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无情的中指在他皱褶处侵略性的打转,伴随着粘稠的液体推入j的肉瓣,进入到j火热紧致的甬道里,j屈辱的抓紧床单,在他怀里挣扎,拼尽剩余的力气想从撒旦的身下逃去。
j油彩般的湿润眼球顿时笼罩上一层怒火,在毫无污染的眼瞳里熊熊燃烧,他纯洁无比,自从年幼第一次发情至今,虽然被其他的袭吻过,但次数少之又少,并且都不在禁区内,他的小屁股无暇的要命,除了es没有人像这样用手指侵犯过他。
他的xiǎo_xué从未被k以外的人打开过,更别提像此时此刻一样被冷酷无情的手指头chōu_chā着,j双手抓住床单无限委屈的忍受着,有那么几秒他起了杀意,有那么几秒,如果j有力气,y务必会被他毫无犹豫的干掉。
用床头柜上的台灯架,一遍一遍的使劲砸烂恶魔的后脑勺,腥红滚烫的脑浆溅满j的脸颊,j一点儿也不会因为自己反击的过于残暴而感到愧疚和恐惧。
他现在却无能为力,笼罩在魔鬼瘴气般的阴影下,y残忍的用手指头享用着他,现在是两根,将j的洞口撑开,坏笑着感受j的小洞是如何在他指头间战栗的。
j趴在床垫里,并不兴奋,心里屈辱的厌恶这一切,包括他身体上不知羞耻的反应,但这些都是无法避免的条件反射,就像巴普洛夫的狗,主人摇一摇铃铛就会拼命的流口水。
j朦胧的望着对面的墙纸,“k……”他细碎的发出呼救,费洛蒙越是上等的o在发情时越是没有力气,只能困在原地缠绵悱恻的撅起小屁股,这是o进化的结果,方便节省体力满足他。
o的残酷命运,他讨人厌的体质,j并不软弱,意志力也从不输给谁,但无论j怎么努力,就是无法摆脱o的本能,他再怎么英勇无敌,在这个夜晚,在这张床上,他就只是个不断流淌着甜蜜yín_shuǐ,等待着被上的o。
j听见了一声充满罪恶的笑意.
“相信你肯定没有尝过o的老二,我没有被标记过,但并不代表我没有性经验,世间除了,还有其他族类可以满足我这个很挑食的o,相信我,爹地会让你欲仙欲死。”
y用整个手心刮过j灼热的臀缝,手里黏满了o的发情物,仍然在强烈的分泌,潮涌般沿着大腿线条流淌下来,滑落到床单上,j的皱褶被k操的敏感肿胀,残留着属于他们两人的甜蜜记忆,轻轻一碰浑身打颤。
“我要试试你的身体,凭什么能够吊住es的心。” y双手抓住j的外套,把他翻过身体,领口上扣到最后一粒的纽扣。
“真是小气,除了你的脸其他地方一丁点都不给别人看。” y撕开他的衬衫,j在妊娠期和哺乳期才特有的rǔ_fáng展露在恶魔的眼皮子底下,j的力气只够给他抓紧身体两侧的床单,他无比屈辱,光是被k以外的视线观赏,就已经让j感受到了严重的冒犯。
jiy,同样身为低人一等的o,但他的后台很硬,身世显赫,含着金汤匙出生,有个在国防部任职的上校哥哥,没有人敢小觑他,他和es一样聪明得能颠覆世界,能在指头间斗转星移,并且天才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谁也不能将目光从他们身上挪开。
他在黑暗里注视着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
y眯起眼睛,用手心包裹住j的rǔ_fáng揉了一下。
意料之外的柔软,带着诱人的温度。
j紧咬牙根,y跨坐在他身上,伸出一根食指,轻轻扫过j敏感湿润的粉色rǔ_tóu,将j的rǔ_tóu压下去,绕着淡粉的乳晕打转。
j抬起脑袋,将后脑勺重重的砸在床垫上,忍耐,y双手捏住他的rǔ_tóu,乳白色的奶水强烈的绽放出来,j的双颊憋得涨红,大量的奶水从y的指腹间溢出来,y用食指将他的rǔ_tóu往上推,j饱受羞辱的咬住嘴唇,额头上因强忍而青筋暴起,脖子瞬间染上一层红霞,“住手……”j的喉咙里终于喊出了类似叫床的声音。
他坚忍的将呻吟咽回喉咙,变成低喘。
y 邪恶的微笑,“噢,瞧我发现了你的秘密,你这里敏感得不得了。难道光是被es碰一下你的rǔ_tóu你就能高潮。”
y看着他胸口上猩红的吻痕,似乎还残留着某人嘴唇上的温度,y的指腹扫过这些由k亲自印证在上面的痕迹,rǔ_fáng表面的两粒最为明显,嚣张的炫耀着k曾经在上面沉沦堕落,压在j的身上依恋的允吸着j的奶水。
想到这里,y的瞳孔瞬间收敛,他伸手拿出自己嘴里的口香糖,顺手黏在床头柜上,双手托起j的臀部,扯下他的裤子,指甲在j的小屁股上留下凶残的抓痕,他仍旧衣冠楚楚,只拉开了裤子的拉链,面对面的俯身在j的身上,用手指分开他的屁股,o的坚挺从他臀缝里挤了进去,抵在j潮湿的入口。
嘴唇贴上j的嘴唇,恶魔狠狠的蹂躏他的唇瓣,试图从上面探寻到k遗留的痕迹,j闭上了眼睛,在黑暗中寻找着他的信仰,一盏屹立在海岸边的微弱灯塔,k在那灯塔之上,脸色冷漠的俯视他,而j远远的浸泡在刺骨的海水里,不知道要如何再向他靠近。
y着魔般的吸住j的舌头,下唇一阵刺痛,腥甜的血液渗入y的舌尖,魔鬼凄惨的皱起眉,扯开自己被他咬破的嘴唇,愠怒的瞪着j的脸。
j紧闭双唇,看起来十分坚强,丝毫没有半分屈服,发情的身体却在违背他本人意愿,瑟瑟发抖,双眼里充满怨恨,无比厌恶的目光盘旋在y五官上。
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