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你的小洞要把我烧着了,我要着火了。”k狂乱到胡言乱语,理智烧成灰烬所剩无几,“噢,美妙,顶级的美rlock扭动着他的yīn_jīng,旋转着绞入j脆弱的深处,巨大的结慢慢的撑开,不久之后将会蛮不讲理的堵塞j的甬道。
j咬着嘴唇,子宫震颤的疼痛,他在茶几上默默的忍受着,扛过去,等到k爽快流畅的发泄完,冷酷的侦探会让他解脱的。
k未必真的懂得如何爱他,总之j无法确定k爱他哪一点,爱他到什么程度,他依然怀疑令人沉沦的情欲气味里无法摆脱。
j向来坚定,意志坚强,没有人能够强迫他做不愿意做的事,也从来没有人,可以不经过j的同意而伤害他本人。
唯独es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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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三天两头跑过来一趟,是他老婆而不是他弟媳。
看着他挺着越来越大的肚子在炉子附近烧水,准备方糖和茶包,对着这么温馨的画面也不由得将硬到穹苍顶的态度软了一下,“j,你要是怀上个男孩我指不准立即让你成为ega。”
“一点也不可惜。少在那里说风凉话。”j的肚子现在正值5个月,浑圆,饱胀,形状很好看,有点像西瓜,又有点像梨形,站直身体看不见他又圆又短的脚趾头了,他不能再穿普通的衣物,大多数时候都穿着卡其色和暗红色的宽松连体装,这种衣服既舒适又qíng_sè,一条拉链从领口顺延到裤裆,用手指将拉链完全扯下去,拉链头会直接坠落到j长着浅金色yīn_máo的诱人私处,平时披上一件带帽子的呢子外套,出门散步要加多一层羊绒风衣和厚实的羊绒围巾,k买给他的连衣裙他可以在卧室里穿给k看,但打死也不愿意在日常里穿出来。
j端着茶盘放到的手肘边,他坐下去的动作开始有些困难,小屁股要慢慢放进坐垫里,双腿合不拢,也不能喝香浓提神的红茶,只能偶尔品尝一下清淡的茉莉花茶,就像今天一样。
对这白开水味道似的花草茶皱起眉,他忙不迭的放下杯子,“你的荷尔蒙里闻起来有奶味了。”
j腼腆的避开他的视线,k昨天已经在起居室的茶几上没完没了的喝过他的奶了。
j闻起来就像一块泡在奶水里的。
楼下传来一阵出租车的引擎声和车门沉重甩上去的声音,接着221b的rlock很快就飘上楼,手里夹着一摞从巴兹医学院带回来的资料夹,他瞥了一眼霸占掉自己专属沙发的,走到j旁边,轻轻地啄了一下j的额头,在上面烙印一记亲吻。
然后沉默的坐进餐椅里,专注的翻找着资料夹上面的数据,对照着他放在餐桌上的培养基。
“你不能无视我,弟弟。”
“你胖了,还是说你也怀上了。”
j憋住笑,差点憋岔气。
每次过来串门都会难以避免的被k抓去打趣。
“医院方面,预产期的报告已经出来了,快要春天的时候。”相当在意这个,虽说是个olmes纯正血统的小鬼头,都会在乎的不得了,比如眼前最近的这个,总是和他闹别扭但他还是照样疼,照样爱的小白眼狼。
“也许你第二胎的时候能够替es家生个强壮的男。”的“也许”等同于不可忤逆的命令。
j冷淡的白了他一眼,他人生里的第一胎八字还只撇了一半,就已经在计划下一个播种计划了,总之他就和那些古板守旧的老头一样,把o视作无休止的生育器材而不是独立的人。
即使o的人权法案已经颁布了将近一个世纪,并且一直在生效,不过秉持这种顽固数不胜数,连大英政府的掌权人都还在用这种死板的眼光a的前途渺茫,在现代社会表面上看去abo三个种族都能够得到平等的学习和工作,但实际上o们的地位似乎还是和维多利亚时期一样卑微低贱没有得到太大的改变。
翻身之路遥远漫无边际,希望o们都能在这条障碍重重的路上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k,床事如何?”的话音从容淡定。
“咳咳咳咳……”j一下子被茶水呛到,清淡的茶水走错方向窜进了气管里,无比担心的看着他,j靠在沙发背上调整着呼吸,觉得自己咳的肺都要出来了,他快受不了屋子里的两个es同时投射过来的,让人心碎的眼神了,j挥挥手安慰他们悬空在嗓子眼里的心脏,“我没事,我死不了,我就咳两下。”
“凡事小心!你怎么连喝水都喝不利索!”严厉的责备他,j现在的一言一行都不再只为他一个人负责。
“是你好端端的问什么破问题!”
“j说的对,这不是轮的到你来关心的事,如果你对有身孕的o实在是太感兴趣了,为什么还不赶紧将苏格兰场的那个把到手,再晚一步他就要替别人生小孩了。”
对此轻描淡写的哼了一声,不作过多暴露真实心意的回应,他今天事务比较繁忙,只是过来坐坐,的肚子过一下干瘾,他闲聊了几句就告辞,还不忘记嘱托他不懂怜香惜玉的弟弟,滚床单时别跟希腊人演戏剧似的惊天动地。
“我总不能像一只蜗牛慢吞吞的上他。我身上又没有设定频率的开关。”k在餐桌前仍旧头也不回,冷冰冰的对待他哥哥。
前脚刚走,k斜着眼睛一眼,j挺着肚子经过他眼前,把茶碟收到水槽里,他今天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连体衣,披着一件垂到膝盖上的浅咖啡色厚呢外套,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