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溯瞥了他一眼:“这么说,皇兄是当真关心她了。”
白黎没来由的有点慌:“这两日百官随从,大庭广众之下,我待她总不能太冷淡、与过去差别太大。再说她父亲就在近旁,不能让他觉出不对劲来。”
白溯见他解释的认真,郁闷稍减,却还是追问道:“皇兄说的是。但皇兄敢不敢说,对朱皇后都是假装,半点真意也没有?”
白黎垂下眼睫,半晌才道:“二弟知道的,是我对不住她。如果在普通人家,我早就一封放妻书与她和离,可偏偏身为帝后,家事也成了国事。所以有时不由自主,总想弥补一二……”
“弥补?”白溯的手隔着裤子,摸着兄长两腿之间:“皇兄有没有……用这个弥补过皇后?”
白黎抖了一下:“二弟,你在说什么?我、我没有……”这才发觉自己隐疾痊愈之后,竟没把这件事与皇后联系起来。
“皇兄这里的病早就好了,与自己的妻子行周公之礼,有何不妥?”
“可我与她之间并无半分情爱,如何……”忽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白黎愣了愣,自己先说不下去了。
白溯勾唇而笑:“哦,没有情爱,就做不得那种事。可皇兄和臣弟云.雨了那么多次,却是为什么?”
白黎一震,张口结舌:“我……我……”他本想说“因为我很喜欢二弟”,但又一想,凡是做兄长的大都喜欢弟弟,难道喜欢就要和亲弟肌肤相亲、云.雨厮磨?这实在于理不合。
“皇兄,你快告诉我,为什么?”
二弟目不转睛的盯住他的脸,催促着回答。其实白黎隐隐知道答案,却因害怕而假作不觉,一直将它压在内心深处。此时被二弟一逼,不敢碰触的答案呼之欲出,他神情挣扎,几次张口欲言,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白溯泄气道:“好了好了,不说便不说吧,不让皇兄为难了。”心中明白皇兄对自己的心意,但不听他亲口说出,总难免心有不甘。忽然嘴角上被亲了一下,刚才亲他的人躺在他身边,一脸的不好意思。
被吻过的地方痒痒的,直痒到心里去,那些不甘都化作了yù_wàng。白溯翻身坐起,跨骑在他皇兄身上,三两下扯掉两人余下的衣物,随手一抛。
他还是第一次在太阳底下看皇兄的luǒ_tǐ。这身体宽肩细腰,肤色极白,饱满的胸膛上挂着汗珠,不知是晚霞还是夕照,将他的脸颊和身体映的绯红,恰如白玉生晕。
白溯拉过皇兄的手,按在自己逐渐挺起的阳根之上。他双目紧紧盯着身下的人,仿佛对方是自己的猎物一般,落日的斜晖融在他的一双瞳仁里,黑眼珠闪烁着细碎的金光。
白黎的脸慢慢的红了,却没有移开目光,反而顺从的抚弄起二弟的阳物。随着爱抚的动作,他呼吸溅重,性器未经碰触,自己翘了起来。
忽然身侧的草丛一晃,一只白兔探出头来,红眼睛瞅了它们一瞬,随即跑走了。白黎本有些紧张被人看到,这这小小的动静一吓,手中不由得一紧。
白溯低喘一声,忽然伏下身子,一口咬住了他的脖颈。白黎痛的轻叫,搂着身上就被咬了好几下。
锁骨、胸肌、腹侧、腿根,噬咬顺着身体起伏的线条一路蜿蜒。白黎身上被咬出绵绵密密的痛意,不由得缩起身体,扭来扭去的想躲。
白溯用身体紧紧卡在他两腿之间,又将他的手拉过头顶,然后一口咬住了一颗rǔ_tóu,用牙齿咀嚼、用舌尖挫磨,把那里蹂躏的肿胀充血仍不肯放过,连着乳晕一起用拇指狠狠揉按。
白黎难过的受不得,小声求告:“二弟……二弟……疼……”白溯终于停止折磨rǔ_tóu,在肿硬不堪的rǔ_jiān上亲吻一下,手掌握住皇兄翘起的阳根。
“皇兄说疼,可是这里变得更硬了。”
白溯伏在他两腿间,将硬起之物整根含入,用口唇从下到上捋弄几遍,又吐出大半来,牙齿在敏感的小孔边缘轻轻一咬。
含着一丝锐痛的强烈快意涌上,激的顶端立时渗出淫液来,白黎一阵哆嗦,挺腰渴望着更多。忽然前面被放开,湿漉漉的被风一吹,起了一身寒栗。搂着双腿就被折向胸前,后面暴露了出来,二弟湿热的舌尖在穴口拨弄几下,就往里面钻去。
“二弟……用……用手指……嗯……”
白黎羞耻的挣动,但后面被舌头钻舔的感觉令他腰上发软,麻痒之感从那处蔓延开来,丝丝缕缕钻入五脏六腑。只一会儿功夫,他便蜷着足趾发抖,内里无法抑制的渴望起来。
白溯放过那里,直起身体看着皇兄。他闭着眼睛,轻咬着薄唇,雪白矫健的身体陷在碧绿的长草之中,手指曲起松开,无意识的抓挠着一丛碧草。腿间那一根胀的殷虹,高高翘着,后面的肉穴湿淋淋的,穴口微微张缩。
白溯无法忍耐,扶着自己的阳物,一寸一寸,整根推了进去。白黎再咬不住嘴唇,口中溢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肉穴把捅入的硬杵紧紧绞住,面上的神色既像历着无穷的欢愉,又似忍着万分的痛楚。
忽然,一道影子长长的拖了过来。
白溯一惊不小,以为是有人来了,扭头一瞧不禁失笑:不知是否被主人带着痛苦的呻吟声引了来,那“黑麒麟”静静的站在不远处,溜圆的黑眼看着草丛里不知在做什么的两人,甩着尾巴打了个响鼻。
白溯本想将它赶开些,心中忽的一动,不舍的把阳物拔了出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