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的新娘子。”孟景年含笑点头,轻轻帮她穿了绣花鞋。又一个公主抱,直接把人抱了起来:“我来接你回家了,打今儿起,咱们就是祸福相依的两口子了。请抱紧了,也请多多关照哦,媳妇。”
再没想到他还有这招儿的宁宝儿懵:“哎,这论理儿,新娘子要娘家哥哥背出门的。爸妈都已经跟大姑家大表哥打好招呼了……”
还特意给包了个大大的红包。
孟景年笑,抱着自家媳妇半点不肯撒手:“有我在,哪还能劳烦大表哥?从现在到以后,未来所有的日子,照顾你、疼爱你的事情都有我来!放宽心跟我走,媳妇,我会把你宠成最幸福的模样。”
宁宝儿脸上一红,心里一甜。只轻轻嗯了声,就乖乖任由他抱着拜别了双亲、吃了宽心面,又这么小心翼翼地给抱上了花轿。
一路吹吹打打的,往新房的方向走去。
考虑着古代婚礼的繁文缛节实在太多,自家新娘子又是个不喜欢麻烦的性子。
所以在礼节方面,孟景年真的是精简了又精简。
这不,轿门子打开后,新郎官就直接抱着新娘下了轿子。什么跨马鞍、跨火盆的,全都他抱着新娘一路过去的。拜堂也从三拜九叩变成了向孟老、宁栓柱、许来娣、宁传根和陈福妞这几位长辈鞠躬。
夫妻相对鞠躬,还有向在场的来宾一鞠躬而已。
然后孟景年再度公主抱,把新娘子给抱进了洞房。在司仪的主持下进行了吃饺子、合卺酒、夫妻结发等几个孟景年觉得特别好、特别有意义,坚决不能省略的程序后,婚礼也就到了尾声。
都不用孟景年这个新郎官出手,妹控的宁宝珠就镇压了一众跃跃欲试着想要闹洞房的半大孩子们了。
偌大的新房中,很快就剩下了孟景年和宁宝儿两个。
昏黄的烛光下,孟景年目光灼热地看着自己梦寐以求了多年的新娘。目不转睛好半晌,硬是看得皮厚如宁宝儿也有些扛不住:“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孟景年挑眉,侧身把人搂在怀里,重重一吻印在媳妇娇嫩的红唇上,特别理直气壮地反问:“日盼夜盼的盼了这么多年,可算是盼到了这洞房花烛夜,那还不行我好好看看啊?终于合理合法又合规矩了,为夫的不但要看看,还……”
猝不及防被抱了个满怀、啃了一口,还听了一耳朵那么意有所指的话。活了三辈子也还是个姑娘的宁宝儿脸色爆红,忍不住伸手推他:“还你个大头鬼啊?快撒开我,叫我把这凤冠婚服的换下去再卸卸妆。”
然后再泡泡澡,吃点东西什么的。总之拖字诀使出来,能多往后腾一秒就是一秒呗!
把她这点儿小心思看在眼里的孟景年温柔浅笑:“从早上开始折腾到现在,媳妇你肯定累了。哎哟,也是我欠考虑了,光顾着给你惊喜、体面、尊重的,都忘了这真金白银的到底有多沉。来来来,亲爱的,老公帮你把这凤冠取下来哈!”
“我,我自己可以的!”
“乖,这凤冠繁琐着呢,还是我来。我保证轻轻的,不弄疼你好不好?嗯嗯,媳妇你放心,弄掉你一根头发我都任你怎么捶!怎么样,我这手法还成吧?”
终于释掉这重负的宁宝儿点头:“不错不错,还真就一个头发丝儿没碰着,小哥哥好样儿的。”
孟·小哥哥·景年得意洋洋地仰头:“是吧是吧?我这体贴着呢!来来来,宝儿抬抬胳膊,老公帮你脱衣裳……”
什么?
宁宝儿惊愕睁眼,就见某人不造什么时候已经把自己给脱了个七七八八。这会儿正光着膀子、穿着亵裤,一双狼爪搭在她的衣襟上。吓得她赶紧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不不,不用了,这个还是我自己来。”
“我来我来,宝儿别跟我客气哈!从今儿起咱俩可就是亲两口子了,生吃同一锅饭,死睡同一口棺的那种。所以,你千万别跟我见外,什么粗活重活的统统交给我。我啊,愿意给你当牛做马,做任何事儿。”
神特么的客气啊?
宁宝儿死死拽住自己的领口:“我都说不用了,你这个臭*流*氓!”
“不不不!”孟景年摇头:“伟大领袖说了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才是耍*流*氓,我们这种办了婚礼、领了结婚证的就是夫妻敦伦。合理合法,天经地义。宝儿乖,春宵一夜值千金,今儿可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呢~”
宁宝儿红脸欲逃,可孟景年都已经翘首以盼了那么久,又怎么会让良辰虚度?直接一个狼扑过去,两人就双双倒在了大红鸳鸯戏水的锦被上,紧接着激动到有些发颤的双手就伸向了某个魂牵梦萦的地方。
月色朦胧,烛光点点,好景且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