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过。
苏小缺看着聂十三的眼底岁月,鬓边风霜,不禁有些哽咽:“聂叔叔……我不舍得你。”
聂十三一向冷淡,指点武功也只是点到为止,但每次看到他高大孤落的身影,苏小缺总是觉得说不出的安心温暖。
失去的记忆是这位聂叔叔帮自己找回,恢复记忆的那一刻,也是他迅速的给自己一个怀抱。
那个怀抱,就是整个天与地,无需言语的包容和爱护。
聂十三看他一眼,却道:“你们也不算白鹿山弟子,下山后各行其是,江湖多险,各自保重。”
入夜,唐一野听着苏小缺辗转反侧,不禁叹道:“睡不着?咱们说说话?”
苏小缺难得的正经:“一野,前些年我每天都琢磨着下山,山下花花世界多热闹有趣,可明天当真要走了……”
说着却把头埋在枕头里,安静了下来,良久低声道:“我自小没爹没娘,没人管过我,在丐帮快活得很,却也没人当真要我去学好……我真希望聂叔叔就是我爹爹……”
唐一野哑声道:“小缺……”似下了决心:“我不知道你亲生的爹爹是谁,但是你可以叫我哥哥……”
苏小缺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有些闷,更有些讥诮:“你是我师兄。”
唐一野正待说话,只听窗户砰的被掌风打开,谢天璧站在外面,道:“出来喝酒。”
苏小缺从床上一跃而起,从窗户飞出,道:“什么酒?”
唐一野摇摇头,走到苏小缺床前提着他的鞋,推门而出。
谢天璧和苏小缺早已坐在蔷薇架下,身边放着三个酒坛。
唐一野落座,道:“哪里来的酒?”
谢天璧打开一坛,抛到他手中,道:“后山医神药庐。”
蜀中民风甚是剽悍,唐家众人更是嗜酒嗜辣,唐一野一仰脖饮了一大口,赞道:“好爽快的烧刀子!”
谢天璧极少见到唐一野这般豪气,受其感染,逸兴横飞,也是一倾酒坛,一股酒液银箭似的直射入口。
苏小缺一反常态,抱着酒坛静静喝着,一言不发。唐一野见他神色郁郁,问道:“对了,你为什么不报真名给沈墨钩知道?”
苏小缺道:“怕给丐帮惹麻烦。”嘻嘻一笑:“唐门在蜀中,七星湖鞭长莫及,丐帮帮众却是遍布中原,沈墨钩若是记恨,路帮主可要大大的头疼。”
谢天璧越喝眼睛越亮,声音却比平日柔和了几分:“唐兄明日想必是回蜀中,小缺,下山后你去哪里?”
苏小缺道:“丐帮襄州总舵。你呢?”
“赤尊峰。”
唐一野喝干坛底,朗声道:“三个月后,怀龙山春色坞武林大会,咱们再见罢。”
呯的一声,苏小缺摔破酒坛,滚倒在地上,脸色晕红,已是醉了。
谢天璧大笑。
此时正是初一朔日,夜空无星无月,黑暗象潮水一样卷拥过来,和着浓烈的酒香,将三人融入暖意醺然的春夜中。都觉得此情此境,毕生不能相忘。
次日一早,三人下山,却是秦晚笑相送。
秦晚笑见苏小缺不时回头,笑道:“你们师父不会来,他多年前立过誓,再不会下山。”
苏小缺叹口气,道:“秦阿姨,我们这就去了,以后再回来看你。”
秦晚笑见他头发被山风吹乱,用手帮他抚平,叹道:“上山时完全是个孩子呢,现下比我高这许多!”
想起一事,笑道:“你师父让我告诉你,祸从口出,以后少说别人适合当男宠这等混话。”
苏小缺哈哈一笑:“那个沈墨钩的确生得……”却被秦晚笑一记白眼堵住。
看着三人上马,秦晚笑终是不舍,含泪再三叮嘱:“都好好保重着些,一野多长几个心眼儿,天璧少造些杀孽,小缺少招惹是非……否则我打断你们的腿!”
一扬鞭,陌上花开,刀明胜雪,江湖少年行。
作者有话要说:擦汗,白鹿山的篇章总算完结了
第十二章
五月初,怀龙山。
十年一次的武林大会热闹非常,各大门派各路豪杰纷涌上山,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都想着在此次盛会上一展锋芒。
十年前领尽风骚的一代不是功成名就便是湮没于众,长江后浪推前浪,“看的就是今日之浪能不能浪过昨日之浪”,沈墨钩一边把玩李沧羽胸口的两粒朱红,一边如是笑道。
李沧羽扭动着腰肢,在沈墨钩耳边吃吃的笑:“宫主又说笑话……”
沈墨钩拍着他光润如脂的臀:“自己坐上来。”
李沧羽咬着一绺头发,依言而行。
这些年李沧羽一直服食七星湖奇药神女香,肌肤日益白皙嫩滑,腰肢纤细,□丰隆,从后面看与女子无异,只是前面却直挺挺的竖着孽根,衬着他娇美的面庞身段显得突兀诡异之极。
温暖紧致的内壁毫不费力的逐渐裹紧沈墨钩异乎寻常的巨大狰狞。沈墨钩调笑道:“沧羽天生媚
骨,后庭花更是妙趣横生,紧、热、滑、活四美兼具。”
李沧羽眼眸半闭,滴得出水来的冶荡,嘴里还咿咿呜呜的呻吟làng_jiào,沈墨钩抽送间花样百出,深浅轻重,忽紧忽慢,翻搅研磨,似沉迷其中,眼神却是冷静清明,丝毫没沾染半分□。
沈墨钩每一次进出,李沧羽都兴奋的战栗颤抖,已身心迷醉的全然投入这场□。饱满的臀上亮晶晶的满是汗水,臀缝展开,艳红的后穴不住收缩绽放,不多时李沧羽银牙紧咬,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