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文雅,待她爱心的才气公子,她的心像针被扎一样的疼,被男人疼过了才知道什么叫甜,如今她放着甜不能尝,还得噎下苦果。
似乎看出沈冰玉的心思,陈嬷嬷干枯的手握住沈冰玉的手,“王妃,你可得想清楚了,前两年,你与玉公子私下相授物品已经是不对了,你如今还……”
陈嬷嬷想到自己护到大的美人竟做出这样的错失,心痛不已,“王妃,这个孩子不能留。”
“到底是王妃的头衔重要,还是我的幸福重要?”沈冰玉看向陈嬷嬷,“陈嬷嬷,你也看到了,我这是守活寡!”
陈嬷嬷眼里闪过一抹痛苦,“可你如今这样……”陈嬷嬷知道沈冰玉的苦,可哪里知道她一个没注意,沈冰玉居然与玉沛有了首尾,这真真是糟了。
沈冰玉若是能清清白白的,得了晏老王妃的疼惜,还能站住脚,如今要是被人知晓,后果不堪设想。
“我便是痛苦,也不能由着他们幸福。”沈冰玉的唇便荡开一抹冷笑,“我一定要沈冰心付出代价。”
陈嬷嬷点点头,“王妃明白就好。”
沈冰玉的手覆在小腹上,眼里闪过一抹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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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猎很快就开始了,皇上带着臣子们去打猎,皇后则是摆宴招待女眷,这样的宴自然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夫人、小姐参加。
沈冰心自知身分,也不会去触霉头,静静地待在南宫晏的帐子里,趁南宫晏不在,偷偷地做着小孩的衣衫。
冬梅瞧见了,偷笑道:“夫人,要是被王爷看到了,肯定又要被王爷说一顿。”
沈冰心笑着说:“你们可不许告诉他。”
春雨笑着点头:“绝不告诉王爷。”
沈冰心一柅到南宫晏幼稚地吃这种醋,她心里就想笑,哪有人这么霸道的,连孩子的醋都要吃,可南宫晏越是这样,她反而越开怀。这样的他,才让她觉得他是如此重视她,巴不得她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只想她眼里、心里都只有他。
南宫晏的想法奇异地与她不谋而合,他不知道,她也没有跟他说过。好几回,她的心中都会出现这种可怕的想法,她喜欢他,不,不仅仅是喜欢,她不许他有别的女人,不许他看别的女人一眼,不许他喜欢别的女人……她对他,比喜欢要多很多很多。
她的心眼本来就小,遇见他之后,更是已经小到看不到了,在他身边待久了,他霸道的性子她也学了几分,但这霸道只会对他。
“夫人在笑什么?”冬梅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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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沈冰心细细地一针一线地缝制着小孩的衣衫,她爱他呢,好爱好爱,“等这件小衣衫做好了,我再给王爷做一条裤子。”
冬梅笑道:“那王爷可得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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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冰心唇角扬起,是啊,只要是她做的,不管好坏,他都爱死了,第一次给他做的那件丑衣衫,他至今还放着呢,要不是她不许他穿,他定会再穿的,她让他扔掉他都不肯呢。
等到太阳落山了,春雨的声音也响起,“夫人,王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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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冰心连忙让冬梅将衣衫收好,可不能让南宫晏看到,否则他又要发脾气了。她抚平了襦裙,缓缓地走到帐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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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晏英俊非凡的脸赫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冰心。”
他亮晶晶的眼睛注视着她,沈冰心的心跳莫名地也加快了几下,“阿晏。”
“猜我打到了什么?”南宫晏高兴地拉着她进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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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有些冰冷,春天的傍晚还是有些冷,她双手捧着他的手暖和,他看得眼里的笑意更盛。她温柔地问:“白狐狸?”他总是说要给她打白狐狸,他这般高兴,定然是打到了。
“错了。”他卖关子,“再猜?”
沈冰心轻轻地摇摇头,“猜不到。”
“打到了两只白狐狸。”南宫晏一顿,“还有一只雏鹰。”
她大吃一惊,“雏鹰?”
“嗯。”
“你之前就想驯鹰,现在如愿了。”她高兴地说。
“不过不小心伤了那鹰,等伤好后,我定然要驯好它。”
“阿晏,好厉害。”沈冰心心喜地说。
他像抱孩子似的将她抱在了怀里,单手托起她的臀,“自然。”
她被吓了一大跳,“你赶紧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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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放,还跟着她玩起来,将她往上抛了抛,吓得她花容失色,双手紧紧地抱着他,“阿晏。”
“胆小鬼。”南宫晏取笑她。
她双手双脚抱着他,泪眼汪汪,控诉道:“你欺负我。”
“岂敢。”他笑着将她放下,他坐下时拥着她,让她坐在了他膝上,“两只白狐狸你想做什么?”
沈冰心看他,“做成靴子,若是皮子大的话,再给你做一双手套。”
南宫晏笑了,“白白的,给我做手套?不若给你自己,不用要紧着我的,还有几天的时间,我到时再打一些。”
她却心疼,“不要了,你若是受伤可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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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个女子会嫌自家的男人打的皮子少,他听我脸一黑,“不是纸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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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冰心笑着说:“可这到底危险。”
他看她,她弯着眉,担忧地望着他,那双晶莹亮透的眼里满载着对他的忧心。他蹭着她的脸,“来了猎场却又不打猎物,那要我做什么?”
“骑骑马,看看风景,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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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成。”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