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刹的大手摸了半天月琼的胸骨,然后一路摸到了他的屁股,月琼抖了抖。粗糙的大手在他的屁股上来回抚摸,越摸手劲越重。
「将军。」月琼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哑。忽然身边的人一个翻身伏在他的上方。月琼咽咽唾沫。黑影罩下,仍火辣的唇又被咬上了。严刹好像饿了多日的狼,鼻息粗重,抚摸月琼的手越来越急躁。
「唔嗯……」
月琼的左手推在严刹的胸前,不过那点力道可以忽略不计。体内的羊肠被抽了出去,一个坚硬炙热的东西顶住了他。
严刹一直吻着他,月琼无法出声求饶。坚硬的东西闯了进来,月琼的左手握住严刹的肩,低吟。心快跳出来了,扣着他腰的手是那样地用力,闯入的坚硬好似要把他刺穿。黑暗中,那双绿色的眼睛一直在凝视着,月琼闭上眼,不敢看,越看他越心慌。
「唔!」
严刹突然用力一顶,月琼叫了出来,想到可能会让洪喜洪泰听见,他捂住嘴。
「唔!唔!」
月琼的眼里是求饶,这人是故意的吗?严刹也许是故意的。他两手扣着月琼的腰,腰部的律动渐渐失控。并不大的床发出了响声,月琼害怕极了,怕引来洪喜洪泰,左手死死捂住嘴。
而严刹却很恶劣,他拉开月琼的手,动作不仅没有慢下来,反而有加快的势头。月琼起初还能咬着唇坚持,可到后面他就完全被严刹带给他的狂潮给淹没了。害怕和激情快要逼疯了他,山罩下,把他的尖叫吞进了嘴里。体内感觉到一股热流,月琼唯一能做的就是喘气。唇上的嘴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吻他的嘴角,他的下巴。体内已经发泄的炙热还在缓缓地抽动,月琼的胯间湿润一片。
糟糕了,洪喜洪泰一定听见了,被褥也脏了,洪喜洪泰看见了他更解释不清。糟糕了,糟糕了。
「啊!」
胸口被咬了一口,虽然不疼,不过把月琼的魂拉了回来。
「这个时候你还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严刹有些不悦,重重地啃咬月琼的脖子。月琼躲开:「洪喜洪泰,听到了。」即使是自己最亲近的两位侍从,他也不想他们知道严刹来过。
「他们闻了迷烟。」
严刹没有退出的意思,继续在月琼的体内律动,软下去的分身有了坚硬的迹象。
迷烟?月琼顿时松了口气,不过又皱皱眉,这人怎么能用迷烟,万一伤了洪喜洪泰怎么办?还有,这人为何要来?他以前都没有半夜来过。还有,「嘶!」大眼泛出泪水,严刹咬他的胸口。
「你的胆子渐长,在床上都敢分心。」
月琼眨眨眼,不敢吭声。
「唔!」
脸被胡子扎了,被堵住嘴的月琼乖乖张嘴,让蛮横的舌进来。在严刹又去进攻他的脖子时,他赶忙说:「洪喜洪泰,会发现。嘶……」他又被咬了。一定留下痕迹了。明日他怎么解释?下一刻他就暗呼糟糕,严刹生气了。
气若游丝地躺在严刹的怀里,月琼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哀叹。照目前的状况来看他明日应该能下床,可他身上的痕迹,被扔在床边的脏床单他要如何跟洪喜洪泰解释?
「睡觉。」满足的人下令,月琼赶紧闭上眼睛。刚刚这人生气差点没折腾死他。心突然怦怦跳了几下,月琼惊讶,难道说他的适应力真的强了一点点?不可能,不可能!
「睡觉!」
睡觉睡觉。
怀里的人睡着了,严刹搂着他的右手用力,左手小心摸上怀里人的肚子,绿眸闪闪。有人悄声走了进来,严刹抱起睡着就很难醒的人,让来人换上和原先一模一样的干净床单和被褥。
原本月琼还担心怎么跟洪喜洪泰解释,哪知睡了一觉起来,床上没有半点的变化,脏的床单也不见了。洪喜和洪泰好似真被下了药,跟往常一样在他醒来后给他端来热水洗漱,给他端来可口的早饭。他把头发放下了一些,遮住了脖子上的痕迹,好在那人啃咬的地方大多在锁骨处,穿上衣裳就几乎看不见了。
难道床单和被褥是那人换的?月琼想想也不无可能。以前跟着那人四处征战的时候,他们两人的被子褥子就是那人叠的。不是他不叠,一开始他不会,后来会了,叠得也跟花卷一样,他就是卷巴卷巴。那人看了一次就不让他叠了。想着那样一个为王六年多的人突然给他换被褥,月琼心里的滋味啊,什么都有。
因为月琼不让洪喜洪泰去跟行公公讨补品,黎桦灼就把他自己的一些补品拿给了洪喜洪泰,让他们做了给月琼补身。月琼很是感动,有如此好的朋友和侍从,他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呢。他睡得好了,黎桦灼脸上也有了笑,又跟以往一样在他的林苑里一窝就是一天。不过一口气吃不成胖子,月琼少下去的肉要好一阵子才能补回来。
离大婚不过只有一天,这晚严刹还是在众人入睡后进了月琼的房间,还是先拿胡子扎一遍月琼的脸,然后脱衣「折磨」他。欢爱过后,月琼窝在严刹的怀里昏昏欲睡,严刹侧躺着,一手揽着他,一手轻摸他的肚子。快要睡着的月琼左手按住严刹的手,皮疼。
「明日让洪喜去行毕那讨补品。他拿回的东西你全部吃了,不许剩下。」月琼缓缓睁开眼,什么意思?严刹摸摸他凸起的盆骨:「半月内,把少掉的肉给我补回来。」
月琼这下明白严刹的意思了,刚想说不要,就听严刹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