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个人去,她要让倾国陪葬,让她爱得发狂的男人也尝尝这锥心之痛。
倾国感到秋霜紧锁住她的双脚,合衣咬上她的腿。倾国的眼中飘过一丝狠辣,惨呼道:“疼,她咬我。”
梵天闻言胸口一窒,罔顾伤痛提气拉起倾国。当对方的手可以攀住自己的膝盖时,急喝:“抱住我的腿。”
倾国展臂拥住梵天的腿,抓着他的衣裤向上爬,直到攀住男人的肩膀。梵天此时方松开手中的绸带,左臂搂抱着倾国的纤腰,头抵着她的额,蹬腿踢向秋霜的脑勺,直到血肉模糊的女人落下山崖。
倾国梵天二人眼对着眼,彼此的神色一目了然。梵天看着倾国唇边浮起的笑意,无奈道:“你是故意的?”
“比起我踢开她,你踢的一定更疼吧?”
梵天轻轻叹气,把头搁上倾国的肩。“我踢秋霜,她死不瞑目。其实,你抱住我,原可不必再甩开她。但我知道,若我伸手握上腰带,你只怕会即刻放开手,跳入深谷。而我不踢开她,你绝不会去抓绳索。”
“彼此,彼此。”倾国握上王氏放下的绸带,冷笑道:“何不丢下我,自己拿绳索?”
梵天放开攀着山石的右掌,抱紧倾国道:“此生休想。”
侯门深似海第三十九章悬崖突变论情由
类别:架空历史作者:幽冉书名:人为自己活更新时间:2008-8-18147本章字数:3397
待倾国梵天上得山崖,激战已歇。黑衣众七人六死一伤,余生者被压着送往梵天跟前。侍卫扯下黑衣人的面罩,梵天有些眼熟,然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
“说,是谁要你们来的?”侍卫以刀背劈着黑衣人的背,喝问。
黑衣人忍着剧痛,默跪不语。
“天儿,要审也不急于一时。到山下的寺庙再问不迟。你看看,衣衫湿透了,又流了那么多血。”王氏冲着婢女发话道:“还不快扶侯爷上马车!”
梵天环顾左右,俱是衣物不整的颓废之色,只得颔首道:“春风、荷香照顾夫人伯母,夏雨给我包扎伤处。丁盛,你带人把尸首丢入山谷。”
众人听命从事,独留碧桃月胧抖着身子发颤。
马车毁了一辆,首骑厢内的侍卫奴婢虽已尽回,却怕马蹄声惊动黑衣人而停于山脊。当下,顶峰只余梵天的坐驾。王氏怕梵天伤势加剧,推说着要他入马车疗伤。
梵天哪里肯依,力劝王氏蹬车。王氏不便相争,只能拉着倾国步往马车。行至车边,见旁侧躺着黑衣人的尸首,王氏转头喝道:“还不快把人搬走!”
车夫正待领命上前,死尸骤然起身,挥刀砍向倾国。说时迟那时快,王氏猛地扑上倾国的背,为她挨下这致命一刀。
“伯母!”
“夫人!”
他人失口惊叫,王氏已倒于血泊中。倾国反身左臂托着王氏,右掌心握上黑衣人手举的刀背,一送一扣夺下刀刃,手腕翻转,锋芒迎上对方的咽喉,一腔碧血激射而出,喷洒于倾国的白衣罗裙之上,更添娇魅。
倾国抛了凶器,以王氏之躯阻挡众人的眼线,暗中点上她的穴道,暂时封住奔流的血脉。倾国抱起王氏送入车厢,挑眉道:“回府。”
“可是……”
倾国斜眼瞅向左脸红肿的夏雨。
夏雨低头禀道:“普峰寺就在脚下,回城却需两个时辰。可夫人的伤只怕不宜耽搁,还是去近处较妥。”
“普峰寺有郎中吗?”倾国一句话封住夏雨的口。
梵天隔着布帘为王氏号脉,少时沉着脸一语不发地凝视倾国,慢慢摇了摇头。
“呜呜……伯母,你不要死,你……”
梵月胧哭啼着赶至车畔,欲入内探视。梵天一掌挥上月胧的脸颊,打得她踉跄倒地。梵天指着车夫追回的惊马,冷笑道:“怎么,不去收回你的发钗吗?”
月胧转目凝望马臀上的银钗,倏地面色惨白。她不敢呼疼,合血吞下唾液,缩着身子躲向碧桃背后。
“若不是你,怎会有这等惨事?”梵天叱喝着欲拉过月胧打骂,车内为王氏包扎的倾国推开厢门,凝眉道:“行了,回去再说。”
梵天回视倾国,稍稍收敛怒意,跳上马车坐入厢房,顺手闭拢木门。
月胧目送着马车打道回府,只能屈就与丫鬟们同座一室,忍着衣物的湿冷,忧心地想着将受的严惩。往日有伯母帮着她,而今对方生死未卜,她还能靠谁呢?想着想着,她又落下泪滴。
“秋霜死了。”
沉闷的车厢内响起颤栗的嗓音,碧桃抬起惊恐的眸子回顾众人,突然拉着春风的胳膊质问:“你也听到了对不对?侯爷他说,把秋霜踢开。是不是,是不是?”
“碧桃夫人,你多想了。”
闻言,碧桃一把甩开春风,骂道:“对,你当然不会听见,你是侯爷的婢女。可我听得明明白白,看得清清楚楚。秋霜可以不死,但侯爷把她踢开了,踢下悬崖!”
“碧桃夫人,这不是你该说的。”夏雨提点道。
“你闭嘴!”碧桃喝道:“如今,还有什么说不得?冬雪死了、莲叶死了、秋霜死了,那么接着呢?是不是该我了?侯爷啊,侯爷!秋霜跟了他十年,她有多忠心,谁都知道。可是得到什么?侯爷说,把秋霜踢开!”
春风悄悄窥探着车内之人的神色,劝说:“碧桃夫人,你是主子的妾室,言行须得谨慎。”
碧桃深深打量着春风,疯笑道:“妾室?侯爷心里只有他的倾