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她准备出门时，程言之几乎穿着一身黑，外面套了件黑夹克，黑口罩和黑帽子，站在羽笙身后幽幽说了一句：“够低调了，走吧。”
何羽笙：“…….”
她很担心程言之这样走出去会被人当做流氓。
何羽笙摘掉言之帽子，捧着她脸在嘴角“啵”的一声亲了一下：“你中午直播完我就回来啦。”
“直播也没啥好的……”言之小声嘟囔。
羽笙没听见她那句话，朝她挥挥手便走了。
去往公司的路上，何羽笙坐在出租车里，想了想从包里取出备用的黑色口罩戴上，给言之发过去一条信息：【在直播了没？】
隔了好一会儿都没人回，何羽笙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又去睡了，终于手机一声消息提醒音，来自程言之：【你会看吗？】
羽笙一笑，回复道：【看呀，给你刷好多好多礼物。】
【你回来直接看我不就好了，屏幕里的我丑。】
羽笙起了玩心，每次一逗她这人就会当真，贼好玩的那种，在外人看来就不是一回事儿了。
别人眼里的程言之：啧这人怎么总冷这个脸…….
何羽笙眼里的程言之：可爱，想日。
何羽笙又打出一行字：【可我就想看你直播，我现在就可以打开昨晚的直播录屏】
那头的程言之似乎有点方，半天没回复她，羽笙能猜到她那种慌慌的表情，以及打出好多字又删掉的纠结。
快到公司了，羽笙把自己憋了好久的话发出去：【你□□给我听我就不看直播了】
程言之独自躺在床上，看见何羽笙发来的那条最新消息，本来就抖的右手一下子没拿住手机，“啪”的一下掉在脸上。
右手手指打字都不利索，程言之半张脸都埋在被子下面，慢慢打出一行字：【□□……是啥？】
何羽笙也是一愣，程言之有这么纯情吗？！不可能，都是假象，但她仍然正经的解释：【就是我每天晚上那种，你回忆一下】
程言之越回忆脸越红，那不就是娇i喘吗…….还是自己孤陋寡闻了。
若是让羽笙见到她现在这一幕，估计得怼死她：“做完才知道害羞吗？！”
然后程言之就没在回复了，羽笙估计是被吓到了，正好到了公司，戴好口罩把自己遮了个严实，其实也没这必要，她就算裹成粽子公司里也有人能认出她来。
何羽笙照常走进公司，直视前方进入电梯。
全程宛如一只熊猫被盯着，何羽笙一路上用余光暗中观察，发现别人也是悄mī_mī的在看她，回头率百分百。
何羽笙内心有点复杂：没看见过行走的姬佬吗？！
到达顶层，羽笙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服装，影棚里还是那副样子，路过的熟人就跟她打声招呼，去更衣室换了衣服，今天主要拍男装。
徐世林还是那身半袖大短裤，胡子又多了点，他见到羽笙赶紧凑过去，压低声音说：“照片拍的挺好看的。”
何羽笙一脸懵：“哪张？我每张照片都好看。”
徐世林掏出手机给她看那张最近很火的照片，也就是程言之何羽笙出柜实锤的那张。
何羽笙：“……..”
“好了我没事儿了，反正你资源人气啥的也没少，赶紧化妆去。”
她还想问点什么，就被徐世林这个糙汉推去了化妆台。
半小时后，何羽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戴上了棕色短发，莫名gay里gay气的。
徐世林看着镜头前的何羽笙，刚举起的相机又放下了，招呼化妆师：“小陈，你给她化个硬气点的妆，这样看起来贼娘炮。”
小陈表示ok。
最后这组照片为了掩盖何羽笙的娘气，就差举个杠铃，拍完几组后徐世林摆了一下手示意休息一会儿。
何羽笙特意自拍了一张，保存自己这张充满阳刚之气的脸庞，然后给程言之发过去，配了一个叉腰的表情包。
程言之秒回：【为难化妆师了吧……】
何羽笙嘴角一抽：【我回家要听到□□，你练习一下。】
程言之耳根一红：【为难我了……】
徐世林戳了戳她：“别笑了，阳刚之气呢？”
大概到了中午十二点拍摄才结束，徐世林拍了好多才算满意，收起相机准备出去吃饭，留下何羽笙默默在原地卸妆，卸完了才发现真的是为难化妆师了…….
电梯里，这时候公司里人基本都去吃午饭去了，何羽笙独自在电梯里，一脸清爽的顶着素颜，刚下降了没几个楼层，电梯停下了，何羽笙眼睁睁看着摩羯盯着手机走进来都没有注意到她。
嗬，这跟谁聊天呢？
何羽笙伸长脖子看了眼聊天界面，看不清。身旁传来摩羯的声音：“别看了，是董黎。”
“哦……”
“最近你和言之避点嫌。”摩羯习惯性的c,ao心。
“知道，她昨晚直播我都没出镜。”
摩羯神色有点复杂：“昨天那个直播你没看？”昨晚那场直播是言之被出柜后第一次直播，关注的人大概不少。
“她说她丑，不让我看。”
摩羯：“…….”
这个理由一点都不别扭。
摩羯换了一种方式说：“言之虽然换了一个平台直播但是没有影响，最近她收入非常不稳定，掉粉也不少，我们公司昨天还接到了匿名的举报信。”
“有多不稳定？”
摩羯看着她，许久才说：“大概勉强能到原来的一半。”
电梯一点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