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足够出色的人,所以我要去问那里的管理会不会对他有些印象。
“他啊。”玲子小姐想了一会儿终于说出了结果,“嗯,四天前他来过,记得是和一个和你有些相像的女生一起呢,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什么都没有。”我匆匆的把画扔到垃圾桶里,跑回家去,那天一定是纯野,他已经死去了,但是姐姐和那些北中的人们都不记得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晚上我想事情头疼的翻来覆去,却最终勉强着自己睡着。
夜见山北中是这里最好的初中了,我必须考上去,而小升初的考试大约也只在几天后了。
但是,没什么值得恐惧的,我对自己说。
平时的努力是有效果的,成绩是不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好。
但是父亲的决定却让我非常惊讶。
“灵泽和凌之都休学半年吧。”晚餐的时候父亲这样跟我们宣布时,还端着母亲煮给他的黑咖啡,今晚研究会的工作怕是又要熬夜。
“为什么?”我惊讶的问,表示对父亲决定的不理解。
“为什么?”父亲放下了咖啡杯,看着坐在餐桌前的我和一旁沉默不语的姐姐,“你是有多久没有关心过你姐姐的状态了?”
父亲的眉头皱的紧紧的,“她已经开始出现失眠记忆力衰退的情况了。”
“所以要我在家照顾姐姐吗?”我回答。
但是父亲只是吧一张纸拍在了桌子上,我的瞳孔不由得微微一缩,那是那天我画的,纯野的铅笔素描。
父亲他是以为我精神不正常了吧,可是为什么连姐姐。
“可是我认为他是真的!”一旁沉默不语的姐姐终于爆发了,歇斯底里的吼叫着,“我知道我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从那天灵泽来找我起一切都有些不对劲,但我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但是……”
姐姐的表情狰狞的可怕,“我从来不可能把我为了将来爱人做的特别爱心便当给妹妹吃的,而正好她好像记得什么,我才会跟踪她。”
原来是姐姐跟踪我吗……
原来是这样……我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没有办法避免被当做神经病了。
“你们的母亲有轻微的遗传精神病史,是家族遗传的。”父亲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是妄想症。”坐在一旁表情总是很疑惑的母亲微微一笑,说出了情况,“灵泽和凌之不用担心,过一段就会好起来的。”
母亲的表情很温柔,却让我感觉自己的心里像是被开了一个大洞。
父亲说过母亲曾经成绩很好,但是因为一场意外变得记忆力有些模糊,才会没有念完中学就回家了,最终甚至不合适外出工作而做了家庭主妇。
可是妄想症的治疗会影响智力吗?我不知道……
我紧紧的咬住下唇,问道:“那么母亲你前一段是不是同样犯病了呢?”
“啊,这个当然没有。”母亲语气很轻快,但是我知道她是在撒谎,母亲讨厌吃药,一般生病的时候不是被其他人发现,绝对不会说出来。
“所以灵泽和凌之不用担心,家族遗传的病例都是有治愈的前例的。”
我低下头什么都不说,我的记忆没有错误,我相信也知道,但是母亲恐怕已经不再相信自己的记忆了吧,所以才会有那种情况,记忆力衰退,其实不过是对自己记忆的疑惑而已。
我默默的看向姐姐,那么我们只有明哲保身了。
☆、我的姐姐,我自己来守护
但是结果并不如同我想象的那样美好。
姐姐终究还是相信了医生那些洗脑式的言论,认为自己的那些感觉是错误的,只不过是被我的行为误导。
而我只能是装作慢慢康复的样子,并且没有办法找机会去和姐姐交谈,而姐姐正是由于并没有十分清晰的记忆,所以才会那么容易的妥协了吧。
这次事件最终还是伤害了姐姐的智力,因为她不在相信她的记忆,不相信记忆的人就不能记忆,而记忆是智力的基础。
我们终究是出院了,被认定为正常人,而我却一直在考虑,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况,我还记得纯野是因为母亲家族遗传的‘病症’的话,那个游园小姐大概是因为她和纯野并没有什么关系吧,只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已。
但是如果按照这种推论,那么在我向她询问后她和纯野的熟悉度就增加了,那么……
她会忘记和我见过面的事实。
果真,当我再次去那里的时候,那个游园小姐已经彻底的忘记了我的存在,曾经的搭话。
半年的时间,把一段无关紧要的记忆从一个人脑海中抹去,实在是太过容易自然。
我直接上了北中一年级的第二个学期,这对我来说并不吃力,但是对于姐姐……
那种从天才变成蠢才的落差让她的脾气很快的暴躁了起来,而我开始偷偷关注纯野原来所在的班级,三年级三班,并且再一次偶然中发现了那个人——杀死纯野的人。
那次是校内活动,请了著名的名人来演讲,大家都在汇演厅集合,我先一步出来上厕所,却在刚刚关上的门的缝隙里看到了那个人的影子。
他和三班的一个叫做北野流的家伙构架搭背的走向厕所,似乎在一起讨论班里的新班长。
而我之所以认识北野流,只是因为他的篮球很好,班里的女子篮球队邀请了他做特别指导,我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
然后对面穿越呼叫,打斗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