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队把你从码头上拍卖下来了,我对你这是真爱!而且我把你交给了一个相当不错的照顾。”
k平静的坐在餐桌里转动他的显微镜焦距,他在这几天总是有忙不完的实验,让j觉得他这是故意在找事干以此来麻痹他那超级大脑的神经,这样一来就不会有空闲的时间思考他的婚姻大事。
rd隔空嗅了嗅j,纳闷的歪着头,“奇怪了,你身上是有他的气味,但还没有被完整的标记,怎么就急着送走你了。”
j站起来,披上外套,对着k的方向拐了一个白眼,“少管闲事,rd。”
“你还是和学校时一样拽啊,哈哈!要不是你疯狂又夸张的当着全校同学的面发情过一次,我有时候真误会你是个l。你当时制造了史无前例的混乱,你快把整个学校给煮熟然后沸腾出泡沫了。”
“别再提以前了,我不再是那个医学系的j,我现在是个瘸腿的退役前军医。”
“即使你瘸腿,但你的魅力并不会消逝不是吗,我听说了,有传闻说一个o在街区吸引了超过一百来号的,还制造了爆炸,这可不得了,大件事,如果那个o能够确认是你,而且你现在还没有被咳咳,pò_chù,你还是能找个大富大贵的人家然后托付终身的。”
“我出身卑微,恐怕和那些富贵人家配不上,而且,我绝对不会随便和不懂得责任是干什么吃的人结合然后生小孩的。”j话里带刺,没有什么要收拾的行李,他头也不回的率先走出起居室,k使了个交易愉快,后会有期的眼色,k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
rd跟在j的后面走下去。
车子在外面等着,j坐上车子,rd进来以后占了三分之二的座位。
车门沉重的关上。
j从车窗里抬起头,k站在二楼的窗口边凝视着他。
j在膝盖上抓紧双手,只要k对他有所表示,哪怕只是隔着玻璃轻轻用嘴唇说一声j,他就会马上奋不顾身的推开rd跑回去。
第六章
jford安排给他的斯特兰德大街临时住所,高楼公寓里的其中一个小房间,他觉得很不舒适并不是因为这个环境太差劲,这里有松软的床垫,干净的地毯,能看见美妙泰晤士河的落地窗,24小时供应热水,即使这些条件伺候的他很好,j仍然感到不满,他的隔壁他的楼下全他妈是那些逛窑子的嫖客。
这里是伦敦著名的红灯区,高级的风月场。
在被某个特殊的彻底标记然后抛弃之前他还不必接客,不过他得耐心的等到身上es的气味完全彻底的消失后,才能进行下一次的拍卖,这样价钱会更高,纯净无瑕什么的卖点,最能吊足那些有钱的胃口了。
j穿着出门的衣服,大字形躺在柔软的双人床上,这个房间在他入住前不知道安置过多少嫖客和o进行过xìng_ài。
那些不得不在这个风月场渡过余生的o们,无一例外,都是被人玩弄过后,没有人要的。
这就是o的凄惨命运,j,无论是充当下面还是上面的角色都不会被标记上气味,他也不能像ba那样自由自在,一生放浪不羁,无牵无挂,心血来潮乐意换几个伴侣都可以,因为不会被任何人标记也标记不了任何人,一生都不会像条件受制的o,饱受到发情期的摆布。
一次失足就能把他的人生整个颠覆,束缚,禁锢,永远无法摆脱。
j抬起手,观察着自己普通甚至平凡的身体,他是个上乘的o是他在大学时才发现的事实,他从11岁开始第一次发情,那时疼爱他的父母早已有预料,及时让年幼的j得到了有效的药物抑制,没有闯出惊天动地的在高中时因为感冒加上发情引发过一次小小的灾难,制造了子弹和混乱,还有他大学那一次发情模式也是非比寻常。
他当时被人整了。
医学系的同学偷看到他在体育课结束后躲在更衣室里吃抑制剂,一个个窃笑着把他的抑制剂换成了和抑制剂尝起来差不多的消炎药。
导致j在第二天上学时失去了所有的药物屏障,一瞬间暴露了他的o魅力,当他反应到自己身上氤氲飘散着浓厚的情欲气息时,已经来不及了,学校里所有的们都倾巢而出,虎视眈眈的跟着他走在校道走廊上。
这一幕实在太可怕了,他那会儿根本就并没有发情,但是他正常的体味就已经等同于强烈发情期的o,足够让这些年少气盛的们热血沸腾的把他按在课室里了。
j依然清晰的记得他是如何站在食堂的桌子上杀出一条血路来的情景。
无数的张牙舞爪的爬向他。
他在熙攘的人潮间浴血奋战,指关节全是被们的鼻梁骨蹭出来的鲜血,红色的血液沿着手指缝滴落在鞋面上,没有人充当他的外援,他孤独的战斗,挨揍,rd躲在窗户外面缩着脑袋围观,庆幸的是,那时j还足够力量充沛,肿着被凑成煮鸡蛋似的眼睑,额头流淌着温暖的血浆,站在中央屹立不倒,扛到了校方报警的那个时刻。
不像前几个夜晚浑身发热的瘫软在台阶上,如果没有早就被lún_jiān成一块破布,连妓院也不会收留他了。
被草烂的o是没有价值的。
j再一次痛恨自己的出身。
在凭借自己的本事从外头找到正经并且能够租用得起的房子前,他必须得暂时窝在这个春色淫靡的临时住所待着。
当初在一条河畔边因为救助战友而负伤,他的战友脊椎中弹,伤势很重,抢救的希望渺茫,但作为战地医生的j还是无法将他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