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我实在不想拿我自己的亲身经历来给你举例,免得你看低我。”警长叹了一口气,似乎很怜悯自己的o身世。
“但不会真的那么快就死。至少可以等到早上。”
lede在空气里沉默了好长时间,他终于领悟过来,“噢我的天,你家的o遇上麻烦了。他还在哺乳期怎么会那么快就发情?我真的至今搞不懂他是什么品种的o!你见识过他上次发情时的境况,这可糟糕透了,上帝保佑他。”
k双眼里忽然间罩上一层忧郁,往旁边侧开脸,眉心微微竖起几道皱褶。
他第一次目睹j发情时,j几乎瘫死在他怀里,无法行动,浑身滚烫,睫毛带着泪水。
“现在到早上还要4个小时,你到时赶早晨那一班火车回去,无论如何中午前能到伦敦,算一算j要独自扛过将近10个小时。”lede同样担忧的叹息。
k沉默不语的转身,把背影留给警长。
2分钟后,lede刚走上旅舍二楼,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玻璃碎裂声,警长赶紧跑下楼梯,弯下腰趴在楼梯窗户上,用手指擦干玻璃上的雾气,目瞪口呆的rlock在他这个执法者的眼皮子底下砸烂车窗,盗走了一部客人的车子。
“又来了……”lede隔着窗玻璃对扬长而去的车尾灯摇摇头,“另外一个es又得大驾光临到苏格兰场交保释金了。”
※
凌晨4点25分,一部扑满荒野泥泞的小车像离弦的弓箭,冲上寂静的伦敦街道,哐当一声撞在停车计价器上,车头冒着浓烈的白烟。
一个双眼冒着红血丝的可怕从车里窜出来,k足足浪费了宝贵的10分钟才在夜色里用电话召唤了一部健全的代步工具,他打开出租车门钻了进去,一屁股坐进车厢里。
k在车窗上支起一只胳膊,将手指放在柔软的嘴唇边,出租车窗外闪过广告板上的彩色霓虹灯,车子绕了许多弯,百转千回,逐渐靠近贝克街,距离越来越近,不断的缩短,k恍惚的往后靠在座垫上,空气里缠绕着微弱的愉悦,k的胃隔膜以下按耐不住的躁动,他下意识的磨牙,司机往后视镜面无表情的扫视了他一眼。
莫名其妙想配图
k收回手指,抓住大衣口袋里的衣物面料,极力控制住,他甚至还没有抵达贝克街的街口。
出租车司机在红绿灯前停下来,手指头叩击着方向盘 ,听着后座上偶尔传来的低沉嘶吼,k咬紧牙根,严密的关上车窗,但这一点作用也没有,他的血管开始沸腾,烧开,肾上腺的神经从皮肉深处往外冒出一截引线头,一支蠢蠢欲动的火柴正在朝他靠近,k垂下眼皮,看着自己的雄壮处在裤裆里撑起半勃的弧度,他伸出手野蛮的扯掉自己的围巾,丢到座位上,一滴滚烫的汗水从他优美的脖颈间滑落,车子终于继续启动,驶入了贝克街的范围,221b就在不远处。
车里的空气顿时浓缩,勒紧k的心脏,他无法控制的呼吸加快,赶紧拿出零钱,颤抖着手指头递给司机,跌出车子外面,他扶住电线杆站直身体,已经不在乎留在车厢里的那条围巾了。
噢!k在公寓楼下抬起头深深的呼吸,这种强烈甜蜜的费洛蒙到底是什么构成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上乘xiǎo_xué才能分泌出如此令人心动,令人yù_wàng暴涨的气味,k剧烈的喘息着,走到公寓门口,从口袋里寻找钥匙,他想起来了,钥匙在巴斯克维尔的行李箱里。
一阵极具冲击力的引诱龙卷风似的从楼上席卷下来,裹住k全身,通过他的脊椎传达到k的yīn_jīng上,他在大门口挺直身体,裤裆里蓬勃的雄起,岩石般坚硬的yīn_jīng准备好了听候差遣,k忍耐不住的用肩膀撞了一下大门,“!”
凌晨5点不到,老太太戴着耳罩睡的正沉。
k一次一次的狠狠撞门,公寓门的材料是他自己挑选的,很结实,非常牢固,纹丝不动,k在前廊台阶上煎熬的伸出双手挠着221b的大门,指甲在门上留下难以忍受的抓痕,“j!!开门!!让我进去!!”
美妙无比的气味透过墙壁里所有的缝隙钻入k的鼻尖,一阵一阵的渗入他的嗅觉深处,控制情绪的多巴胺正在他的脑袋里止不住的颤抖抽搐,k整个人趴在门上,沉溺无比的允吸着这种甜美的芳香。
“j……让我进去……我闻见你了……”k在门口缠绵的腻了一会儿,往后倒退几步,痴痴的望着楼上的窗户,他顺手脱了自己碍事的长外套,丢到石砖地上,修长洁白的手指头用力的按住额头两边不断鼓动的太阳穴,但是仍然无法控制,他正在飘飘欲仙,他正在蓄势待发,狂热,烦躁,汹涌澎湃,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会因这份粘腻的气味而饱受挑逗。
他多想立即推倒整栋公寓,从废墟里捕捉到那只芬芳鲜美的o按在自己胀痛的跨下,搂紧j般的ròu_tǐ,十指相扣手心和手心黏在一起,彻彻底底的侵犯他。
k失控的抓着人行道上的铁架,两下就翻了过去,他是天生的攀爬好手,k跳进一楼的小院子里,空气里熟透的气味顿时让他浑身充满了力量,他的j正在楼上干些什么,是不是在用手指头饥渴难耐的操着自己,三根或者四根,在他狭窄火热的甬道chōu_chā,一边挤弄着他极端饥渴的yīn_jīng一边细语呢喃标记他的姓名。
k抓住窗框旁边的水管,踩上放置着小盆栽的窗沿,他愿意为了这种无与伦比的o攀过高耸入云的城墙,他愿意为了j踩塌一颗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