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旁的人。”
沈辞打蛇随棍上,再接再励:“没有旁的人,那是谁呀?”
江勖谨恨不得像那些八点档电视剧那样一杯水泼沈辞脸上,把他得意洋洋的气势都给扑熄:“……是你。只有你。”
沈辞心都化了。
沈辞:“像帝王这人,忍辱负重,憋屈得很,要配出那种感觉,真难啊。”
江勖谨闻言,立时忘了适才被调戏的纳闷,安慰道:“可是我觉得你配得很好啊,颓丧而不失英气,入邪道而不失真性情,这种感觉都有了。”
沈辞眯眯笑了:“亲爱的,你果然是我的真爱。”
江勖谨脸上嘭一声——红了。
交往的这些日子里,两人依旧按着以前的方法处着,中午不能约出来一起吃个饭,那就晚上约,哪怕只是出来随便走走,一天里总是要见上一面心里才踏实一些。江勖谨比沈辞要粘人一些,总是以各种不一而足的理由把沈辞约出来;沈辞也受用,心里明白在一起是感情升温的必要途径。说实话,江勖谨的粘人是沈辞心中的想望,无论江勖谨提出什么要求,只怕沈辞都会一一应允。情至深处没脑子,大抵便是这样子了。
之后仙行诀预备公测,公测前还有各种或大或小的地方需要纠错和完善,沈辞一下子变得更加忙碌了。相比于忙得焦头烂额的沈辞,江勖谨倒像是个富贵闲人,沈辞忙着,他闲着,沈辞闲着,他还是闲着。说到底还是江勖谨的工作比较灵活有弹性,加之顶头boss是竹马区先生,左右都丢不了饭碗,自然也不会有人逼着江勖谨加个班什么的。
便是这样,江勖谨再一次在这段关系里占据了主动的位置,早晨催促沈辞起床,中午提醒他吃饭,晚上试着约他出来,吃个饭轧个马路什么的,倒是让沈辞在工作恋爱两不误这条路上越走越远。而沈辞再忙,也不会忽视江勖谨,睡前煲电话粥撒个娇耍个坏,工作时摸鱼和江勖谨侃天说地,无论如何,总有法子维系感情。
感情最忌一头热,最宜两手抓,这样的道理沈辞总是明白的。况且,他也舍不得江勖谨自个儿在一方默默付出,舍不得他的宝贝儿寂寞失落。因而最忙碌那会儿,晚饭等餐时沈辞抓紧一切时间对着手提不断应付各种问题,而江勖谨则拿出随身携带的钢笔在餐巾纸上写写画画。等菜上齐了,两人心有灵犀一般同时停下手头的事情,开始慢慢吃饭。
这“慢慢”的习惯是江勖谨潜移默化里给沈辞灌输过去的,这并非那种慢慢吞吞的滞后感,而是不紧不慢的、优哉游哉的作风;慢而文雅,是江勖谨身上非常明显的特色和气质,沈辞对此既是艳羡又是喜爱。
公测即将开始,沈辞闲暇时总会和江勖谨聊到相关的话题。
沈辞:“之前说好了要一起玩的,等过几天,我把你捎进公测名单里,到时哥哥带你一起上天。”
江勖谨没理会沈辞口里的调皮话,又是期待又是忐忑:“我真担心会拖后腿。”
沈辞毫不在乎:“玩的时候也不外乎是修炼,打怪升级,组队打副本,加入门派然后门派大战仙魔大战之类的,都是套路。你只要跟着我,我一口饭,总有你一口肉吃。况且,我还乐意你拖我后腿~”
江勖谨羞赧地低下头,不太敢看沈辞闪亮亮的分明在说“我这么棒,快来赞我”的眼。可他心里又记着“结婚”的承诺,犹豫了好半会儿,还是没有这样厚的脸皮子问出口,只好换了个方式问:“那我们是不是要一个申请男号,一个申请女号?”
沈辞笑眯眯凝视着他说:“为什么要一个男号一个女号?两个男号不行吗?”
江勖谨涨红了脸,仿佛是据理力争的学子一般死死不让步,认真反驳道:“怎么能两个都是男号呢?不行的。”
沈辞终于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他伸手环住江勖谨的肩膀,亲密地凑到江勖谨的脖子里,十足是一只耍赖犯懒的大猫:“游戏里又没有限制结婚的性别……男女、男男、女女,只要玩家一试,就会知道了。”
江勖谨害羞极了,偏又舍不得推开沈辞,只好讷讷说:“你们都捂住不说,心眼好坏啊。”
沈辞就爱对他坏心眼:“怎么坏了?我们没说不准啊,只是玩家不试!不过过不了多久,玩家里总会有人去试,那时候就大白于天下了。”
江勖谨抿了抿嘴唇,迟疑说道:“我们……会是第一个试的吗?”
沈辞蹭了蹭他的下巴,说:“我们不试,我们直接去做,悄悄去做第一对。”
江勖谨被他蹭得想笑,刚想挣开沈辞,却先一步被他捉住手腕。
沈辞凑着江勖谨的脖子说话,鼻息暧昧地游弋在江勖谨的脖子里,顺着颈边肌理,轻轻滑过他的耳垂。
“亲爱的,我们来香一个。”
江勖谨一张脸立刻红透了,整个人僵住,不知如何是好。仿佛是在叫森林里那头纯洁天真的小鹿做些什么邪恶污秽的事情,实在让人不忍。
沈辞头一次见到这样纯情的人,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就像刚做好的,还热乎乎的,软绵绵的。他伸手捧着江勖谨害羞的脸,微微笑着却没说话,轻轻贴在对方的唇边磨了磨。
江勖谨连着脖子开始泛红,愣愣看着沈辞近在咫尺的眼睛,里头泛着清光,有如海面拥着涟漪,温柔至极。江勖谨此时心里一定,紧紧闭住自己的眼,头一歪就正正吻住了沈辞。沈辞随即柔情蜜意地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