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来到了南疆,得知了自己的境遇后,我唯一担心的就是麟渊。三个半月的行军已经足以抵消我对麟渊任何一切的不满,此时在边陲重镇上驻扎的我,想到自己很有可能三五年回不到皇城,竟对自己那素未谋面,且必定无法亲眼鉴证其出生的孩子有些思念。心里隐隐的变得苦涩柔软。
有时候操练结束,我坐在干净俭朴的营帐中,脑子里满满都是麟渊日益沉重的身形的样子。开始总是一味嘴硬,认为他自作自受,到现在我也不得不承认,若是麟渊辛苦受伤,心疼的还是我。
也许是因为预见了这个孩子的苦难,所以对麟渊身子里的骨肉格外的关注,才会希望他晚一点,再晚一点出生,直到我掌握了足以倾覆一切不安定因素的权力之后,小东西才应该安安稳稳的出现在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