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放入口中吃了。
白溯一边剥菱与皇兄分食,一边道:“皇兄记得么,小时候咱们常常来这里玩,我还掉到水里过。”
白黎点了点头。他记得那次,也是这个时节,他们甩掉了跟随的内侍,两个人划着小船在菱塘里钻来钻去,二弟摘菱角的时候,不小心掉进了水里。
“那次内侍都离得太远,皇兄怕来不及,自己跳下水救我,但是塘底下都是水草淤泥,咱们两个都差点淹死。”
白黎道:“后来幸亏被赶来的内监捞上来了,又差点被父皇打死。”
白溯笑道:“那次父皇吓坏了,他就这么两个儿子。”他又握住白黎的手,“皇兄,如果是现在的我,又掉进这个池塘里,你还会不会跳下去救我?”
白黎低下头“嗯”了一声,又补充道:“朕会在你掉下去之前拉住你的。”
白溯点点头,不再说话。两人握着手坐着,任由小船在菱叶之间飘荡。
过了一会儿,白黎肩膀一沉,是二弟斜着身子,把头靠在了他肩上。他不由自主的发僵,想让二弟起来,又不好意思说。偷眼一瞥,对方的眼睛是闭着的。
“二弟可能是乏了。算了……且由他吧。”
白黎尴尬的把脸扭到一边,去看一旁的菱叶菱角。但是那些东西也没什么可看的,他不由得又看了二弟一眼。
白溯闭着双眼,神情平静恬然。皓渺月光照在他的脸上,为他白.皙的脸蒙上一层朦胧的光晕,更显得他温雅无俦,俊美出尘。
白黎不觉看的呆了,心中只道:“二弟真是好看。”
忽然,上挑的眼尾一颤,那双眼睛倏然睁开。
皇帝被抓了个现行,被二弟带着不明笑意的目光望着,他心里一慌,猛的站了起来。小船被他带的剧烈摇晃,白溯“啊哟”一声,身子一歪,就往水里摔去。
白黎大惊,赶忙拽住了对方胳膊,自己也老实坐下,不敢再乱动。
“二弟醒了,我们……我们这就回去吧。”
白溯笑着摇了摇头,忽然站起来,跨坐在他皇兄的大腿上。
皇帝的脸红起来:“别闹了,这像什么样子。”
白溯捉住皇兄的手,把它们扭到背后,低头去吻他的嘴唇。
白黎又避开,双臂也挣扎起来:“二弟!不要这样!”
白溯手上加力:“皇兄别乱动,船又在晃了,我们掉下去可怎么好?”
皇帝不敢再动:“你再放肆,朕就要叫人了!”
白溯嘻嘻一笑:“那就喊人过来好了。”
目前这个姿势,怎么好意思让别人看到。白黎满心羞愤,还没想到要如何,二弟已经噙住了他的嘴唇,舌头也伸了进来,灵活的舌尖扫过齿列,qíng_sè的在口腔内壁刮搔。不一会儿,他就被吻的脸上发烧,脑袋里什么都无法去想。
白溯吻一阵便稍稍离开,让他皇兄换气,然后再吻上去,如此反复几次,白黎反抗之意全无,只是红着脸喘息,身上都发软了。
白溯终于放过皇兄的嘴唇,又去啃咬他的脖子,一手固定住皇兄的手腕,另一手悄悄解开了他的外袍。白黎被他咬的又疼又痒,身体又开始左右摇晃,忽然rǔ_jiān一麻,他惊呼一声,发现二弟的头凑在他胸前,隔着xiè_yī咬住了一颗乳粒。
“二弟!这太过分了!你……呃……你放开……”
白溯咬着皇兄的rǔ_jiān,含混不清的说:“不是还隔着内衣呢么?”唇舌用力,重重一吸,口中的突起登时硬了起来。
“哈……嗯……快放开……”皇帝把手挣了出来,喘息着去推二弟的肩。
白溯抬起头:“好,我放开。可是皇兄,它都这么硬了,不舔一舔真的不难受吗?”
涨硬的乳粒顶起了洇湿的xiè_yī,乳晕的颜色都显现出来。皇帝只看了一眼,羞耻的把头扭到了一边。可是被舔湿的衣服贴在身上,提醒着他哪里需要抚慰,他想推开二弟,可胸前酥痒难耐,恨不得要对方狠狠咬上几下才好。
白溯看到皇兄这么为难,不再逗他,重又贴上他的胸膛,舌头时轻时重的绕着乳晕打圈,偶尔轻碰一下中间的小粒。最敏感的地方被若有若无的碰触,但就是得不到安慰,白黎难过的踅起眉头,不由自主的挺起胸部,似是要把乳.头喂入二弟口里。
“皇兄想要臣弟怎么做?”白溯一边舔弄,一边问道,“不说的话,臣弟不知道。”
皇帝的身体晃了晃,紧紧闭着嘴,不说话。
白溯的舌尖在乳.头上轻轻一点:“是这样吗?”
皇帝呜咽一声,身上颤的厉害。
白溯又用牙齿碰了碰它:“那么是这样?”
皇帝的嘴唇颤了颤,还是不说话,眼泪浮了起来。
白溯见他要哭不哭的样子,不敢再闹,衔住那颗硬如小豆的乳珠,先是轻轻的啃,然后重重的咬,手里也不闲着,捏着另外一颗乳珠尽力抚慰。
白黎再也忍耐不住,哽咽着低低呻吟起来。他不明白,怎么二弟只是舔了舔他,就能把他弄成这样。礼义廉耻置于何地?他觉得自己真是太不知羞耻了。
正缠绵时,忽然有亮光透过菱叶射了进来。兄弟俩都吃了一惊,慌忙分开,手忙脚乱的整理仪容。
白溯一面帮皇兄系衣纽,一面往外张望。原来小船自己飘到了太液池西岸附近,这里的菱叶已稀疏很多,能看到岸上七八个宫人打着灯笼,簇拥着一个穿着粉色锦衣的女童。
第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