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jn,对于国家高度尽忠,即使被遣送回国,脖子上标注着姓名的狗牌仍然没有立刻摘下,忠心耿耿,日月可昭,哼,有个酗酒的哥哥。”k在刚才观察的几秒间就判断了出来。
rd愣着看了他一会儿,然后露出“你这家伙又来了”的表情,“有个酗酒的哥哥?这一点也能从指甲盖上看出来的?”
“衣服,码数有些偏大,后领标签上用墨水笔蹩脚的写着n,是件旧衣服,他的哥哥去医院看望过他,出于贫穷和自私,无法把他接济出院,留下一些旧衣服就狠心走了。”
rd像个路过马戏团的看客,带着对世间少有的怪咖而产生的惊奇眼光对他沉默的微笑。
“哪一点说错了?”k知道自己要是百分百正确的时候,rd不会看自己这么长时间。他们两人打交道很久了,k在巴兹医学实验室里使用的尸体都是跟rd进货的。
“不是哥哥,是姐姐。衣服偏大是因为他姐姐是个女强人,一个强壮的女性,所以体型比他略微高一些。不过酗酒你完完全全说对了。”
k把双手合拢放在嘴唇边。
这是一个有亲人等于没有亲人,在伦敦无依无靠的o。
rd从地毯上捡起漆黑的锁头,打算要合上箱子盖,“既然你对他的身体缺陷很不满意,那我就转手卖给别人,他虽然受了伤,但这张脸耐看,很可爱的类型,好吧,你可以精确的分辨出谁在撒谎,却分不出什么叫做可爱,说是说他很暴力,只要饿上两天就没劲了,而且他的体检报告说明他是上等品,很能生,会有许多缺孩子的在拍卖行里头破血流的抢夺他的。”
k被这位诚恳的推销员说的有些心动。
“很能生?你保证。”
“这不是我说了算,是他的基因决定的,他简直就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他的身体就是为了生孩子而量身订造的,他存在的意义就是在温室里不断的生育,天知道他自讨苦吃的跑到炮火纷飞,灰尘遍地的战场上去干什么。如果他在大学毕业后正正经经的找工作,现在早就是几个孩子的爸爸了。”
“具体几个?”ord确认。
rd托着自己的下巴,“这得看和他结合的,有心情跟他弄出几个来,毕竟整个造人过程艰辛并且漫长,得有相当足够的耐心和体力,一般的受不了吵,而o也受不了生育的辛苦,通常会在第二胎到第三胎之间就选择节育手术,手术做不做都无所谓,反正普通的o生到第三胎也生不出来了,这个j可不是,我预估他要是愿意配合,给你生个篮球队也是可以的。”
“噢,篮球队。”k发出一声轻微的感叹,抿紧嘴唇,接着直勾勾的盯着箱子里面看。
找的那个拿破仑肯定不能整出一个篮球队出来,k有这个上等的挡箭牌之后就可以耳根清净了。
k把他从箱子里横着抱了起来,体重有些偏沉,但是符合他预想中的标准线,手感很好,舒适,可靠,k用精湛的双眼测量他的全身,把他抡直大概也不过1米7,和自己整整相差了老远一截。
“和我差了14厘米。”k像是在古玩市场淘灯座似的,抱着他掂量再掂量,“你认为他的身高和我匹配不匹配?”
ega肩并肩站在一起的画面,“怎么说呢,我认为,恰到好处。”
放到茶几后面的长沙发上,抱着手臂,站在沙发面前看了好长几分钟,他昏睡的五官相当沉静,睫毛带着浅金色。
与世无争。
“有没有什么技巧?”k心事重重的询问着。
“呵呵……”rd略显腼腆,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首先,你得让他停止服用抑制剂,接着耐着性子等到他发情,每个月都会有固定的发情期,一般来说oega会为妊娠做好最佳的准备,那时候是最容易受孕的。”
k恍然大悟,“这一点你提醒的很好,我会记得的,但我实际上问的是,在家饲养一只o需要哪些注意事项。”
rd眨巴眨巴大眼睛,又眨巴眨巴大眼睛,“你这话的意思是说……”
“成交了,你要支票还是现金,我都有。”
“好吧!你太慷慨了!”rd双手一拍,对交易成功感到心情愉悦,这可能是他买卖过的,最贵重最稀有的一个o。
他对着从来没有和其他o有过亲昵互动和密切接触的侦探悉心的建议道:“注意事项?恩,让我想想,把他当人看,不要太过分的玩弄他,别弄坏他,不能因为他是你花大钱买来的就不是一条人命,他和你,和我都一样,会受伤会流血会死,给他吃的给他喝的,给他穿的,你若是要让他今晚睡在这张沙发上面,你得千万记得给他盖上一张毯子。免得第二天起来就风寒了,让你赔本。”
rd兴高采烈的拿着签着墨水名的支票告辞,刚走到门口,接着回头补充了一句,“如果你不要他了,记得再联系我,二手的o在妓院仍然有巨大的价值的,给他们喂点移情的药,还是能够循环使用的。不仅仅伦敦,现在全世界的o少的要命,们都快被饥渴成变态了。”
rd致力于从各种黑暗邪恶的拍卖行里拯救o,他觉得好的资源要妥善安置,而且他本身就是o,他心底油然而生的带着一种使命感,想要尽心尽力的为那些无家可归的o们寻找舒适的避风港。
伦敦最上乘的风月场所,只招待官员和贵族,是那些被人遗弃的o们最后的温暖的庇佑所。
他慧眼识珠,es的作风的确有些讨人厌,但他不是一个坏透底的,值得托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