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膝盖上,因为这只是辆一马双座小马车,位置只够两个人。“es,”当一切都被尽力安放到位后他喘着气说,“你介意不介意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他和他的妻子都盯着眼前的哨兵。
“有个男人,在四处搜捕那些偷走向导的家伙。lede,我要找到他,掌握他所知道的一切。”
“你是说,我们要找到他。”lede夫人温柔地补充。
“嗯我想,也包括你们。”
lede和他的妻子交换了一个不可置信的眼神。
他一定是知道的。lede一边竖起耳朵,一边想,数十双脚在街道上奔跑的声音还清晰可闻。他必然知道几乎伦敦的每个哨兵现在都跟在他的后面。他又怎么会没意识到呢?看在上帝的份上,他们的实时方位正通过呼叫在塔与塔间传播!
但现在在那位哨兵的脸上,有一种很可怖的……专注的神情。一种lede并不能完全确定自己看着的是哪个es——那个神神叨叨的天才,还是那个致命的黑暗哨兵。
他突然想起刚刚es说的话,“等一下。你又是怎么知道那个男人的存在的?和出租马车有什么关系,你又怎么找到他?”
es叹了口气,依然专注地盯着前方。“一整群外国哨兵正在劫掠向导们。不只是在这里,他们的足迹还遍布欧洲大陆。他们一路来到这,这是最后的袭击之地。谁是最近来到这个国家的哨兵?drer。他和他的秘书r都是他们中的一员。团体里其余的人通过偷渡来到这儿,很可能用的货船。但drer是名正言顺来访的。他的宗教巡游给了他跨境的借口。一旦他先到,就可以为那些偷渡的人安排好暂住的地方。然后他们开始狩猎向导,其中一些不幸地来自收容所,但真正的重头戏在向导之家。drer是登记过的旅行哨兵,所以他可以被允许进入圣所。”
“他植入了炸弹。”lede阴郁地说。
“哦是的。一个很简单的小把戏。他可能在一个大包裹里藏了一个小的,哨兵们当然会在旅行时用上很多气味强烈的草药或者油膏,借此掩盖住炸药的气味也很容易。我的估计是,他带着大包裹进去,把放在小包里的、设定好在几小时后爆炸的炸药扔出去,然后带着相同的大包裹离开。
“这以后他们才真的开始动手。对drer来说在宵禁后上街是非法的,除非他有很正当的借口。袭击公寓的向导正好给了他这样一个机会。他和他的秘书被赶了出去,然后一起赶向了贝特西大桥。”
“然后drer在那里遇袭被杀了——凶手就是我们要去见的这个男人?”
es耸肩,“也许吧。除非能亲眼勘察犯案现场,我不会贸然地做出谋杀的判定。但这个男人那时的确在那里。r在贝特西大桥和drer分手后,才去打劫皇宫。”
“什么?”lede大叫一声,让他的向导都吓了一跳,“r是侵入皇宫的人?”
es苦笑,“哦是的。矮个男人,带着眼镜,散兵,受过良好教育,亟需修理的鞋子——每个痕迹都指向他。他也有职业扒手常有的那种老茧,但之前在和drer的审问中我没有那个闲心指出这一点。我以为r正在从他的上司那里偷东西,这样的话这r需要考虑的问题,不是我的。”es从他胸前的口袋里取出那枚向导戒指,然后把它递给一脸敬畏的lede夫人,“哨兵的戒指和利爪一起被偷走了。”
lede夫人带着敬意触摸着这件古董,“但是这么做是为什么?”
“我们马上就会知道的,”es简练地说,“但不管在那座桥上发生了什么,这个男人在这之后继续一路追踪着他们。”
“他就是那个在你被枪击后,把你背回公寓的人。”lede惊喘。
es拿回了戒指,“身形高大,品质良好的靴子,老茧的样式表示他常握着缰绳和鞭子,加上马的气味和防水油布制成、表明他不论风吹日晒都在外工作的大衣。很显然,是一位出租马车的车夫。接下来我要做的就只有告诉我的小分队们,让他们帮我寻找那辆当时在贝特西附近被弃车超过一小时的马车,以及驾驶着它的车夫。对他们来说这很容易。”
“他为什么要追捕那些人?”lede夫人柔和地发问。
es露出一个不带任何快乐情绪的微笑,“这点就让我们自己来弄清楚。”
当他们到达大桥时,他从马车上一跃而下。就在那里,正如之前所说,在路边停着一辆空无一人的马车。es走向一个站在大桥中央、凝望着河水流过的孤单身影。当es大步走近他时,这个陌生人抬起了头。
“我不是你的敌人,哨兵。”男人举起双手,温和地说。
“如果我觉得你是我的敌人,那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es回答,语声尖锐,“他们在哪?”
lede和他的向导赶上来时,陌生人正好竖起一根手指,“注意听,它应该正往这边来。”
es闭上双眼,他的全身都紧绷地像个小提琴琴弦。他仔细听着。虽然在某种程度上被水流声所掩盖,但它肯定就在那里。
lede皱起眉,他也猛然听到了那隆隆的声响,“这是什么?小客船?”
他看向旁边,然后惊奇地发现视野内看不到任何船只的影子。但他能够听到它,清清楚楚!
当这声音变得越来越近,es和陌生人交换了一个没有温度的微笑。对于普通人来说,要发现它或许真的很困难。
带着一种仪式感,es把手伸向戒指,平衡着环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