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身后人气息渐粗,身体也起了反应。
霍景睿眯起眼,长臂一伸,把美人又揽在怀中,见她小幅度地挣扎着,神色矛盾,便又笑了:“爱妃的脾性还真不小,朕不过开开玩笑,你便当真了?朕是天子,说不定还能治好你的风寒……”
区区风寒而已,只要出点汗便能大好,不是吗?
“皇上……”应采媚垂眸低唤,还想要争辩什么,却被身后人的唇严严密密地堵住,要说的话都被淹没在两人的唇舌之间。
应采媚的后背紧紧贴着皇帝的胸膛,灼热的温度透过轻薄的红纱渗透在肌肤之中,淡淡的龙涎香萦绕,充裕的阳气扑面而来,她立刻收起满心的欢喜,凝神静气,悄悄运起要诀,全身心投入到吸食帝王阳气的状态之中。
帝王的阳气精纯,唇舌缠绕之间便渡过来不少,应采媚只觉全身上下通泰舒适,有种浸泡在沸水中的感觉。
她愉悦地眯了眯眼,这皇帝身上的这点阳气,却抵得上以前数十个普通男子,不愧是师傅,连养伤的地方也找得如此精准。
之前对皇宫中只有一个男人的抱怨,此刻都烟消云散了。
应采媚情不自禁地双臂环上皇帝的脖颈,身子又贴近了几分。双唇、胸口与小腹紧紧贴在一起,便是师门里吸食阳气最好的姿势。
若是结合之后,只怕能事半功陪。
果真一招欲拒还迎,让皇帝欲罢不能。
炽热的吻缠绕着应采媚的丁香,似是要吞食掉一般,双手动作不停,又不经意地撩拨着她敏感之处,简直让人舒服到极致。
应采媚心想,以后等出了宫回到师门,一年也得回来几趟找皇帝讨要些精纯的阳气,尽兴一番。外面的男儿不经逗,随手一招便来,她实在有些意兴阑珊。难得遇上皇帝这样的情场对手,不缱绻一番又如何对得住祖师爷的训诫?
可惜皇帝不能带走,要不然她真想金窝藏娇,把这男人困在石室里,常伴身侧,夜夜笙歌。
柔软的小手在霍景睿的胸前游弋,看似情浓时无知无觉地动作,却是恰到好处地撩拨,更是巡视着她的领地。
应采媚暗笑,皇帝每天窝在殿内,不是处理国事便是睡后宫的女人,身材倒是不错。显然这男人虽忙碌,也不忘时时骑马射箭。
宽肩窄腰,正是她最喜欢的类型。
健壮的身姿,熟练的手法,这男人简直是世上难得一见的尤物。
应采媚心底忍不住盘算,要不要顶着被赶出师门的危险,偷出祖师爷留下的忘情丹,让皇帝忘记一切跟着她走,好从此之后日夜相伴,快活过神仙?
心思活络中,应采媚忽觉小腹丹田一痛,不由大惊失色。
原本帝王的阳气已让受损的丹田迅速回暖,她正用要诀导入,谁知如今却渐渐绞痛起来。
应采媚郁闷了,她受伤的经脉尚未完全痊愈,帝王的阳气又过于霸道,竟让丹田一时之间承受不住,短时间内融合不掉刚刚摄入的精纯刚阳之气。
真是可惜了,箭在弦上,她却不得不退……
霍景睿却是逗弄得差不多了,只觉美人隔着薄薄的亵裤,也能感觉到那醉人的湿润,便要褪下应采媚的衣裙。
应采媚下意识伸手一挡,开玩笑,皇帝这时候不管不顾地闯入,她丹田不稳,很容易便要走火入魔!
“皇上,别……”
霍景睿见应美人眉梢间满含春意,一双大眼明媚动人,却带着几分迟疑,嘴角一扬,伸臂抱起了她。
听得美人一声惊呼,霍景睿笑吟吟地抱着她大步走向寝殿:“朕倒是忘了,爱妃风寒未好,怎能在外面受凉?”
应采媚垂着眼帘,掩饰掉眸里的讥讽。
这皇帝都在外面折腾了半天,把她上上下下地摸遍了,如今才说这假惺惺似是关心的话,谁会信?
再抬起脸时,应采媚的面上飘着两朵红晕,粉拳轻轻在他肩膀上一锤:“要不是皇上,妾怎会……”
嘴上说着,她心里却开始焦急了。
这皇帝摆明是要直接到床上颠鸾倒凤了,自己的丹田却不争气,该如何婉拒?
若是言语太过于生硬,把皇帝气跑了,应采媚以后该找谁去采补?
后宫里全是少了条腿的无须太监,娇柔做作的样子让她倒尽了胃口,他们体内阴盛阳衰自己也食用不得。
应采媚不得已,想到枕边藏着的药包。
实在不行,只能给皇帝下药,让他今夜有一场美妙的春梦了……
应采媚思及此,任由皇帝把她压倒在床榻上,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娇笑一声:“有皇上在,妾又怎会觉得冷?”
霍景睿挑眉,俯身吻了吻她娇艳欲滴的双唇:“爱妃这张小嘴,比朕想象中还要甜。”
应采媚学着他的样子也是一挑眉,这皇帝在床榻间说起情话来倒是厉害,一语双关,让她也有些把持不住了。
可惜,今晚怕是只能看,不能吃了。
“皇上……”应采媚不着痕迹地把枕下藏着的药包捏在手里,寻着机会撒上。
谁知殿外太监总管惶恐的声线传来,急急打断了她的话:“禀报皇上,太后不适,似是旧疾复发,太医院正派人来寻……”
“知道了,”霍景睿蹙起眉头,太后真是能抓准时机,搅和他的好事。只是太医院派人来寻,他总不好耽误。
应采媚心里暗喜,省了一包药粉。这药是师傅留给她防身之用,用一点便是少一点,自是少用为上。
如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