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答话,跑到他跟前,下了马,恶声恶气道:“太子殿下身为储君,竟如此出言恶毒,扎马步去,两个时辰。”
“嘻嘻,霍老头,别一见我就跟见仇人似的。”小声在霍邦跟前说了句,冉洛诚笑眯眯地大声说,“霍将军,是本宫出言不逊,本宫自罚三杯,当作赔罪你说可好?”
霍邦居高临下瞪著这个嬉皮笑脸的人,不怎麽情愿地说:“那就请太子殿下跟本将军走吧。”既然太子没个太子样,他这个将军也不用自降身价了。
“可是我好冷,腿僵了。”冉洛诚突然可怜兮兮地皱皱鼻子,鼻头红红的。
霍邦似乎有话要说,但还是忍住了,他脱下自己的大氅,披在冉洛诚身上,给他系好带子。“先回军营。”
签过冉洛诚的马,扶他上去,霍邦上马掉头,两队人马朝槐屏而去。在这支队伍里,有一个人躲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