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罐子难得神情严肃起来,叹道:“可祁门贼说了,沈砚苦守多年的秘密正是她的身世之谜,她若是知晓了,你们之间……”
“燕子不是那样的人。她向来恩怨分明,重情重义,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沈姜急忙辩护着,“我会找个时机与她说明白。即便她会因此疏远我,我相信她终有一日会想通。”
药罐子无所谓地道:“你说如何便如何吧!你们体内的血蝎子再养几日,我便取出来,酿做酒,哈哈——”
沈姜皱眉道:“您还未告诉外孙,用血蝎子酿酒作何用。”
“哎呀!”药罐子皱着眉头抱怨道,“我都老了,又不会像沈金钩家里的丫头那样去害人!用你们的鲜血喂养我的血蝎子,它们也长得快一些,功效更强一些。用这样的雌雄血蝎子酿的酒,能医百病、祛百毒,而且……在男女之间的某些事上,能更人欲/仙欲/死。”
沈姜低声骂了一句:“老不正经!”
他正要离去,药罐子突然起身蹿上前,拉着沈姜的衣袖,满脸不高兴:“臭小子,你得了便宜还卖乖!血蝎子还在你们体内,你们这些日子过得可滋润了吧!”他的双目突然冒出两点猥琐的光芒,神秘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