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有盗取才是最靠谱的,可是能力最强的许星都没有得手,虽说许星不是最专业的盗窍份子,可是身为前警察,在这方面也有着很深的造诣。
现在惊动了对方,这事变得越来越不好办了,他本来还想亲自出马,可又怕惊动了对方,真的把龙须草铲掉,向野地里一扔,找都没地方找去。
马平安也认栽了,老板交待的事情倒底还是没有办好,只能给老板打电话,原原本本地说了,特意把许星的本事还有伤势夸张了一下。
他虽然是个退役军人,又是个保安队长,却不是死心眼,总要让老板知道自己尽了全力。
冷玉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别的什么都没有说,马平安还是深深地叹了口气,老板这是对自己心存不满了。
办公室里的冷玉一双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在眉心处纠结在一起,冰冷的面孔上尽是焦虑。
想了想,拿起电话拔了出去,等了一会对方接通了问道:“爸,爷爷现在怎么样?”
对方的声音很低沉,也有些烦躁,“还在昏迷不醒,请京城的国手给看过了,只能维持,如果有龙须草的倒有可能醒过来!小玉啊,你最近要注意一些,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劲,交通口的位子一向不好坐!”
“嗯,我知道了,对了,龙须草有眉目了,我尽快弄来送京城去!”
“真的?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把龙须草弄到手,国手说这东西早在清末就绝迹了,没想到你还能碰到,哈哈,我女儿是好样的!”冷玉的父亲一下子就变得开心了起来。
老爷子是省部级退休的老干部,虽然已经退休了,可是影响力还在,但是一昏迷,几乎无法醒转的时候,政敌立刻就动手了,无论在哪个地方,交通口的位子一向都是放屁带出油的位子,虽然危险,可是盯着的人也多。
若是老爷子醒过来就不一样了,凭老爷子直通中央的面子,这次危机也会立时化解,到时候自己平调到其它部门,就可以把一身的麻烦全部甩开。
心情大好的冷父话也多了起来,还关心起了女儿的生活,“小玉,不是我说你,你也不能光顾着事业冷落了小袁!”
“爸,别提他了行不行,他在学校教着书,还能跟女学生乱搞,日子过得不知道多舒坦呢!”冷玉的声音变得更冷了起来。
“男人在这方面有点问题不算什么,他还是很有能力的,我们再扶一把,当上一个分院的院长还是没有问题的!”
“好了爸,我不跟你说了,知道爷爷的情况就行了!”冷玉说着,直接挂断了电话。
冷玉修长的十指交叉在一起,放置在小腹处,半躺在椅子上眯着眼睛,良久,终于做出了决定。
开车先回了家,洗了个澡,打开衣柜挑选起衣服来,最终还是决定穿得简单一些。
黑色的丝袜把一双修长的美腿修饰得恰到好处,一件短裙到膝盖上方,白色的高领毛衣,再穿上一件黑色的长款风衣。
这一身根本就无法御寒,但是对于有车一族,出门就上车,下车就进门,这一身衣服足够了。
开着雷克萨斯,要飘雪的中午,驶向林河镇,到了镇里,也没有去找自己的老朋友苏子墨,稍做休息,在下午时分前往沟谷村,她的记忆力一向很好,十分顺利地找到了孙易的家。
入冬了,变得夜长昼短,当她到孙易家的时候,天已经开始擦黑了。
敲了敲门,隔着门缝还能看到那个男人穿着粗布衣,正在奋力地抡着铁锹,将大块的泥土掀起,孙易真的想趁着上冻之前挖出一个鱼塘来。
听到敲门声,把锹向土堆上一插,打开了门,让雷克萨斯开了进来,然后抱着手臂似笑非笑地看着冷玉。
黑丝美腿探出车外,然后微微地打了个冷颤,冷玉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直接进了屋,屋子里烧得很暖和,把黑色的风衣脱了下来挂到了衣架上。
“怎么,不嫌我家脏了?”孙易冷笑一声道。
“你去洗个澡!”冷玉皱着眉头抽了抽鼻子。
孙易一愣,然后叫道:“洗个屁澡,这是我家,你爱留不留!”
“你不洗澡,怎么搞我!”冷玉说着,把高领的毛衣也脱了下来,白色的蕾丝罩罩下,一双球体高高地鼓起,孙易眼前一亮,这娘们还真有点料啊。
“我已经洗过澡了!”冷玉说着,把罩罩解了下来,一双球体弹跳着,坚挺而有弹性。
“你是希望我穿着丝袜还是脱下去?”冷玉问道。
孙易很不自在,怎么感觉像在市场上买肉一样呢,这个冷玉一直冷着脸,都脱成这样的,脸都不红不白的。
看着孙易很不自在的模样,冷玉的脸上闪过一丝轻蔑的神色,“我是个性冷淡,男人搞我就像搞木头一样,所以我男人只在结婚之后搞过我几次,然后就去搞学生妹了,你确定要搞一块木头!”
孙易哼了一声,大步走了上来,揉起了她的一双半球,冷冷地道,“木头又怎么样,老子一样把你点着了。”
冷玉抽抽鼻子,嗅着他身上的汗水,汗味重,却没有馊味,可是有洁癖的她仍然让孙易去洗澡。
洗你玛蛋个澡啊,直接就把她掀翻在炕头的被子上,嘶啦一声就把黑丝袜扯了个洞,野蛮地把小裤撕碎。
冷玉果然够冷淡,搓摸了好一会,仍然干巴巴的,不像别人,弄一小会就湿得跟沼泽地似的了。
不管了,孙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