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菊花给捅爆了!”
谁知皇帝此言一出,汝久遥竟像打开了封印的堤坝一样哭了起来,他紧咬着下唇,虽然极力压抑声音但还是忍无可忍地发出了声,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就算在受了那么重的伤的时候他都没哭过,而此时他也不想哭的,可眼泪就该死的往下掉。
“你……”见他一瞬间鼻涕眼泪狂流,萧醒儿也有些措手不及,只愣愣地看着他。
汝久遥则用手不停地抹眼泪,可越想停就越停不下,最后他干脆不擦了,蹲在地上把脸埋进交叠的手臂里。
萧醒儿觉得心脏被揪了一下,自从重遇后汝久遥就从来不曾在他面前示弱过,更何况是哭成这样,记忆中他哭的最凶的一次便是七年前刚把他买回来那次,当时也一样,怎么也停不下来。
哎…叹了口气,萧醒儿败了。
“好了好了,是朕不对,不该那么说你,别哭了,好吗?”蹲下身子,把他抱在怀里温柔地轻抚着他的背,这道伤口很长也很深,虽然已经好了,但伤疤还在,仅是隔着薄薄的单衣很容易触摸到。
当时那么多的血,他以为他真的会死,所以那时候急的都快疯了,因为这个人始终都是他的小久啊。
和七年前一样,萧醒儿轻轻地安慰,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和背,直到他的身体不再颤抖得这么厉害。
“皇上若是…此讨厌我,那就……呜……”话没说成,声音又被吞了回去,半晌之后又带着极不甘心的语气说,“可恶,你说过不会再嫌弃我的!混蛋!当真这么嫌弃,那么让我离开也好,砍了我的脑袋也好,什么都可以!为什么还带我来这里……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为什么啊?萧醒儿你这个混蛋!不……喜欢我还来招惹我?!”
“呵呵,看来你比较喜欢连名带姓的叫我。”萧醒儿失笑,平时不论说多少次,这家伙还是喊他皇上,若不是硬逼他叫,他基本上连皇上都不喊,这会儿连名带姓的倒是说的很顺溜。
“那又怎么样?反正我胖命一条!”汝久遥头也不抬,豁出去般地冲皇帝大吼。
“这么胖的命,朕没兴趣要啊!”
“看吧,还是嫌弃我!”
萧醒儿突然觉得好笑,敢情这家伙刚才哭的原因重点在这里?
空出双手捧起汝久遥圆嘟嘟的脸:“我的确没有嫌弃你呀,我说你胖,但不代表我嫌弃你,懂吗?”
“不懂!”汝久遥别开脸,他自己知道此刻有多难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过,脸上肯定花了,眼睛也肯定红了,再加上自己的脸又像个包子……
这么想着又想哭了,这么多年来他从来不会因为自己胖而烦恼,反而觉得自己这样有福相,挺不错的,可为什么在这个人面前却觉得很讨厌自己。
萧醒儿可不依他,摆正他的头,说:“那么这样说吧,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可以说你胖,但绝不会嫌弃你,因为这是事实,但别人可以嫌弃你,可绝不能说你胖…”
汝久遥呆呆地看了他半晌:“什么啊这是?我不懂!!”
萧醒儿拉着他站起来,说:“你不懂没关系,这不重要,倒是现在这么晚了咱们还是早点休息吧,你大病初愈熬夜可不好。”
汝久遥看了看床又看看他,想说这人该不会是要跟他睡一张床吧?
萧醒儿拉了拉他的手,笑道:“怎么?你现在这个体型总不会想让我来个公主抱什么的吧?我可抱不动的哦。”
“你!马上滚!!!”汝久遥甩开他的手禁自爬上床,拉着被子就把整个身子缩进被子里。
萧醒儿是皇帝,他怎么可能被人赶就走,这天下还只有他让别人滚,没人敢让他滚,于是他跟着挤上床从身后把汝久遥连人带被地抱住:“乖,往里靠一点,你这体型咱两要睡这张床还是有些困难的。”
“那你就别在这里睡!!”被子里传来汝久遥闷闷的声音。
萧醒儿自顾自地略过他的话,禁自说:“算了,明日起你就去朕的寝宫睡,今晚就将就下吧。”
“谁要啊!!!!”
所以这一晚被他们二人这么一闹,弄得第二天几乎所有人都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哈欠,后来还是秀儿稍稍地告诉汝久遥,其实他们躲在外头全听见了,包括他那毫无节操的大声大闹,简直就是在跟皇帝撒娇嘛,于是汝久遥极其后悔当时没能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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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到花醒时19
19
话说西凌,本已是唾手可得,启料那西凌王的两位王子却占着手中握着苏信这张王牌,迟迟不肯投降归顺,让萧醒儿及风凛烈等人头大不已。
风凛烈曾数次派密探潜入西凌军中调查皆无所获,甚至自己也几次冒险潜入西凌王城地牢都没能找到苏信,就在他们认为苏信活着的可能性为零时,那狂妄自大迟迟不肯服输的西凌三王子西牙尔竟如同豁出去般带着自己的三万兵马站在围城外三百米处威协萧醒儿立刻下旨退兵,并归还先前已被风凛烈占领的三座城池,而在西凌军的最前方所设的十字架上正是萧醒儿他们用尽方法而找不到的苏信。
那人遍体鳞伤,仅以一件已被鞭子打得破烂的衣物遮体维持他仅有的尊严,西凌白天酷热,夜晚寒冷的天气已然成了他的负担,可谁也无法确定那人是否还活着,但也不能肯定他已经死了,所以就这样僵持了足足三天。
这天,汝久遥刚从厨房偷了支鸡腿出来就看见几天不见的风凛烈气势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