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还刮了刮他的鼻子。
“还很有钱和势力。”胡晏驰心里乱糟糟的。
“可和我结婚的人是你……”钱良钢忍不住把这个看起来难受的人抱到了怀里。
“你要是喜欢别人,我就要和你离婚,不管爷爷和姑姑说什麽……”胡晏驰伸出手揉了揉发酸的鼻子,尽力像个成年人一样地和钱良钢沟通,“你要什麽我都给你,你要是不只喜欢我了,你要答应和我离婚。”
钱良钢先没回答他,过了一会才“嗯”了一声,之後才问:“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了?”
胡晏驰听了瞄了他一眼,低下头,想了一会之後才把头靠在钱良钢的胸膛前,在沉默了两三秒後,他才表白,“哥哥,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好不好?”
钱良钢听了冷硬的心柔成了一片水,他紧紧地把人抱到怀里,然後在他胡晏驰的耳边低低地说,“你不用怕,你是要和我过一辈子的。”
胡晏驰听了直掉眼泪,不过,不是为钱良钢的话掉的,而是为自己刚刚发现的感情掉的。
爱情总是充满占有的私欲,关於钱良钢的那些事,他知道他以後不可能再有以前那样的平静了。
潘扬华的人就像他的容貌那样极其有侵略性,只一到来就打破了胡晏驰平静已久的生活。
万朝昂想了想之後,见面时跟胡晏驰说,“这次还是我来吧。”
胡晏驰摇了摇头,“没事。”
“我来吧,”万朝昂和胡晏驰解释,“你要是处理他这一个,以後的个个阿猫阿狗你都要处理,我来,你就省事多了……”
胡晏驰抿著嘴,显得有点坚持。
“毕竟你是钱氏的内当家,小老板,以後让你忙起来的事最好是钱氏本身的事,而不是这些不入流的……”万朝昂轻描淡定地说,轻松地把潘扬华的事归入了不入流。
胡晏驰听了之後眼睛眨了一下,这才对万朝昂说:“感情的事,我想靠自己解决,我不想连这种事都靠别人。”
万朝昂不认同地摇头,“话可不能这麽说,和你结婚後,老板已经和以前的关系全断了,之後发生的事都是粘上来的细琐事,这跟感情不感情没什麽太大关系,无需你解决。”
“他来到我的家里,跟我挑畔……”胡晏驰这时颇有点咬牙切齿。
可你也把人抽得手都骨折了……
万朝昂当然不可能跟小老板说这麽丧气的话,事实上通过昨天他才知道胡晏驰要是发起脾气来,那也可不是一般的大。
而很显然,他们老板也知道他们小老板的脾气,所以连一点惊讶也没有地回家安抚好人之後就去解决潘家少受伤的事去了。
这事解决起来有点棘手,但老板是不想让小老板知道,万朝昂自然也不会让小老板知道,所以明知潘扬华的手受了伤也还是助纣为虐地为他解气,“所以说事情交给我办,过几天在炽安有个派对,他会参加,到时让你好好看场戏,到时你就会不那麽生气了。”
胡晏驰听了这才正眼看向了万朝昂,过了几秒,他终於妥协,撇了撇嘴,之後,又忍不住有点不安地说:“老让你办这种是不是不好?”
万朝昂笑。
胡晏驰皱了眉,过了几秒又对万朝昂坦承,“其实我不是那麽小心眼的人,可他就这样来我的家里挑畔,我要是不去在意,我会不开心。”
家对他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从父母到姑姑们,他向来乐於为他的家庭承担责任,与之相对应的,家对他来是全世界最私密的地方,这个地方是不容外人那麽粗鲁侵入的。
潘扬华一探就是探到了他的底限,这让胡晏驰全身都不舒服极了……
他的地盘被人撒了野,他不找回茬,他就过不上平静的日子了。
胡晏驰心里犯了小固执,这点,钱良钢不想管,而且可以说,他其实是纵容的。
别人家的人可以胡作非为,他们家的只发点小脾气,实在太无伤大雅。
钱良钢如此大度,万朝昂哭笑不得之馀也为老板对小老板的包容感叹。
其实钱良钢并不是那麽好的人,无lùn_gōng事,私事上的人,小心眼都是被他不喜的……
可这次小老板打了最重要合作夥伴的合作人,根本不可能有道歉之馀还在得到潘家长辈的道歉後还要找点茬,他不但说不好,反而默许,你说他能不是偏心眼吗?
果然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气死……
潘扬华的事情不知怎麽地被传了出来,还传到了钱老祖宗的耳里。
胡晏驰被钱老祖宗召回了祖屋,一路上,见大家长的忐忑让胡晏驰坐立难安,他不知道到时候是该不道歉还是该道歉。
想了一路,他决定对给爷爷扰了清静的事道歉,其它的,他还是会说他没做错。
他态度是粗暴了点,但潘家错得更大。
他做好了决定,但哪想,老祖宗叫他去不是去说他什麽的,而是和他下棋吃饭,在胡晏驰忍不住愧疚要出口说话的时候还伸手阻止了他的解释,淡淡地说:“晚上等人到齐了再说。”
晚上钱良钢也来了,胡晏驰见到他脸上看著自己的微笑,一直绷紧的心才放松了点,但等到钱家所有在钱氏有职位的八个人都到齐了,他心又绷紧了。
哪想,钱老祖宗不是要当著钱家人教训他,只是说,在外面的那位钱家人把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转给了胡晏驰,以後他就是钱氏的第二大股东了……
这完全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的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