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琼的脸有微微的变化,他咬牙道:“嗯,我当时,没想那么多……他有时候,是凶了点,虽然我那时候是他的公子,不过怎么说也跟了他那么多年,总还是,有点面子的嘛。”
黎桦灼看出了端倪,脸色也有微微的变化,小声问:“那晚……皇上时不时……罚你了?”
哪知月琼的脸一下子红了,他猛摇头,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支吾道:“没,他,呃,每次都,嗯,那样。”
“我知道了。”
“真没有。”
“我知道了,知道了,月琼,谢谢你。”
“严刹真没罚我。”
“嗯,我知道,月琼,是我拖累你了。”
“桦灼,严刹他那晚真没罚我!”
“嗯,我知道了。”
怕把月琼欺负得太厉害,他晚上在皇上耳边吹风,黎桦灼马上说:“月琼,不是我说你,你对皇上的心意真是够迟钝的。我和安宝还有洪喜洪泰在一边看着都快急死了。”
月琼马上脸不红了,忿忿道:“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我问你,年宴那次是不是只有我的酒是白水?”想严刹也不能小气成那样,而且那个时候他刚“调理”完身子,肯定只有他的酒是水!
果然,黎桦灼歉意地点点头:“你刚施完针,不能饮酒,但又不能对你说那针是做什么的,所以只能把你的酒换成水。”
月琼气得哇哇叫:“你居然骗我,还说你的也是水,害我那晚直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