸怎么会嫌弃你,“。说完把乐杨抱的更紧。
乐杨的电话又响了,熊叔拿过电话说:“爸爸接,可能又是那个可恶的婆娘”。电话是一个陌生女人打来的,声音急促:“乐杨,你妈妈刚去世了,快回来吧,我是小姑,”。乐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惨绝人寰的一声哭喊:“妈妈……”。突然没了气往下就倒,熊叔反应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