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的沉默,狠心的给他第十一下,k低低的哀嚎,几乎能在起居室里听见棍棒抽打在他优美肩胛骨上的沉闷回音,第十二下,k的嘴唇猛烈的战栗着发出长长的,属于哀求的呻吟,第十三下,k的大腿承受不住穿透骨髓的剧痛,甚至能透过裤子感知到他大腿内侧的颤搐,肌肉发抖,几乎要跪不直了,他的西装外套被粗糙的棍棒蹭破了布料,露出里面半透明的白衬衫,衬衫下隐约可见透红的皮肉。
“对……”k激烈的喘着粗气,双颊憋得通红,卷发里不断的流淌下绵密的汗珠,他仍旧抵着墙纸,“对不起,我错了。”
“错哪里了。”
k在关键的问题上又不说话了。
j抬起棍子连续抽打了他两下,k再怎么骄傲但他的耐痛能力并没有o那么强大,毫无半点怜悯的手劲越到后面,越是变本加厉,k扛不下去,接近崩溃,j的棍棒第十六下击打到他后背极为脆弱的肋骨上,一阵碎裂般的痛楚令k干巴巴的嗓子眼里颤抖的挤出了濒临垂死的声音。
“我不应该一个人和y较量。我错了。”
j在半空中停下惩罚,他眨了一下眼睛,喘息着放下棍子,将粗糙的橡木手柄撑在地板上,他的十根手指头都在强烈的颤抖,j丢下棍子,走到k旁边,不断颤抖的手指托起他饱受折磨的下巴,上面可怜兮兮的流淌着痛苦的汗水。
“再说一遍。”
“我,”k在他手心里闭上眼睛,咬牙说着,“我不应该一个人和y较量!我错了!”
“理由?”
k过了好一会儿,缓慢的睁开眼睛,美丽的瞳孔弥漫着壁灯的光线,汗水从他的眼皮往耳垂滑落,k仰视着他,仿佛咿呀学语,一个词,一个词,很困难才能挤出完整的语句来,“我现在,是个父亲,我不能够,不能再任性的决定我的人生,不可以像以前那样,不把生死当做一回事,我要对你,还有我们的小孩负责,我不应该为了案件丢下你们,让你带着孩子独守空房。”
j的左手捧着他的脸,大拇指充满爱意的抚过他发抖的嘴唇,如此优秀,完美的五官,雪白的肌肤,因为忍耐痛楚而染上透彻的绯红。
“是的,k,就是这个。你仔仔细细听着,我给你三句话,你最好和你今晚得到的疼痛一并都给我记住,把我的话烙印在你火辣辣的伤痕上,烙印在你心里。”
k在他指尖点点头,乖巧的听着他讲下去。
“你听着,不许,永远不许在joh权的情况下擅自去冒险,更不许没有得到j的同意就去孤独的赴死。你可以在日常里胡作非为的玩弄我,但不准,一丁点也不准欺骗joh,如果你能给的,你s,如果你不会给的,别拐弯抹角的瞒着我,你还不如直接叫我滚蛋。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是你的o……甚至你把我丢弃到收容所里……我仍然是你的,是你一人独有,无论你走的多远,我都在原地等你,所以,不准你,再自己孤军奋战。”
j看着他,“听明白了?”
k在他手心里说不出话,只能使劲的点了点头,当j跪下去要解开他的绳子时,他惊讶的发现k手腕上的绳子早已经松开了,就那样随意的缠绕在他手腕间。
j用手指一扯睡袍衣带轻松就解了下来。
k聪明的十分讨人厌,的确是个讨厌鬼,j一瞬间重新红了眼睛,k一屁股虚脱的坐在地板上,j冲他摊开双手,k顺势往前倒在他怀里,趴在j的肩膀上,两个人紧紧的在寂静的壁炉前亲昵的相拥,激烈的想要把对方塞进自己的身体里面才肯罢休,“我不会再打你,”j的双手还在发抖,“我以后都舍不得再打你,即使你气我气到发狂。”
接着j的嘴唇缠绵的贴在了k的嘴唇上,j主动的撬开了他,用窒息般的温柔安抚着他,k紧闭着双眼,脸颊上依旧带着疼痛残留的潮红,j无限柔情的亲吻他汗湿的额头,他受了屈辱的鼻尖,j亲吻他美妙的下巴弧度,把舌头贴ock的汗水带着悔痛的滋味,j感动不已,紧抱住他的后背,k皱起眉,又呻吟了两声。
j慢慢的抬起头来,回到现实,他捻起k破裂的西装外套,帮他脱下,接着一颗一颗悉心仁慈的解开他的衬衫纽扣,k带着伤痕,白里透红的脊背在起居室温馨柔和的空气里一览无遗。
“去房间躺好,等着我。”j牵着他站了起来,捏了捏k的手指头。
k垂下眼睫毛扫了他一眼,撅起执拗的嘴唇,打开屋子的门,赤裸的脊背消失在走廊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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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下楼吵醒了,带着歉意要回了宝宝,他搂着孩子,抓起起居室里的医药箱,走进k的房间,把医药箱放在床头柜上,安静沉稳的将小豆芽放在k抱着枕头趴在床垫里,别扭的不肯多天体罚他的o,花岗岩似的美丽脊背带着斑驳通红的伤痕,如j之前祈祷的一样,没有裂缝,伤痕会变成值得铭记的淤青,接着淤青会沉淀进血管里,扎根到k新长出来的,肉做的,柔软的心脏深处。
j坐在床边,用纱布吸透他的汗水,替他涂上治疗瘀伤的喷雾 ,k躺在床垫里无聊的抬起一根手指头,轻轻的拨开奶香味十足的襁褓,宝宝在睡梦中的手指潜意识的握紧了k的食指,小小的手指头不多不少,刚刚好环绕住k对襁褓里的生物也充满了好奇,他用眼睛无微不至的观察起宝宝绸缎般的凝脂脸庞,“看起来长得像我多一点。”
j悄悄在他背后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