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还是乖乖出来投降吧!你们已无路可走,皇上要的人只是‘鬼影沈郎’,姑娘大可不必为此送命!”
祁孟芬大惊失色,即便脸色已发白,仍旧不死心地唱着。沈姜劝道:“你不用唱了。‘音惑’最大的致命伤你应该清楚,吃一堑长一智,敌人不会再次受你蛊惑,只要他们堵上耳朵,你便奈何不了他们。别再逞强了!”
沈姜撑起无力的身子,一步步朝屋门走去;祁孟芬叹了一口气,拧了拧眉还是跟了上去,笑着说了一句:“舍命陪君子!好歹也有半年的同门之谊了,对同门见死不救,是会被门主骂的!”
“等一下!”王凌燕起身追上前,对祁孟芬道,“我们换衣服!你趁乱逃出去,好过你与沈姜一同被抓。”
祁孟芬稍稍犹豫了片刻,缓缓地点了点头,道:“妙手飞燕,沈郎不能有事!他是为你才陷入险境,无论怎样,你都得用命护住他!”她一见沈姜冷了脸,便不再多说,拉着王凌燕到一旁,动作利索地换上了彼此的衣服。
她躲在床尾整理着头饰,听到开门的声响,便竖起耳朵聆听着外边的动静。
花景生四十来岁,却依旧仪容清俊、风姿卓正。沈姜开门见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