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不良嗜好与习惯,对人温和有礼,对蒋美茹更是百分之百的母子亲情,嘘寒问暖,彩衣娱亲。有时候都让蒋美茹产生一种错觉,好像这个才是自己真正的儿子。但这个时候,她会努力地提醒自己,自己生出来的好儿子是个天才,高中还没毕业就开始在鑫丰集团国外分公司帮忙,做人处事精明又实干,以後才会是真正有出息的张家继承人,眼前这个笑得让人疼爱的小男孩只是自己儿子人生道路上的绊脚石。
蒋忆文除了不务正业,个性开朗大方,唯一也是最大的缺点就是从小在蒋美茹的教导下,很少和外人接触,因此对於人情世故非常不了解,他知道什麽是是非对错,但是法律、社会规范、道德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就跟风一样,吹一吹就过了,他从来没放在心上,也从来没有人叫他放在心上。
说好听是天真浪漫,说难听的就是个小白。
有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插曲── 至少对於当事人来说,那时候谁也没放在心上,在蒋忆文十二岁生日当天,他的大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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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本来应该乖乖写双警的,但不小心开了新坑,还不小心写完了 (咦?)
所以在小秋努力写双警的同时,请大家笑纳这一篇无节操小肉文吧
我只是很想试试看我可以把肉文写到什麽地步而以xdd
☆、第二章 张晟濬与蒋美茹
蒋忆文的大哥叫张晟濬,是张鑫文与蒋美茹的独子,在蒋忆文这个私生子出现之前,大家都认为这个绝对就是未来诺大的鑫丰集团接班人。
张晟濬国小读到一半就被送到国外,接受所谓外国的菁英式教育,到底学了什麽没人知道,不过他从小就展现强大的商业天赋,这个连一向自认为没有情感的张鑫文想起来,都忍不住欣慰的一笑。
蒋忆文的十二岁生日恰好是鑫丰集团合并十五年纪念日,这也是这麽多年来蒋美茹始终解不开心结的原因,当年的鑫晟地产和自己娘家的丰源金控合并,这麽重大的日子,让张家一夕之间鱼跃龙门变成j国第一大的日子,竟然也是这个私生子的生日。
这是不是代表以前张家和蒋家在欢庆合并,或甚至是为了合并在忙碌的时候,张鑫文就搞上了外面的野女人,甚至生下这个野孩子?
蒋美茹无法克制自己这麽想,而每年纪念日,把蒋忆文一个人留在家里,孤零零地过生日时,她心里都忍不住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蒋忆文第一次见到这个哥哥是在鑫丰集团合并纪念酒会前一个钟头,家里的大人都到会场去帮忙了,就连佣人也忙进忙出,跟往年一样,他自己一个人坐在花园里,小声地对自己唱着生日快乐歌。
因为今年是十五周年,纪念酒会办的额外的隆重盛大,所有人也比往年来的更加忙碌。就在蒋忆文觉得今天在睡前应该都不会见到其他人时,有一个青年穿着合身的高级订制西服走进自己的视线。
他看过这个哥哥的相片,他知道他叫张晟濬,从小很聪明很聪明,很厉害很厉害,以後他如果想要继续每天开心的画画,妈妈说自己就要乖乖听哥哥的话。
但是他没想到哥哥长得这麽高,脸上没有表情,好像冰一样,好凶。
张晟濬也没想到这麽半路出现的弟弟居然没有在酒会现场,而是自己一个人穿着睡衣坐在花园里,他的耳力很好,他听得见这个弟弟小声地在唱生日快乐歌。
张晟濬不知道今天是弟弟的生日,他只觉得很奇怪,蒋忆文为什麽会自己在家?这麽重大的场合,连自己都被从国外叫了回来,他现在居然穿着睡衣自己在家?
「你在这里干嘛?」张晟濬问。
「没干嘛啊。」蒋忆文争着圆润的大眼,不解着哥。
「为什麽没去酒会?」
「那里人好多,好无聊,不喜欢。」蒋忆文没多想就这麽回答。
张晟濬皱眉:「因为不喜欢就不去?」
「不喜欢,为什麽还要去?」蒋忆文记得妈妈从小告诉自己,做人最重要要开开心心,喜欢的事情要勇敢去追求,而不喜欢的事情,就不要浪费时间去做。
张晟濬隐隐约约觉得哪里有问题,但实在赶时间,他有点不耐烦的再问一次:「你真的不觉得你应该去?」刻意加重了应该两个字。
「应该……不用吧。」蒋忆文偏了一下头。
张晟濬有点无语,作为接班人从小培养,他受到的教育从来都不是随心所欲,而是什麽应该做,什麽不应该做。像纪念酒会这种纯粹应酬的场合,根本没有几个人喜欢,但这种场合是谈生意,扩展人脉的好机会,要成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即使不喜欢,这种场合他也应该要去。
他内心还是觉得,既然这个弟弟一样是张家人,以後也有可能会进入鑫丰集团,那这种场合怎麽可以因为个人喜好,一个人躲在家里。再怎麽说,这个集团也是爸爸妈妈还有很多亲戚努力一生的结果,现在他们可以每天吃好穿好,就是因为这个集团运作妥当,就算对应酬没兴趣,十五周年纪念酒会这种场合,还是应该要出席,也代表自己对这个家族企业的尊敬。
但是张晟濬一向话很少,跟眼前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弟弟也懒得说这麽多。略停几秒後,张晟濬决定秉持自扫门前雪的精神,转身就走── 他只是回来拿东西的,还赶时间要回酒会现场呢,在离开蒋忆文视线前,鬼使神差的,张晟濬转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