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儿呀,很亲切…”
“那我喊你久儿可好?”
“不好!”小嘴嘟起来。
“为何?”咬了咬他的耳朵,一瞬间不忍放开,情不自禁地吻住他的小嘴,再吻向漂亮的脖子,最后几乎变成了啃咬,直到在他的锁骨处留下自己的印记才罢休,而那人早就瘫软在自己怀里,软绵绵的抱着很舒服。
他的小久迷茫地看着他,气息有些不稳,轻声说:“小久会长大,可不想变成老头子的时候还被王爷喊成久儿。”
“哈哈哈…”萧醒儿大笑。
一瞬间回到现实,不再有桃花飘落,不再有美好柔软的少年,只有破旧的秋千。
萧醒儿瞅着秀儿正温着的酒问道:“这酒是他酿的吧?”
“嗯,是公子亲自酿的,酿了好多。”
“哦……”期待地看着秀儿为自己斟酒,接过来后放在鼻间闻了闻,叹道,“果然还是一样香。”他究竟放了什么?
再看看四周,院子虽小,却不知为何满载回忆,在他身边,除了争斗就是奉承,难得有什么人或事让他回忆,宫中的妃子们拍他马屁讨他欢心,大半的原因还是因为他是皇帝,如果他什么都不是,如果当初自己败了,那么如果她们依赖的就是别人,而不是他。
只有汝久遥,是啊……只有他的小久,才是自己曾经确确实实想要拥有过的,但现在想来,那个沈默又天真无邪的可爱少年自己似乎并不了解。
就如,他为什么不与别的宠妾一样痴痴地等自己回来,或者是让自己的侍女千方百计地寻找自己,要么就是每日以泪洗面自哀自怜……幸运地被他再次想起的时候应该是凄惨又惹人怜爱,没想到……他竟过的如此逍遥快活!
想到这里,火又有些冒了上来,看了看自己的侍卫,此刻已经开始逗那大黄狗,可见已经无聊到一个程度,于是问了句“还没回来吗?买什么去这么久?”
“呃……”秀儿结结巴巴地说:“就……一些…一些日常用品。”
“知道在哪儿吗?我们去找找。”看看市集也好。
“这……奴婢不知。”秀儿低着头。
萧醒儿眯起眼,发现有些不对,正想再盘问,那可怜的木门不知被谁狠狠地踹了开来,只见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匆匆跑了进来,也不管萧醒儿和苏信,拉着秀儿就往外走。
秀儿急忙拍下小孩的手,使着眼色道:“怎么了?小虎子?”
被叫做小虎子的小男孩,一脸着急地说:“刚才我经过……飘……飘香院…的时候,那老鸨拉住我,让我来告诉秀儿姐姐,赶紧带银子去……去赎你家……呜呜呜……”秀儿急忙捂住他的嘴,小虎子手脚并用地指划。
萧醒儿危险地眯起眼睛,冷冷地笑道:“飘香院……是什么地方?”
小虎子一下子挣脱秀儿的控制,大声说:“不是吧,城里来的大哥哥竟然连飘香院都不知道??”
“嘘,别说了,小虎子!”秀儿吓的满头大汗,要是可以想真把这小孩的舌头剪下来,她害怕地看着萧醒儿,发现皇帝陛下果然已经火烧眉毛了。
手忙脚乱地把小虎子推出门外,不顾他还嚷着“你不管久哥哥吗?老鸨说要把他的肥肉割下来煮了喂猪!“的话擦了擦一层又一层的汗水,跪到萧醒儿面前。
萧醒儿也不理她,周身杀气弥漫,连苏信都躲在了几步远的地方,只闻他用压抑的声音低声说“随朕去看看。”便大步走了出去。
秀儿觉得自己一瞬间好像老了很多,她明明才二十啊,怎么感觉像老太婆似的,这不,连走路都不稳了,摇摇晃晃地跟在苏信与萧醒儿二人身后离开了花醒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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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到花醒时7
7
这几天,汝久遥真的很快活。
日日美人在抱,美酒佳肴,就连银子是怎么从自己手里流进老鸨的口袋都不知道,直到他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人像畜牲一样绑的严严实实丢在柴房里了,直让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怜巴巴地盯着柴房的门,心里叨念着秀儿怎么还不来?
其实他们很省,用到银子的时候很少,因为鸡鸭鱼肉家里都有,而他又是个超级懒人,连逛街市买东西都嫌麻烦,最喜欢的就是在门外的小溪跟小孩子们一起抓鱼,冬天的时候更不用说了,每天除了拉屎基本上离不开那张床。
基于银子,别说七年前那个九王爷给了他不少,就后来有几年宫里经常会送些过来也朱攒了不少,这次出来他可是带了足够的银子,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掏空了。
就在汝久遥不知第几次叹气的时候柴房的门开了,进来两个身材极高大的汗子把他拉了起来,口气不好地把他往门外推:“死胖子,自己走,跟头猪似的。”
汝久遥闻言非常不满又不好抱怨,只边走边在嘴里嘀咕:“胖怎么了?又不犯法。”正说头又被推了下,他极不满地发出抗议:“推什么推啊?老子自己会走。”
大个子瞪圆着眼睛手里的鞭子往他身上抽了一下:“你说什么?都这样了还敢跟老子横?啊?”
被打痛了,汝久遥立刻哇哇叫了起来:“痛,痛痛痛……别打了,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求大爷饶命。”
“哼!”大个子停下手。
“混蛋!”汝久遥低声咒骂。
大个子眯了眯眼:“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
“……”好汗不吃眼前亏,本大爷先不跟你们计较。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