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折扇,邪肆慵懒的笑容。这就是秦府的主人,金银岛的大少爷,天朝所有人眼中的户部秦侍郎。
他,似乎,理当如此。
来到大厅中,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众人一脸兴奋地打量着最近京城中的风云人物,不过其中只有无双楼的云蓉敢从容不迫地走到秦思面前,毫不忸怩地坐到他的怀中,轻抚着对方的脸颊,风情万种地笑道,“大少爷是叫我们一起来讨论房中术的吗?是要嘴巴说呢,还是……”说着,云蓉把手伸进了秦思的衣领中,“还是做呢?”
听了她的话,秦思潇洒地笑了笑,抓住对方不规矩的小手,戏谑地说道,“如果需要实地演练,当然是向蓉娘讨教了!”说完,秦思一把抱起云蓉,在对方的惊呼中把她重新放到了椅子上,而自己则走到了大厅中央,“我叫大家来的用意相信范莘都向你们提过了。现在我也不废话,大家坐下来一起研究研究吧!”说完,指着蹲在一旁的范莘吼道,“那个,你!纸笔准备,记录!”
意识到秦思果然不会放过自己,范莘悲惨地大叫了一声,接过秦善递过来的纸笔,慢吞吞地坐到了一旁。
就在秦思刚要说开始的时候,突然眼前人影一闪,万年冰山站在了面前,“秦善还是小孩子,你让他退下去。”
“管你什么事?!”秦思直觉反驳了回去,可是话一出口就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儿,看着季成风那八面风吹都纹丝不动的冷酷样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好,我让他出去。”
刚一说完,只见对方已经走到堂下,拉着秦善迈出了大厅。
本来还蹲在角落里的范莘此时一手拿着笔,一手拿着纸,傻愣愣地晃到秦思身旁,“你看这个季成风和小善……”
“有问题!”秦思重重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些许兴奋的笑容。
“难得大少爷也八卦哦!”云蓉挤进他俩的中间,“不过我看季成风的眼里只有疼惜,而小善还浑浑噩噩的,什么也不知道。这条路啊,漫长着呢!”
“不过……”秦思支着下颚斜睨着范莘,俩人眼神一交换,异口同声地说道,“潜力股嘛!”
这天,在后世野史的记载中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因为天朝
第一部禁书‘春宫图’就在秦府的大厅中诞生了。原来上次从柳府回来后秦思就决定:最直接迅速的办法——吹枕边风。
至从书画展的事件后,皇上就会时不时地在秦府留宿,后宫中侍寝的名单上也多了秦思的大名。既然已经名声在外了,秦思决定不辜负众人对‘宠臣’的定义和希望,利用所有的资源和条件尽量为自己谋福利。
晚上,秦思换上了一件紫红色的薄纱中衣,秀发披散在肩上,手拿着镜子,靠在床头,左右照了照,“嗯……,果然这个世界是在学习中进步的。”
突然,窗户被人敲了三声,这是皇上进入后院的信号。秦思急忙放下铜镜,整了整身上的衣裳,照着前天下午讨论的结果:一定的角度,适宜的举止,欲拒还羞。
日申推开门走进房中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暧昧撩人的画面:紫红色的衣纱衬着秦思白瓷的肌肤隐隐透露出qíng_sè诱惑的味道,平时就仿若磁石般吸引着人的漂亮凤眼此时似乎含了一层水雾,一片春意荡漾,鲜艳欲滴的红唇扬起一朵慵懒妩媚的笑容,若隐若现的锁骨和身体曲线更是让日申倒吸了一口气,下腹不由得窜起一股火苗。
他催动内力,稳了稳心神,缓缓走到床前,俯下身,把秦思禁锢在胸前,邪气地笑道,“今天是怎么了?”
听了他的话,秦思抬起手搭在日申的肩上,惑人地笑道,“不喜欢?”说着,把对方拉向自己,吻上他的双唇,先是浅浅地勾画着,再伸进对方的嘴里,和他缠绕在一起……
这个吻结束时,日申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撕扯开秦思的上衣,双手捂着他的臀瓣,轻揉着那诱人的秘处。他深呼吸了一口,抬起身,声音沙哑地问道,“韦智禾给你开的药都按时吃了吗?”
怎么想起了这个无聊问题?!
秦思暗咒了一声:难道自己魅力不够,还得再下功夫?!
他咬了咬牙,翻身坐到了日申的腰上,妩媚地笑道,“今晚我来服侍你好不好?”说完也不管对方同不同意,解开了日申的白玉锦带,退下衣裤,双手握住早已挺立的巨大阳物,自下而上,轻轻地揉搓着,间或抖动几下。虽然只有理论知识,没有实践经验,但是多做几次也顺手了。他偷偷地瞄向日申,发现对方俊美的容颜已经染满了红霞,微眯着的双眼此时一扫平时的威严冷漠,反而闪烁着邪肆狂野的光芒,看得秦思的心不由得砰砰直跳了起来。
突然日申抓住了秦思的手臂,用力把他带到了自己怀里,当秦思的双眼对上日申满含yù_wàng的乌眸时,心中一颤,不由得想起几月前寝宫中那疯狂的一夜,身体害怕地缩了缩。日申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畏惧,放开了手,低哑地说了声。“继续。”
听了这句话,秦思愣住了,他分明在日申眼中看到了挣扎和忍耐。不知为什么,胸中被一股暖意占满了。秦思笑了笑,从枕后拿出一个药瓶,“这是小官院中行房时常用的膏药,经过韦太医的改良加工,现在可算是精品了。”说完,他把小瓶子放到了日申手中。
日申接过药瓶,打开瓶塞,一股茉莉花的暗香味传来,轻轻吸了一口,发现下腹的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